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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壶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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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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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九章,

    闻煊成虽然呼吸急促,却依然手脚不动。白约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忽然想到自己偷偷跟着大哥溜去青楼时看到的那些女子的动作,便笨手笨脚模仿起来。白约笨拙地从吻开始……

    闻煊成能够反应出来的便是呼吸声,白约听着近在耳边的急促呼吸,羞得兀自脸红心跳,环视了一眼屋子里,只有自己与闻煊成二人在场,又仔细听了听屋外,似乎也毫无动静。白约第一次的不知所措,接下来该怎么办?忽然想到喜娘说得让自己面红耳赤的话,心一横,伸手去解闻煊成的衣衫。

    其实这几日一直都是白约伺侯闻煊成更衣洗浴,但从没有一次像今日这样手颤得几乎捏不到那腰带上的锦带。白约满眼醉意地看了看闻煊成赤红的脸,额头上细密的汗,手越发紧张。试了几次都无法准确把衣衫解开,看着闻煊成的脸色越来越红得可疑,白约顾不了那么多,索性闭上眼睛去摸索着帮闻煊成更衣。有些时候,当眼睛看不到的时候,手上的感觉会更为灵敏,白约的十个手指似乎是长了眼睛一样,能够准确地感受到闻煊成的反应,那原本没有知觉的手慢慢攀上白约的手臂,手心发烫,那是一个男人特有的体温。

    白约呀的一声睁开眼,却看到自己的手被闻煊成握在掌心里,捏得生疼,向他的脸上看过去,眼睛竟然还是没有睁开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紧张了一把。阿福是不会骗自己的,这个药吃下去以后若不行房/事,服药的人即使不死也会伤及身体。

    想到此处,白约那股泼辣劲儿又出来了,挣开了闻煊成下意识握住的手,蹬蹬几步走到桌前,拎起合卺酒的酒壶仰首灌了下去,记得自家大哥曾说过一句话叫酒壮人胆,一壶烈酒下了肚,白约心里有了主心骨。再次回到闻煊成身边,准确无误地将那个瘦弱男人的衣服扒了个净光。

    一对玉手沿着那瘦得几乎露骨的身子攀了下去。

    此刻的闻煊成干净得如同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皮肤白皙得几乎透明。身体修长,一双腿因着长期不运动的原因与上身有些稍不成比例,瘦而细。而现如今,那白得几乎透明的皮肤因为药的缘故,泛着哑哑的红色。

    白约闭上了眼睛,她现在没有勇气再看闻煊成那瘦弱的身体,生怕多看一眼自己便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勇气。这样身子嬴弱的一个男人若被这样的虎狼之药一激,不知多长时间才能养得过来。可是又想到自己人骑虎难下,为了今生的幸福,白约在心里念道:闻煊成,你就委屈这一次吧,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

    握在手里的坚硬,让白约的脸更红得无法形容。

    白约最后一咬牙,褪去自己的衣衫,只留一件贴身小肚兜,鲜红的肚兜上绣着一枝并蒂莲花。这个肚兜是白约小时候娘亲亲手绣的,当时娘亲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强撑着绣了这个肚兜拉着白约的手说:“约儿呀,娘亲没法儿看着你成亲了,这件肚兜是娘亲唯一能留给你的嫁妆。”当时的白约才不过三四岁的样子,并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只是知道娘亲似乎不好了,哭得哇哇乱叫。到了今夜,白约才明白娘亲所说这句话的含义。

    白约终于狠下心坐了下去……

    第二日清晨,白约咬牙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老腰,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闻煊成,轻轻帮他盖好被子。

    昨夜闻煊成虽然一直未曾睁开眼睛,却也并非毫无反应,初经人事的白约被一个被春/药控制着的没有理智的男人xx了。

    白约洗漱完毕,喂闻煊成喝过参汤,拿起床头柜子上那块有着嫣红颜色的白色丝帛向前院而去。

    “丫头,你总算起来了。”刚出屋门还未出小院门,白约就看到三叔白亦志正在抓耳挠腮地等着树下。

    “怎么了?三叔?大早上你不好好睡觉,跑到这儿干嘛,吃饱了没事做?!”白约掩饰着脸上那一丝的不快乐。

    “昨天晚上,那小子醒了没有?”白亦志眼巴巴地问。

    “没有。”白约横了自家三叔一眼道。

    “这臭小子,冲喜都不醒,真应该给他两个耳光。”白亦志怒道。

    “有话直说,你大老远跑过来不会只为此事吧。”白约一眼就望穿了白亦志的花招。

    “对对,正事差点忘了。这个给你。”白亦志说着把手里一小包东西递给白约。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白约捏在手里,感觉很轻应该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这个是落红,三叔怕你去见自家长辈时难堪,今天早上偷偷跑到厨房帮你宰了一只鸡。这件事除了我以外,没有第二个看到,你大可放心。”白亦志凑上前小声在白约耳边说。

    “哎呀,你费什么劲儿呀。”白约将那个小布包重新推回白亦志的手里说:“我这儿有。”说着招手让跟在后面的阿福端着一方锦盒走到跟前。

    “果然是我白家的丫头,够聪明。”白亦志见白约早已准备好了,喜笑颜开。“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这不用准备,三叔,这是正常应该有的。”白约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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