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一定是满脸的呆样,墨让笑问:“不明白?”摇头,大哥,是不是的,咱都得过不是?莫非这就是墨谢改进的那关?呵,原来他带着唐绡进地宫两天,曾经再次改进了这间的机关?难怪中间那道大叉这么狰狞……也难怪开地宫需要两个人,呵,墨者之前不都是独自进入地宫的么,这位大哥莫非想要考验闯关两人的默契度?
诶,不管这么多,咱知道墨谢天纵奇才,对墨家心怀怨恨,死有不甘,等等等等……等等!心怀怨恨!这关不会是进者断无生理吧?颤抖着问墨让,他笑,可这笑怎么看都那么奇怪:“怎么会没有呢?凡是机关,必有生门。你去南面,看到那麒麟了么?你顺着鳞片抚弄一遍,记得要轻,应该有片是松动的,找到后告诉我。”
我懵懂点头,小跑着绕过地上条条蓝色的莹莹火焰,直奔那头麒麟而去,火光映照下,我勉强看到有片鳞片特别光滑,泛着淡淡的冷光。轻轻用手一碰,竟微微颤动,好似蝴蝶纤细的触须。忙转头向墨让示意,却见他已站在对面,火光明灭,可看到他手抚着另一头麒麟,看着我微笑:“如果我们没有进入一个房间,记得,向南走,若有八卦方位,记得向离位去。”
“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掀起鳞片,一……”
我在那一瞬间一定是夏至附体,因为我心中突然产生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没等到那个三字出口,我的指甲便突地向上一抬。
轰隆隆,轰鸣声再次响起,我急忙蹲下,卧倒,无尽的热力伴着嗖嗖风声呼啸着逼近我,墨让的怒吼显得那么遥远渺小:“你干什么?你这个笨蛋!”
浑身都在疼,我怎么知道我这个笨蛋是怎么想的,还是先晕过去吧!
当我再睁眼时,发现是墨让紧紧抱着我,不对,是勒着我,咆哮:“你是傻子么?你这个笨蛋,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你想死么?”
我咳,小声抱怨:“墨让,墨二爷,墨仙人……您要勒死我了……”
墨让急忙松手,我被噗通一声横拍在地上,不由大声呻吟:“墨让,我哪得罪你了?你勒不死我就想摔死我?”
疼啊,身上火辣辣的,像被那些地火烤干了水分,我瘫在地上听墨让喋喋不休:“你白痴啊你,话都不会听么?为什么不等我数到三再掀开鳞片?”
我咧着嘴笑:“我想赌一把。”
吼,你的话,分明在说,我们之间,必然有一个人会死去。我猜,您老人家看出墨谢改进了这机关,他必然会将火力集中在一个人身上,要么是先揭鳞片的,要么是后揭鳞片的人。以墨谢的心思来想,他必然会考虑到,若是种种原因,闯关者只有一人的话,那先揭后揭的,也就失去的意义。若是我,为了保险起见,也会将火力集中在先揭鳞片那人身上。墨让竟说要数一二三来控制我的速度,那他必定是做了先揭鳞片的打算的。那么就让我来先揭吧!墨大侠若是能够兼顾我的安危,那自然再好不过,若是顾不得,也怨不得别人,就当我是报恩了吧!
生死由命罢。
不过身边这位大侠必定不是这么想的,老人家感动得,鼻涕都快下来了:“你明知道有危险,你还要抢先?你是傻子么?”
喂喂,要不要这么直接啊?我好歹救了你吧?我无语地撇撇嘴,双耳自动屏蔽他的话。
墨让继续喋喋不休:“你怎么就不想想,也许同时掀开的话,我们都能安然逃出呢?”
我懒懒开口:“瞎说,若真有那个可能,你不会是那样的表情,相信我,这是——”顺便摆出一副高贵的睥睨天下的表情,“女人的直觉。”
墨让盯着我,做出恶心得难以置信的样子,好像我是坨新鲜的便便。大概是不相信自己这么英明神武,也会在一天内被同一句话恶心到两回,我笑,拍拍他:“拜托,如果你受伤了死了,我一土鳖,放在这地宫里,一定也跟着完蛋,只有保证你的安全,我才有戏,你说是不?”扮可怜望着他,拼命以眼神发射我灵魂的呼唤:你看你看,我这么聪明,还不赶紧夸夸我?
墨让笑着抱起我:“是是是,您真厉害,您英明神武风华绝代,行事判断丝毫不受情势影响,勇于牺牲自己,动作迅速果决……您老满意不?”
我笑,想要在他怀里换个更舒服的姿势窝着,只是身上仍有些不舒服,许是刚才摔得狠了,于是依然懒懒地躺着,面上挂着猥琐□的笑:“说得不错啊,爷我听得高兴,小让让继续。”
墨让偏头想了很久,终于挤出丝谄媚的笑,薄唇微翘:“啾啾啾,啾啾啾。”
我大笑,口水都流下来了:“没想到墨二爷如此博学,文韬武略,东成西就,连鸟语都如此精通烂熟,不错不错。乌拉哇啦嘎啦哇哇……”
墨让喷笑:“好的不学,坏的倒是上手得挺快,不想夸我就别夸,我很有自信的!”
我:“呜呜乌拉哇唔啦啦……”口水越流越多,流量大得都可以给我洗脸了,拜托啊墨二爷,我有些不对劲哦!
墨让显然也觉察到了:“你有伤到哪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