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她听了苏瑾的夸赞俏脸不禁微微一红,随即嘻嘻一笑说道:“姐姐才真是绝色的大美人,否则他怎么始终最记挂的人都是你呢?这家伙的确是见了美女就会喜欢,要不然怎会见一个娶一个?姐姐今后还要好生管着他才是!”
王锐见二女似乎颇为融洽,不由暗暗松了口气。他原本最担心的就是这两人地关系,想朱大小姐是堂堂国公千金地身份,竟然只能屈居平妻。她口上说心甘情愿,难道心里真的能对以平民身份占据了妻之位地苏瑾没半点芥蒂?她要是真地与苏瑾闹起来,还真是有些麻烦,自己可要一个头两个大了。
因此眼见苏瑾几句话间就已将二女的关系搞得十分融洽。王锐的心中着实是放下了一块大石。但听了她二人的话后又不禁哭笑不得,心说难道自己真有那么色吗?
聪明的男人是不会在这种时候去辩解的,所以王锐只好苦笑着装出一副受委屈的样子没说什么,暗地里却咬牙切齿,心说等大婚之日洞房花烛时,再让你们俩小妮子知道目中无夫的下场是什么!
本来当“电灯泡”地是朱月影,可没一会的功夫,王锐就突然现自己反倒好象成了多余的人。二女叽叽喳喳言谈甚欢。他根本就插不上嘴。
无奈之下他只好当起了看客,不料越看他的心中就是越乐,心想月儿这小丫头说得还真有几分道理,眼下他的这些妻妾们哪一个不是绝色妖娆?照这种趋势展下去,自己还真有成为美女收藏家的潜质!
正在胡思乱想间,忽然又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一个聂家的人在外面禀道,说是庄主有请侯爷,有要事相商。
王锐微微一怔,心知聂行天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多半是有重要的事情。眼下聂家庄的事情已毕,自己一行人很快就会离开,在走之前正好借此机会和这个聂家之主好好地谈一谈。
想到这里,他让二女就在这里等他回来,然后出门跟着那聂家地人直往内堂而去。
这一次要去的地方似乎是聂家庄的重地,那人领着他七转八拐,一路之上都能看到守卫森严。
最后在一处单独的小院前,那人停下脚步。朝王锐做了个请他独自进去的手势。这里虽然看不到一个守卫,但王锐却能感到隐隐的杀机,心中清楚暗里的埋伏恐怕绝不简单。他暗暗调整了一下呼吸,迈步进了院子之中。
院子里只有一个小屋,屋门虚掩着。王锐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了聂行天……
屋子并不大,摆设也极其简单,只有一张木桌几把椅子。最显眼的是在南墙处矗立着一块高大地黑色巨石,石面黑亮光滑,上面篆刻着一个斗大的“武”字。龙飞凤翔直欲破石而出。
更奇的是那“武”字的一点上插着一把刀。刀身深没入石内,只露出了寸许长短和刀把!聂行天正站在石前,望着那个“武”字似乎若有所思。
王锐只觉得这间不大的屋子里似乎处处都流露出一种神秘,忍不住好奇之心更盛。
他轻咳了一声开口道:“在下见过庄主,不知庄主找我来有何要事?”
聂行天闻言转过身来,淡淡一笑说道:“侯爷可知此处是什么地方吗?”
王锐微觉奇怪,当下摇头道:“在下不知。还请庄主赐教!”
聂行天抬手一指那块黑色的巨石说道:“此处名为止武堂。乃是我聂家庄的禁地,若非有我的许可。任何人都不得擅入此地!”
王锐双眉微扬,拊掌哈哈笑道:“好一个止武堂若世人都能止武息戈,又何来战乱丛生?天下岂不是太平?此地既如此重要,想必庄主叫我到此亦是有极重要的事情才是!”
聂行天盯着他看了片刻,这才点头说道:“想不到侯爷心系天下苍生,竟是一副菩萨心肠,聂某佩服!不错,我请侯爷到此,的确是有要事相告!”
王锐闻言直觉地感到他要说地事情恐怕是非同小可,心中不禁一阵兴奋,表面上却只淡淡一笑说道:“庄主过誉了,在下只是有感而罢了,哪有什么资格谈心系天下苍生?究竟有何要事,庄主可但说无妨!”
聂行天点了点头,略一沉吟后开口问道:“不知侯爷可曾知晓我聂家地出身来历否?”
王锐呵呵笑道:“在下也曾听人言道庄主的祖上乃是南北朝时的门阀大家,却也未知这传言是否可信,如今正好向庄主亲自讨教!”
聂行天的脸上现出一丝骄傲的神色,傲然一笑说道:“不错,我聂家先祖确是南朝的门阀士族,世居两湖之地。后因避战祸方迁至此,如今已有千年矣!”
王锐听他终于亲口承认了此点,当下双手抱拳肃容说道:“庄主家传渊远,在下失敬了!”
聂行天摆了摆手,轻叹一声说道:“如今我聂家只是偏安在此苟活而已,祖上的辉煌不提也罢!只不知侯爷有兴趣知道我聂家先祖为什么会迁于此地吗?”
王锐不露声色地点头道:“在下愿闻其详!”
聂行天地脸上露出悠然神往地神色,半晌后才缓缓说道:“想当初聂家乃是最有名望的几大门阀士族之一,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