声开口说道:“好,为了公平起见,本姑娘就先让你先出招,你无论是喊人也好,出手也罢,总之是悉听尊便,可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王锐的脸上仍然看不出有任何慌张的神色,反倒是笑吟吟地说道:“我早已经出了招,只不过小姐还懵然不知罢了!好,既然如此我就再出一招,小姐可要小心了,千万大意了才好!”
说着,他竟伸出了右手,就那么慢慢地朝着聂灵儿的俏脸直摸了过去……
聂灵儿冷笑着盯王锐地手,心里琢磨着应该用一万种方法中地哪一种一下将其打折才能最解气。^^^^可是她的笑容突然僵在脸上,表情紧接着变成愕然,随后又转为了惊骇欲绝,就一动不动眼睁睁看着王锐地手慢慢摸到了她那比朝霞还要艳丽几分的俏脸上!
她当然不是还没想好应该用哪一种方法,更不是忽然心生了怜悯。不,她誓自己绝不会再心软,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将那只臭爪子折断。
但聂灵儿就在想要动手的一瞬间,却猛然现自己动不了了。她大骇之下连忙欲运内力,却只感到体内似乎一片空空荡荡,别说是内力了,就连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浑身一阵酸软差点瘫软在那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王锐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脸。
聂灵儿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怎么也想不出来自己怎么会不知不觉间就着了王锐的道。她眼见王锐的大手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摸了一把又笑嘻嘻地收了回去,不由得又羞又气,险些直接晕了过去,急忙再次用力挣扎,却依然毫无用处,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连小手指都难以动弹半分。
王锐笑嘻嘻地收回手来,用嘲弄的目光盯着聂灵儿,抬手指了指桌上的酒壶,像刚刚偷到了小鸡的狐狸般得意地笑道:“嘿嘿,小姐还是不要徒劳挣扎了,喝了我的这杯蚀骨酒,就算是头大象骨头也要酥了。小姐的武艺虽说是不凡,但终究仍是血肉之躯,一时三刻之内亦难免筋软骨酥,想要自如活动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聂灵儿闻言脸死灰,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刚才喝的那杯酒有问题。但她怎么也想不通,难道适才王锐就已经看破了自己,所以才故意让她喝了那杯酒吗?不过这怎么可能?除非他真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而且从其进入屋内的表现来看也不像。
她咬着银牙,满脸俱是不服气的神色,怒瞪着王锐说道:“不可能!你是怎么看穿我的?难道本姑娘竟露出了什么破绽不成?既然已经看破了本小姐,你为什么不派人来擒拿,却偏偏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快快说来,否则我定要你好看!”
王锐见她已经中了招,却仍像只雌豹般张牙舞爪,不由得暗暗摇头叹气,当下故意莫测高深地一笑说道:“小姐难道不知道在下精通棋卦之术么?早在大婚的前几日我就已经卜过凶吉,算得今日有小厄之运,自是不难联想到小姐很有可能对我不利。锐既已有了防备,你那点雕虫小技又怎能瞒得过我?”
他嘴里在胡吹大气,心里却很清楚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此番能令聂灵儿中招,的确是歪打正着,只能说是自己的运气太好,而那小妮子的运气太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