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比魏柱强。”
6一平道:“大舅夸奖了。”
白远江不无忧虑地道:“这事一出我们的事已让老嫂一家知道了从老舅、魏亚岚、魏柱的眼里看出他们对我们有些想法。”
6一平想想道:“这是你们之间的事你们随机应变吧。我在此只能是告诉你们些真事不让你们稀哩糊涂地被几声母狗的哭声骗去些钱罢了。”
方芳忙道:“别骂人那可是你老舅母。”
6一平不屑地一耸肩道:“她是谁老舅母?我老舅早跟我说过你就当白静是你老舅母吧。我没追究她逼死老舅的事已算照顾她们脸面了!”
正说着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妇女扯了一条巴掌宽的孝布道:“你是祥福的大外甥吧快带上。”
6一平接过来说道:“我本不想带这孝布但这是我老舅的孝布我一定要带。”冲妇女道:“给我家芳儿一根吧。”妇女扯了一条孝带给方芳系上。
方芳扯着孝布头问:“这好吗?”
6一平道:“没什么不好大家不都是在抢孝帽子戴呢吗?”
方芳抿抿嘴没有吱声。
6一平领着方芳进了里间一平母一见慌忙把方芳叫到一边道:“孩子这可不是乱戴的呵!肯定是一平让你戴的这小子想一出是一出啥都能干得出来。”
方芳道:“无所谓的。袁圆没来认识她的人也不多谁也不知怎么回事就当我是袁圆吧显得咱老6家人也齐整尽一份心意吧。”
一平母想想有道理但人多眼杂恐引起人注意低声道:“这倒也是亏芳儿想的周全。没人的时候把那破布条子揣兜里到出殡和下葬那会系一会做个样子就行了那都是唬弄人的东西给活人看的。”
方芳点头。
一平母拉着方芳进了里屋炕梢找了干净的一床褥子铺上递过一个枕头道:“在这眯上一会吧省得明早头疼。”
方芳道:“妈要不你躺会吧。”
一平母道:“说来我也是个老太太了能不困吗?可是看着爹娘都泪眼巴巴地挺着哪有心思去睡呀!你别管我了眯会吧。”一平母关爱的抚住方芳的脸“这孩子怪稀罕人儿的你要是袁圆多好!”
方芳羞怯地淡然一笑见有人看过来忙俯下头装睡了。
6一平与“白氏兄弟”在食杂店里买些酒菜坐车返到太平间门口席地而坐一边唠些魏祥福的事一边饮着酒一边为魏祥福守灵。
闹哄哄而悲恸一片的葬礼总算结束。按魏家祖上规定魏祥福入了魏家坟地。
6一平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道:“老舅你就这么孤单地走了生前愿望却一个也没实现实是悲惨的一生。想你当初何等风光辉煌转眼已化成灰。人生在世草木一秋心事未了来去匆匆。但愿此去泉台会旧影与白静结为阴曹伴侣吧。”
魏柱一听气往上涌摔盆扛幡的委屈暴露出来拎起铁锹直奔埋在魏家坟地的二百多米远的白静的坟想去把当年魏祥福给白静立的木碑劈成两半。
6一平追上去一把抢下铁锹“你如果敢动那木碑我就劈了你!”
6一平怒目瞪着魏柱“就凭你你给我试试看!”
魏柱心里生怯气急败坏地道:“这是我们老魏家的事与你们老6家何干?”
6一平把铁锹一扔“这我不管。但有一样这是白静的坟不是你们老魏家的坟。再说这是你爸生前的个人行为与你何干?你爸活着的时候你咋不劈了呢?我老舅死前曾一再叮嘱我保护这个木碑你就不能动。如果你有绝对的遗嘱你随时劈都行否则就是与我6一平过不去我可不惯着你!”
冷雪梅一扯魏柱的手“魏柱你管那破**烂屌的事干嘛?你那死爹心里没咱们娘们咱们从此也没这个人了。反正他已经下土埋吧了今后咱就别管了。”
魏柱几把扯下孝布仍到地上“回家管我爷爷要那一千块钱去我白摔丧盆子和扛灵丧幡了。”跟着冷雪梅、魏亚岚坐一辆车离开了坟地。
众人摇头叹息散去纷纷找自己该坐的车奔饭店而去。
6一平站在魏祥福坟前泪水再也忍不住“老舅我该做的已经做了但愿你泉下有知吧只是杜丽娜不知你已归黄土我现在无法告诉她。您放心吧姥爷、姥娘我已安排好了老舅母的墓碑总算侥幸地保住了。我你不用牵挂我会活得更好的。两座山到不了一起两个人终会有相逢时杜丽娜现在杳无音信但我坚信会与她见面的我也会善待她的。”
方芳道:“老舅你安心去吧我誓若有一天遇见杜丽娜我不会嫌杜丽娜的我会让一平很好很好地善待她的她是我永远的‘娜姐’。”
6一平搂过方芳俩人并排伫立在魏祥福坟前一个多小时然后来到白静坟前把俩人的孝布系在那块木制的墓碑上跪到坟前。
6一平道:“生前没做比翼鸟那就在地化为一弘碧血而结连理吧。尽管悲壮一些但终于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了。”6一平说着有些忍不住泪如雨下。
“我知道没有阴间但这一刻真的希望有阴间让有情人了结毕生夙愿。老舅母你也算幸福了不管怎样老舅去找你了而活着的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