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果然笑吟吟道:“你既然不在乎你所受的折磨,那么,我们来换种玩法。”
她抓住南平,将他扔到地毯中央,兴奋地:“割掉一只耳朵。”
“不!”我尖叫,“你不能!”
我大口喘息,急急道:“这是我们之间的事,跟南平无关!”
小叶冷冷地:“你总是忘记,我才是主宰。所以,只有我说无关,才是真正的无关。但现在我说的是,这件事,与他有关。”她微微一笑,声音娇媚,“我就喜欢看你们痛哭流涕的样子,多可爱啊。”
我尖叫:“小叶!南平是吴越最疼爱的徒弟!你即使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谁知小叶听了这话,竟然双目血红地瞪了我一眼,高声下令:“还愣着干嘛?割掉一只耳朵!”
她的手下低应一声,两人极有默契地上前,一人按住南平,一人抓住他耳朵,手握尖刀。
我尖叫:“不不,不要!”
南平喘息着,高声阻止我:“小艾!若你想要我好过,就别说!”
我早已不管他说什么,只一叠声地向着小叶祈求:“我说,我说!”
小叶冷冷:“晚了。”手一挥,然后便是南平的惨呼。我惊叫,之后低低啜泣:“不!……”
小叶摊开手,从她手下高举的双手中拎起那片曾经属于南平的血淋淋的耳朵,欣赏的目光,然后问我:“他的耳形是不是很棒?好可爱的,小小的半圆的一片。你喜欢吗?啊,你一定是很喜欢的,你看,你竟然哭得这么伤心。唉,我这个人最善良了,你既然喜欢,我把它送给你,好不好?放心,不会烂的,我会用石灰粉镇住它,把它做成标本,送给你,留做纪念。好不好?”
我痛哭:“不不,不要!”
这他妈的一定是在做噩梦,谁快点来救救我,把我摇醒吧!这个女人,不,这个女的,是恶魔!
小叶慢慢笑了,她贴近我的脸,大眼睛闪烁着动人的光:“啊,我就猜到你不会喜欢,也是,这么暴殄天物的做法,我也不喜欢。”然后她将那片耳朵再次丢还给她的手下,高声吩咐,“拿去做醉猪耳!”
我快崩溃了,这恶魔有完没完?我呻吟着:“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叶笑眯眯地,声音如黄莺出谷:“人家不是早就说了么,人家想要钜子令。”
钜子令,钜子令,若我给你钜子令,你是否会替我把南平的耳朵接回去?我身心俱疲,在妥协的前一刻,我问她:“是否我告诉你,你就会放我们走?”
小叶依旧微笑着,冰冷地拒绝了我:“不。”
我哀求:“至少,放南平走!”
小叶接过手下端上来的一小碟东西,体贴地:“现在是夜宵时间,莫谈公事。另外,你又忘了,你不能跟我谈条件。不过我大人大量,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你看,我多体贴,知道你还没吃晚饭呢,过了这么久了,一定饿了吧?来来,尝尝新鲜的醉猪耳,真的很新鲜哦!”神秘地眨眨眼睛,“刚割下的哦!”
我大惊失色:“什么?!”
小叶双手端着那一小碟切成条状物类似于下酒小菜的东西,神情温良柔媚:“醉猪耳啊!”
我看了眼南平,他现在的状态很不好,侧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我不知他是否还清醒,他一侧的脸全被鲜血染红了,红色的轨迹将他小小的脸庞分割得四分五裂,好似一堆被敲得粉碎的精美瓷器。
我哭着问小叶:“你究竟想要把我们怎么样?”
小叶端着盘子,美好的嘴唇轻轻凑到我耳边,轻声地冷硬地:“把它吃下去,若是有一片留着,我就割了他的另一只耳朵。”
我低下头,深深呼吸,然后仰起脸直视她,眼角涌出更多的眼泪:“你叫我吃他的耳朵?!”
小叶状似天真地点点头,偏着头道:“人肉是什么味道的,你不想知道么?”
我拼命摇头。不,不想!只有你这样的恶魔才会有这种念头!
小叶慢慢收起笑容:“那么,你是打算让他再被割掉一只耳朵咯?”
我大惊:“不不不,我吃!”然后泪流满面地张开嘴,接受她喂来的一丝丝肉条,艰难地吞下去,每吞一口,眼泪便涌出一些,很快泪水便铺了满脸,一口口艰难地吞咽着,直到吃完。
小叶抽出袖里的帕子,温柔地替我拭净嘴角并不存在的渣滓,开心地满意地:“这才乖嘛,现在肯说钜子令在哪里了么?”
我咬咬嘴唇,抽泣着呻吟:“求你放走南平。”
小叶惋惜地啧啧几声:“你这傻孩子,怎么还是搞不清楚状况呢?要我说几次你才能记住?我才是这里的主人,你不能同我提条件。”
我诚惶诚恐:“那你可否告诉我,若我把钜子令交给你,你会放走南平么?”
小叶笑眯眯地:“这个,你现在没有权利知道,不过若是你不说,我绝对不会放他走。”
我闭了闭眼睛,哀求地:“你容我想想。”
小叶一拧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