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锐的心里也早有准备,丝毫没有露出惊慌与惧怕之色,不慌不忙地说道:“厂公,不知小人究竟犯了何罪?”
魏忠贤负手走到堂上主位大模大样地坐下来,翘起二郎腿,掸了掸袍袖尖声说道:“永贞,今早肃宁伯来到我的府上,言道昨晚他的一个家奴竟被人在邀月楼当众斩杀,而且还有一个叫王锐的后生妖言惑众,说我魏家即将大祸临头矣!今日我找你本有要事相商,却不想正遇上此子,你说我是否应该将他拿下问个清楚呢?”
李永贞闻言面色大变,转向王锐问道:“童林,你竟真的如此大胆么?”
王锐微微一笑,镇定自若地说道:“小人素闻厂公英明!您既然想问个清楚,可否容在下将事情仔细分说一遍呢?”
魏忠贤用刀锋般的目光盯了他一眼,弹了弹指甲尖声道:“当然,咱家正想听听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