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在短时间内与越了皇帝达成共识,助他成事这一点来看,萧远并不像表面那样废物。
“此次要万无一失,你知道后果的。”萧远看了韩光一眼说,这是萧远第一次正眼看眼前这个看似只有匹夫之勇的人。
“太子的病不能再瞒了吧?”韩光问。
“要不要瞒,你自己清楚。”萧远忽然笑了,韩光这个人其实并非只有匹夫之勇,心思缜密得很。
“少主。”韩光叫了一声:“不知苑俟公子现在是谁的人?”
“有林青看着,谅他也翻不出什么大浪。”萧远胸有成竹:“锦盒可有下落?”
“已有眉目,不耽误少主日期。”韩光道。
“好,你进来。”萧远将韩光叫进内室,让浅风出去,用手指在桌子上画一张地图,看着水迹慢慢变干,那张地图慢慢不见,萧远才抬起头问:“可都记下了?”
“嗯。”韩光应了一声。
“接下来的事你去安排吧,锦盒一到手马上送过来。”萧远顿了一顿又道:“这个锦盒必须有,不管你怎么做,那天我要看到这个盒子。”
“是。”韩光应了一声推门而去。
一屋子的沉闷,萧远从没有想到事情会到了这一步。他一步一步相让,一步一步的躲避反而惹祸上身,各种各样的暗杀手段在他眼前上演。有时候人的模仿能力会领悟一些不该领悟的东西,比如说现在的萧远。
他已清楚知道,只有自己强了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那便放手去做吧,何况上天还给了他这么一个充分做此事的理由。
“这是你的命。”槠林里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将他手里的玉佩与那盒中的合二为一,咔的一声,两块玉佩合二为一,上书一个立体的“天”字。
“此玉只有这一块,摔之不碎。”首领道:“少主!”
“你们认错人了。”萧远不想让自己的身份继续复杂下来。被派到边疆又如何,被迫害又如何,待到自己不被人注意之时就可以过逍遥自在的生活了。
“这是你身上背负的使命,躲是躲不开的。”首领似乎看穿了萧远的心思说。
“我不知道什么是背负的使命,你们认错人了。”萧远冷冷说,外面林青还在等着自己,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这块玉是认主的。”首领不等萧远反应过来一把拉过萧远的手直接划破,鲜红的血滴到玉上,那玉竟然如同是活着的一般两块之间的缝隙慢慢愈合!其实不是萧远不反应,实在是那人动作太快,萧远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等到萧远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看到这个奇迹了。
这是一个事实,任萧远嘴里如何否认,这事实是抹不去的,这块玉是认主的,而且更为麻烦的是萧远似乎就是这主,也可以说萧远这具身体就是主人。
“我不会按你们说的去做。”萧远开始耍赖了。
“我们寻了少主二十年,却万没有料到少主竟然藏在皇宫里,想必也是老天垂怜。”首领看萧远还有一丝耐心听,继续说:“不知主母怎样忍辱负重才将少主保留下来。”
他的意思是想让萧远想到母亲的不易而改变主意,可惜这人武功虽然好,却实在不是做说客的料子,这几句话虽然情辞并茂却没有打动萧远,原因有二:一,萧远是穿越过来的;其二,萧远看狗血电视剧太多了,对于此类说辞已有了良好的免疫力。
“当年,少主还未出世……”那位首领开始讲故事,却没有看到萧远正准备拉门悄悄溜走。
“终有一天你会明白。”首领无奈地叹了一句,停止了诉说。
“那我走了!”萧远小心地问了一句,什么家仇了恨,这些都与自己无关。
“不远送了。”首领无语了,他没有想到自己寻了二十年,寻来的这个人竟然是个软骨头,不仅是软骨头,而且是个没有一点骨气的软骨头。
萧远顺利地走了,一路上没有人拦着,自以为那个放弃了,去他的什么了仇家恨,与自己有什么关系,搞不开还要掉脑袋。此刻的萧远很得意,很轻松!连那块玉都不再拿了,拿在手里也是祸,不如送给视玉如命的这个人吧。
从出槠林那天起,萧远才深刻到什么叫身不由已!实在是太身不由已了!!他一次一次被人暗杀,一次一次被韩光等人救,一次一次被侮辱,萧远的心也在接连不断的暗杀中变了。
韩光、秦思、秦越、风月二姐妹……无论到了哪里,都会有人来接应,都会有人出手相助。萧远慢慢开始对这个组织有些刮目相看了,如果说这是一个黑社会组织的话,那这个便是最大的黑社会组织,层级之森严,组织之严密,人数之众多,世所难匹。
“制是先主留给少主的,他临终之前嘱咐属下,必尽全力辅助少主掌权。”韩光话说得直接,其实是韩光懒得和萧远废话。但是不讲废话的韩光说话是萧远最爱听了,因为只有这样不拐弯的话他才能深刻领会那个秘密先主的意思。
韩光像个无业游民一样,萧远去哪他便流窜到哪儿,随时保护着萧远的安全。在风月二姐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