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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彩琉璃(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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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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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惧了。

    “这……”子廉没有经过如此阵仗,哪里抵得住皇帝的故意为难,额头鼻尖开始见了汗。

    “臣……臣……陛下不知,臣在京中早已声名狼藉,臣恣意任性,不顾祖母反对去了京安书院读书,现在又冒天下之大不韦去了骑射营参军,臣……是京都百姓眼里出了名的骄纵浪荡,绝不是太女夫婿的好人选,还请陛下斟酌。”子廉皱着眉,死死的咬着嘴唇,悔婚之路显然不是他想的那般容易。

    “哦?朕以为,去京安书院是好事啊。当年名震京城的公子们哪一个没在那里读过书?若你在京安书院读了书,更是可以说明你是个文武兼备的才子。再说骑射营,那也是朕着力要做的事情,你义无反顾的去了,不单是对朕的支持,更是对坤灵国的贡献,哪个又敢说你不是?”女帝静静的看着子廉,煞有其事的说着。

    子廉就差满头大汗了,他的嘴唇几乎被他咬出血来。

    “臣……”赵子廉急得无法,“臣已与其他女子私定终身,故而无法再嫁于太女殿下,请陛下恕罪。”赵子廉竟拿出了慷慨就义的那副架势,小脸憋得通红通红的,终于憋出了这么一句。

    “大胆。”女帝忽然大声呵斥了一句,貌似十分生气的样子。不过夏侯芳和南宫熙却明白那不过是在佯装发怒,做做样子的虚张声势而已。“太女殿下既已下了聘,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竟敢同太女抢婚事?”

    “陛下息怒,臣是说,在太女下聘之前,臣已经……已经……”子廉红通通的脸此刻已然变得惨白。

    他太小,也从未与皇帝较量过心劲,他根本没有什么心机,完全没想过那样的借口可以把自己心爱的人置于一个万分危险的境地。

    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他无措的跪在地上,悔恨而无助,更害怕会牵连到夏侯千树和自己的家人,可是,此时才知道害怕后悔,若女帝下定决心执意要治罪,显然是已经太晚了。

    心灰意冷之际,前方左侧的夏侯千树默默的出列,走到他的身边,平静的撩起衣襟,从容不迫的,紧紧的挨着他的身侧,静静的跪了下来。

    身后的长袖中,伸出手,轻轻的握住他的,冰冷的,汗湿的手。指尖传来阵阵温暖,一直融融的,温暖着他的心,让他瞬间萌发了无穷的力量,不再害怕。

    “陛下恕罪。微臣与赵子廉从小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在赵子廉入骑射营之初,臣便与他私定终身了。是臣疏忽大意,更是臣辜负子廉一片殷殷情意,迟迟未曾去赵府下聘,致使今日有太女殿下前去下聘之事发生。”夏侯千树不卑不亢的抬头直视着高处态度隐晦不明的女帝,不徐不疾的述说着。“赵家长辈对此亦是不知情,故而才应允太女殿下的求亲。臣……愧对长辈的关爱,愧对陛下的信任,损害了太女殿下的真心,更是有负子廉的一腔真情。臣……愿一力承担。”夏侯千树一脸平静。

    “陛下,是小臣寡廉鲜耻的赖着夏侯千树死缠烂打,从小一直缠到大,追到京城,追到京安书院,又追到骑射营……都是小臣一人之过,与夏侯千树无关。事已至此,小臣早已是不洁之身,纵然夏侯千树不肯去我家提亲,臣也万万不能嫁于太女,有污皇室颜面,更是犯下欺君犯上的大罪。”子廉拼着命的把事情揽在自己的身上,生怕连累了夏侯千树一丝一点。

    赵燕楠的脸色已然铁青,她恨不得找个地缝赶紧钻进去,将她的老脸藏个彻底。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她家的这个不孝子已经将她赵家的颜面里里外外丢个精光。

    大殿之上一片哗然。

    夏侯千树听闻之后没有惊讶,有的只是温馨的莞尔。她满脑子想得都是那个别扭的家伙,光着受伤的小屁屁,壮着胆子死活耍赖着非要嫁给自己的情形。

    她那样的表情,对于大殿上一双双充满好奇探秘的看着热闹的眼睛来讲,无疑等于默认。

    而对于本来已经脸色极差的太女来说,无疑等于给已然落水的人又加当头一棒。

    女帝撇了撇嘴,难得出现这样不够严肃端正的表情,她看着殿上双双跪地却无比齐心的一对小儿女,发觉自己真的做不来棒打鸳鸯这种事,可是让她如此就轻易成全了他们去,又不甘心。

    更何况,自己的爱女,显然是被折了面子的,尽管,其实没了属于别人的女子也不算是有什么损失。

    “你们说私定终身了便私定终身了?以为朕很好糊弄?”

    “陛下,夏侯千树给过臣定情信物的。”子廉亟不可待的表白着。

    “好。来人啊,给他二人递上纸笔,朕倒要看看,你们的答案是不是同一个。”女帝勾勾唇角,笑得有些阴险模样。

    夏侯芳手心捏了汗。赵燕楠和赵红亦是同样。

    皇帝虽然笑着,可是,写在纸上的答案若是一样倒罢了,若是不一样,女帝若是想治二人欺君之罪也未尝不可。

    事情显然已经被女帝搞大,除非她愿意和平解决,除非她愿意恩赐这一双小儿女幸福。

    夏侯芳本来已经认定了皇帝不过是逗逗她们玩,终究会成全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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