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足够宽大。”萧远找开了话匣子。
“你茶也喝了,嘴也贫了,有什么事快说。如今你这样的地位,肯定不会无事上我这破殿的。”林青看着萧远顺溜的喝完一杯茶,直接点出正题。
“我知道你和闻煊景有过节。”萧远说话果然还是不给人留丝毫面子的性子。
“你该不会来给闻煊景当说客的吧?”林青打断了萧远的话。
“不是。但是闻煊景的酒场今年出了问题,自然是不及他大哥闻煊成酿的好,而且闻煊成又得你相助,酒品必定出众。但是,这次我要闻煊景赢。”萧远说。
“你没毛病吧?”林青听完萧远的话,愣住的同时,气得肺都快炸了。
“我是认真的。”萧远从林青的语气里听出不高兴,却又不得不坚持这样的决定,实在不易。
“如果你把这句话加在‘我爱你’后面,或许情形会好一些。”林青不由叹气摇头。
“不和你拐弯抹角,你的脑细胞想破了也不会想明白我为什么这样做。”萧远端起茶壶要给自己倒上却被林青一把夺了过去放在一边说:“说清楚再喝。”
萧远只好放下手里的茶杯说:“不会这么小气吧,说了你不想听的话连茶都不准许让我喝了。”
“萧远,我就是个小气的人。”林青不依不饶,本来以为找了一个后台能够帮助自己一下,却不料这个后台竟然是先被闻煊景靠上的。
“总之,这件事情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萧远不知道该怎么和林青说明白这件事情,如果把所有真相告诉她,难保这个女人不会有什么过激反应。其实来之前就已知道她会是这个反应。如果想骗她也是极容易的,可对唯一的亲人,这样的见不得日光的方法还是用不出来。
“萧远,你清楚我的性子。如果不想让我知道最好不要提一个字,如果提了我必定会想办法知道真相。”林青看着萧远为难的样子,也能想到。凭着闻煊景这样的背景,一个小妾生的儿子竟然在闻家承担起嫡生长子应该承担的责任,后台必定是有的。可自己却从没有想过,这件事情能和萧远扯上关系。
“关于钱。”萧远沉默了半天,终于说出三个字,并且补充道:“林青,我能告诉你的,就只有这些了。”
“你这次来是好意的提醒我吧。可惜,我这人认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何况我真的负于闻煊成。”林青知道自己没有退路,林青知道萧远此次前来也是一番好意,但是她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放弃了闻煊成,任由他自生自灭。
“我努力过,本来准备告诉你,你可以公正的评判。但是我没做到,不得不事先提醒你,得罪一个人总比得罪一个势力集团要好。”萧远不想让林青知道自己所为这件事情做出的努力。
那天,第一次与林青相认以后。他就命人去查了林青的一切。关于她的婚事,她的婚变,她的逃婚,她的落难,她的愧疚……他最清楚不过。只是,人单力薄,时间紧迫,总归是胳膊别不过大腿的。
“算啦不说这个。你知道我从来公是公,私是私。”林青眨了眨了眼睛笑道:“萧远,我们多久没有喝酒了?”
“一年?两年?三年?或者是只有几天?”萧远反问。
“不知道,反正今天我想喝酒了,有没有时间陪?”林青迅速的忘记不开心的事情,笑容如初。
“陪别人自然没时间,陪你嘛,我就舍时间陪美女了。”萧远果然死性不变,还是那副语气。林青听到这个话,放心了。她知道,韩沛没变,不过变了一个躯壳而已。那自己就可以放手一搏,即使败了,他拼死也会护着自己的。
萧远知道林青心情不好的时候爱喝酒,心情好的时候爱喝酒。萧远看到林青的笑脸便忘记了午后要去将军府习武的事情。
院内的凉亭!
一架葡萄,半池浅荷!这样的气氛喝酒是极好的!
有萧远,林青自然不用着急钱的问题,包括酒品,菜品,也都是最好的。
林青喝酒很慢,慢到可以用分钟来计算一口酒喝下去的时间。萧远喝酒很快,一杯酒在他哪儿不过一眨眼的功夫。
“花间一壶酒!”林青感叹一句:“可惜有了你在这捣乱,下一句‘独酌无相亲’便不能说了。”
“那你可以说‘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馐值万钱’嘛。”萧远迅速的喝光了自己眼前的酒才答了林青的话。
“萧远,你喝酒就像往菜园子里浇水!”林青没好气的看了萧远一眼才说。
“拜托,这叫豪爽,好不好!”萧远差点被自己那口酒噎着了。
“好香的酒呀,不知道二哥能否让小弟风饮呢?”良好的气氛被打破了,刚刚放松下来的二人听了这话无奈的相视一笑。看样子,萧无又要伪装起那张皇子的脸孔了。
林青顺着声音望过去,从大门进来一行人。依稀觉得脸熟,仔细一想却是那日在大街上赶着马车横冲直撞的一行人。为首的一女二男,那个女子依然用面纱罩面,似乎很金贵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