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总是心慈面软,同情心泛滥,我想知道,咱们家的院子,还得再收几位弟弟进来?”千树眼睛瞪得牛眼那么大,今儿,李默寒太……虎了,没得是气得疯魔了吧。
“呜~……对不起。”哎,京城里似乎还没有像她这般窝囊的女子,娶个夫纳个侍如同犯了滔天大罪一般。
耷拉着脑袋,低低到:“再……有一个,应该……就没了。呵呵。”
千树的笑容看起来像个讨主人欢心的小京巴。
“赵家的子廉?”
千树又猛的抬头,一脸不可置信,心里暗想,这……他也猜得到?
“南宫韧?”
猛的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那人怎么可能给她做小,而且那时他也说得清清楚楚的了,绝对不会嫁给她。
至于同女帝三年的约定,她既然决定了要守护面前的男子,也有了他的孩子,无论如何是不可能离弃的,更何况,他的一喜一怒,一颦一笑都牵动着她的心呢。
“丫头可是这么说定了,一言九鼎,若你又花心滥情的惹了桃花回来,我……”瞪了眼,一时还想不到合适的惩罚。
“怎样?”千树见他总算是不再纠结周阿蛮那事儿,也算是变相的答应了,马上凑上一张笑嘻嘻的脸。
……“再给我生个孩子。”绝对的,一脸的严肃认真。
腾……小脸通红,通红,红得发紫。“都有一个了还不够……”小声嘟囔中,敢怒不敢言。
“不够。”板着脸。
两个人,自从遥远的某日清晨亲密热吻过后,终于,又恢复了自在的相处。
夏侯千树在与子楚和李默寒的磨合里渐渐的悟出了自己与夫侍们的相处之道,也终于渐渐的适应了婚后的家庭生活。
若是外人觉得她看起来更像是个妻纲不振的“夫管严”,那么,好吧,她承认,她从来不排斥。如果可以哄得夫婿们都开开心心的,那么她很乐于做个快乐的“夫管严”,把自己的夫婿们宠上天去。
既然已经无法做到专一,那么至少也要无愧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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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灵国,女子有孕,除特殊情况,官员分娩前四个月才准告假,而夏侯千树身体一直很好,又是练武出身,故而一直坚持着去早朝,也去营里。
同李默寒的关系日渐升温当中,每日里相拥而眠,晨起他也会早早的起来伺候她出门。
怀孕很辛苦,孕吐的时候,李默寒总是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端着杯温水,随时备她漱口之用,而饮食上更是费尽了心思搜罗些蹊跷的新奇口味,生怕她吃得不多。
李默寒的关怀,千树受得坦然,因为,那孩子是他的。
初起时李默寒是有些委屈的,而且是很委屈,可是渐渐的,竟然真的就把她肚子里的那个当成自己的血脉了。
他也不同周阿蛮客气,大大小小的衣衫,千树的,小家伙的,还有……他的,府上仆从下人的,统统都甩给那个男子去忙活。心里还恶劣的想着,忙吧,最好忙到再也没时间纠缠千树才好。
他自己每天像个老妈子一样叮嘱这儿,叮嘱那儿,千树的马匹换成了轿子,马靴也穿回了软底布鞋。
千树还是一直宿在李默寒这房里,尽管纳了周阿蛮,可是对他,到底还是责任多一些,空闲时过去看看,也未留宿过,况且周阿蛮白日去铺子里,晚上又被某黑心男压榨得完全没什么时间胡思乱想,倒也没找千树抱怨过。
千树与李默寒二人自是亲密了许多,夜晚时,他经常会伸出手去,装模作样的摸那女人的肚皮,可是,其实,那肚皮还一直是扁扁的,他在那小腹上流连不去,往往只惹得自己欲火焚身,辛苦异常。
千树倒也纵容他,实在她觉得他是孩子的父亲,也真的是没什么。况且那狡猾的人做得异常自然,先是隔着外衣,再则到了夜晚只隔了里衣,再后来……直接摸上了肚皮。
循序渐进。
终于,到了某一日,某朗……呜~,是某狼,终于露出了狡猾背后的真实嘴脸,再也忍耐不住了。
“呜~,还要忍多久?”那人在千树耳边轻轻的吹着热气。
“恩?”夏侯千树睡意熏熏,无意识的应着,听在李默寒的耳中更像是呻吟……诱惑。
“已经过了三个月了。”蚊子一般的,继续在女子耳边嗡嗡哼哼。
女子不胜其烦的翻了个身,脸朝床外去,继续会周公。
男子便从身后把长长的臂伸过来,将女子圈在其中,紧紧的贴着,一双大手起先还算安分的轻抚着女子微微有些隆起之势的肚皮,后来,越发的不安分起来,终于翻山越岭的占据了他渴望已久的高地。
千树很不舒服,头些日子胸口那处就越发的胀痛,轻轻一碰也觉得疼,这会只反射般的对着某只狼爪用力一拍,然后,终于又舒服了。
没多久,狼爪又袭来,还轻轻的揉捏着,耳后颈项全是香草味道的灼热呼吸,最要命的是身后臀缝处顶着某个灼灼的硬物,让她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