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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小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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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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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都凝滞,不由急了,嚷着:“不过是插上一针,有什么了不起的!”夺过针来,对着老郑就是一扎。

    血扑地喷出来,溅到天花板上。

    靠,扎到大动脉了。我和南平面面相觑,心说,还真是怕啥来啥。

    低头,老郑,你放心的去吧,逢年过节,我给你烧俩美女。

    还好伤口不大,针抽出来,血就止住了。呃,算是止住了吧,只是红点周围鼓起一个小包。

    南平轻咳,竖着大拇指,正正经经地赞她:“姑娘好手艺,能这样一针飙血的,没有个三年五年的功力,还真做不到这样针无虚发。”

    夏至羞红了脸,到底是理亏,没说什么,只跺跺脚,飞奔到屋外候着。

    南平等了半晌,待肿包不再胀大,方伸手试探地在红点周围按压几下,但见浓稠的一点黑血,在老郑胸膛上越散越大。擦去污血,老郑胸前的青色已经明显缩小了许多,于是再次推拿按压,如此往复,总算令青色退得差不多了。咱虽然只在医学那博大精深的门前遛了一圈,也省得,老郑是没有危险了。如今昏迷不醒,怕是体力消耗太多。只要歇上几日,辅以中药调理,大概便可复原了。

    夏至真乃福将也,扎到动脉也能化险为夷。美中不足是吓人了些,神经非得强韧到能拿来当上吊的白绫,才能用得起如此福将。

    如今这福将独自站在风中,脊背挺得笔直,却微微颤抖。我叹气,留南平料理老郑,自己出门绕到她身旁:“夏至,究竟出了什么事?”

    夏至转头,竟是满面泪痕,看到我的神色,似也知老郑没事了,面色稍缓,擦了把泪水道:“田家的待嫁女儿被强人掠去,我们兜兜转转查了几天,终于确定是被关在城南半山上一个奇怪的地宫里。我和老郑便相伴去闯,谁知走了不到十米距离,就不知从哪飞出些蝙蝠来,翅膀还带出股子浓烟,当时老郑在前,他喊了声趴下,就不行了。”

    我一头雾水:“黑烟?地宫?近似封闭的空间,你带了个人,还能毫发无损全身而退?”

    夏至似也十分奇怪的模样:“不知道,我闭了会儿气,实在憋不住了就吸气了,也没觉着有啥不妥,然后我就拖着他回来了。”

    靠,实在憋不住。您好歹也抓把土挡一挡啊!竟然就直接吸气了!太强了夏至!小的除了膜拜再无他念,您果然是福将。

    夏至接过我递来的帕子,擦净了脸,略整理了下衣服,又跺跺脚:“老郑先拜托你们照顾了,我去找墨让,他一定有办法。”

    “墨让?”我睁大眼睛,“为啥不是我师父?”姐姐,我以为你是来找吴越的?

    夏至理所当然的:“那是自然,吴越虽然有大才,但他对机关的研究,自然比不上墨家传人。”又奇道,“原来你不知?那三关中后加的惑人心神的部分,就是他的杰作。”

    原来是这样。

    嘿,听语气,他们墨家还是世代出这样偏才的?墨二爷,想不到您还是个身兼数职的多功能高手,从武功到机关到催眠,连整容术都略懂,您真是高深莫测,小的佩服。

    您这样高深莫测的人,哪能用得上我这种小人物呢?所以您今早是故意给我添堵的吧?是吧?

    天蓝得令人讨厌,风凉丝丝的吹得人不舒服,无月小筑里所有的植物都伸着枝子招摇着,哼,是在嘲笑我么?我一手指天,一手叉腰,大吼:“混蛋蛋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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