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那人说话倒是汉语味道十足。
“剩下的人你便审吧,这人我要了。”萧远一指林青道。
“殿下,这……”那人抬头一看林青,吓了一跳,原来这个殿下好这口呀,怪不得最近送去的美女都被退了回来。此女几乎看不出是个女的,除了一对水灵的眼睛还稍有灵气以外,其它的地方没有可圈可点之处,尤其是皮肤晒得黑得可怕,却又像是被扔到沙漠里晒了一个月,如同从刚才被火烧的不是军帐而中这个女人的脸一样。
“那你就开始吧。”萧远示意那个刚才报长得几乎就是汉人的羌勒人道。
“二殿下确定要看么?”那个细白面皮的人又问。
“人我既然带回来了自然要审。不知你家大王是否清楚,这次火烧的是我的军帐?”萧远重重说道。
“小人只是怕二殿下未曾见过审犯人的场面,污了您的眼目。”那细白面皮的人说。
“你尽管审,若弄不清楚为何先从我这里烧起,后果你是知道的。”萧远神色淡然,像是在说着家常,气场却是不小。
只见那细白面皮之人叽里咕噜说了半天羌勒话,而对面那些死士闻若未闻,个个沉默似金,一个字也不啃讲。从现在的情形来看,被抓住的人并不太多。
“停。”萧远冷冷喊了一句。
“二殿下有何吩咐?”那人问。
“若要审问这些人,稍等片刻。我郑国虽然无自幼在羌勒长大之人,此次却也恰好有一人懂得羌语,等那人到了再审也不迟。”萧远看得出来,眼前这人不过是想快点杀人了事,说话半不讲汉语,自己与林青听着羌勒语如同天书,木润皓的表情也是哑到无言。如此审法,直接胡乱订个罪或者给个说辞这些人死了事少,这里边的弯弯肠子也就没有了见天日的机会。
“二殿下,请用茶!”正在此时,一位小卒进来手里端着一壶茶。
萧远手指微动,那小卒看清动作才稳步上前,将茶盘放在萧远身边的小桌上,为萧远端起一杯茶递了过去。
“不必了。”萧远用手一挡那杯茶,伸出手自己去端。就在此刻,那小卒已欺身上前茶杯砰然掉在地上,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匕首死死抵住萧远的脖子呵道:“将这些人都放了!”
连距离萧远最近的木润皓也没有料到会有这种变化,手按腰间长剑,剑眉倒竖道:“你若敢动他一根毫毛,死无葬身之地。”
“小人无意杀人,只是救人心切。”小卒对答如流,丝毫也不紧张,看样子是早有准备。
“来人!”木润皓向外呵道。
“将军不必费事了,外面那些人早已不会再答将军的话了,我只问你放还是不放?”小卒冷静问道。
“放人!”木润皓从没想过用这几人的性命与萧远的性命相比较,但是眼下的情况不得得比较。再者,林青一直都是萧远想救的人,刚才没有放人不过是想弄清楚她为何逃出流放地却来到羌勒当上亡命之徒,难道是被迫的?若是被迫的这回被救回去反而不妙。但紧要关头,只能先护全皇二子再论他人。
“好,那便送上我们一程,备上几匹快马。”小卒说话利索,脚下稳当,看样子功夫是极好的。
“备马,送人!”木润皓眼睛紧紧盯在萧远身上,半分不敢错开,若这个敢有什么动作,自己必定上去抢了下来,伤肯定是免不了的,但命应该还救下来的,凭自己的身手。
那位小卒押着萧远向军帐外走去,示意林青几人紧跟其后。所到之处,全是手持兵器的士兵夹道欢迎,个个虎视旦旦的盯着,不敢轻举枉动。
“还要劳驾小王爷送我等一段。”小卒押着萧远带着众人向军帐外的几匹快马而去。上得马来,却并松不开萧远,拎上马鞍向木润皓一抱拳道:“暂借小王爷一用。”便飞身而去。林青等人早已上马奔在前面,小卒带着萧远垫后。等众人走出军帐,后面的人才追声大声。
“小王爷,多有得罪,你下去吧。”小卒猛提马缰绳,那匹马猛然驻足,萧远顿时被扔到地上。
“二殿下!”木润皓的马瞬间冲到近前,一把抄起地上的萧远安放到自己马上,护于身前。下令道:“继续追下去,勿务活捉以雪殿下今日被擒之耻。”林青听到木润皓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一阵感激。只有这样的话才能让自己跑得更远。
“林青,萧远临下马前有嘱咐我交待你两句话。”骑马小卒追上林青的座骑,俯身过来低声说道。
“你是何人?因何知道我的姓名?”林青反问。
“他说:坐壁上观,静观其变。”那骑马小卒依然进行着他的话题。
“多谢!”林青见他不肯回答,也不追问道了一声谢继续向前冲。
“此处距离黑风口还有十里地,赶得上天亮之前的汇合。”小卒似乎对于林青等人的计划了若指掌解释道。
“你如何得知?”林青忽然生了疑心。
“因为我是烧麦呀,烧麦出马,一个顶俩儿。这是你说的。”小卒笑道。听这话的语气应该是林青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