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以后每日仍需于中府、云门、天府、侠白、尺泽、孔最、列缺、经渠、太渊、鱼际、少商等这些**位上行针,再辅以内家之气拔除阴寒之气,如此方能痊愈!”
但凡是学武之人,无不粗通医道。聂家精练内家之气,对人体的经脉自然是更加熟悉。
其实朱由校的病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只是因为他地身体素质太差,再加上病情迁延已久入体沉重,因此那些名医、太医虽然知道病因,却苦于汤药、针石无效,找不到合适地治疗方法,而那玄妙的内家之气却正是再合适不过地对症“良药”,这才一举奏功,却不是说聂枫的医术已经过了那些名医。
朱由校哈哈一笑说道:“既是如此,那朕的病就全托付于聂卿啦!呵呵,也只有王卿这等奇才才能找到聂卿这样的奇人,这算不算是又一个奇迹呢?”锐急忙叩道:“皇上过誉了,此乃皇上鸿福齐天,臣又岂敢贪天之功?”
朱由校笑着点了点头,又忽然慢慢敛起笑容,瞥了信王与王锐一眼说道:“五弟、王卿,此番你二人到底遇上了何事,还不快将经过全部说与朕听?”
信王与王锐对望了一眼,当下由信王将从打猎遇雨。至悦来客栈避雨遇险,一直到最后获救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王锐在一旁又做了些细节补充。
不过对于聂家庄的事情他当然要有所保留,只约略提了那是前朝门阀士族的后人隐居在那里而已。这一点同行地人差不多都知道。想瞒也不可能瞒得住。
张皇后和朱纯臣也是头一次听到全部惊心动魄的过程,都觉得惊险刺激之极,无不为他二人捏了把汗,只感到他们能安然无恙的归来实在是幸运之事。
朱由校越听越怒,到最后已变得面色铁青。他当时病重,张皇后和朱纯臣等人自是不敢将事情全部都告诉他。
此刻他的病已经好了大半,听到堂堂地王爷和侯爷竟在京师脚下悍然遭到了大批绿林贼人的截杀。险些就性命不保,自是忍不住怒气勃。
他霍地站起身来,一边踱步一边咬牙冷笑道:“堂堂王爷在天子脚下竟会被绿林贼人公然截杀,不但我朝二百年从所未见,只怕是自古以来亦不曾多有!眼下那班贼人既然已悉数被擒获。此事就交与东厂和锦衣卫去查办,定要找出背后的主使之人不可。到时朕必将其扒皮抽筋、挫骨扬灰,再诛灭九族,以为吾弟解恨!”
王锐闻言暗暗一笑,心说干这事的除了老魏还能有谁?你将那班贼人交给东厂和锦衣卫去审问。又能审出些什么来?
当然,对于这些猜测他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绝不可能当着朱由校的面说出来。
只听朱由校冷笑着继续说道:“密云县治下不严,竟由得如此一大伙贼人自由出入而不查,自是难逃其罪!着即将顺天府尹与密云县令锁拿进京,下入北镇抚司大牢问罪!聂家庄救驾有功,特赐封天下第一庄,赏良田千顷!”
一连串的赏罚完毕,他地怒气渐消,忽然又转向王锐微笑道:“若说这一次的事情。也还有件高兴的事。那就是王卿竟然寻到了苏姑娘!哈哈,这一段千古佳话便宜了五弟。倒令朕都有些眼热,恨不能也可以亲历如此惊险刺激的事情!既然苏姑娘已经平安归来,朕也当履行诺言,改日就亲自赐婚,并封其为一品诰命夫人!未知王卿以为怎样?”
王锐闻言急忙叩谢恩,心中的兴奋难以言表。好不容易等朱由校完雷霆之怒,该赏地赏,该罚的罚之后,王锐等人终于能解脱告退出来。
王锐急欲回府去一看情况,所以温言哄着朱月影先跟父亲回国公府去,待自己一旦得空自然会去府上给老丈人请安,当然也少不了看她。
朱月影虽然一万个舍不得,也只好乖乖地听话。此饭若不是她任性非要跟着去打猎,就不会遭遇这等危险,令朱纯臣担足了心,回去后估计仍少不了一番教育和责骂。
于是王锐在向朱纯臣告辞后,立刻急匆匆赶回了侯府。
此刻的侯府完全是一派喜庆的气氛,丁苑雪和白菲嫣见苏瑾竟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这一番惊喜可谓是非同小可。
三姐妹先是抱头痛哭,随即又喜动颜色,叽叽喳喳说起了别来之情,似乎有无数地话都说不完。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而这三个绝色美女恰巧组成了最最漂亮的一台!
其余人得知了侯爷夫人竟真地平安无恙回来后,自然也都是高兴之极,满府上下都笼罩在一片欢乐的气氛中,险些赛过了过年时的那般热闹!
当王锐终于回来时,这种喜庆的气氛自是达到了道:“赶快将你们的兵刃拿开,否则我一剑就要了他的命,本小姐说得出做得到,不信的话就尽管试试!”
聂枫知道自己的这个宝贝妹妹一旦耍起性子来,连天王老子也不怕,大骇之下连忙收剑,同时也拉着李惟民和王谦后退几步,满脸赔笑道:“我信,我信,好妹妹,千万别那样!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爹爹正在到处找你。你还是赶快回去吧,可别惹得他老人家生气!”
他一边说一边朝李惟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