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下人等待接送,于是善意的说到。
“用不着。”别扭的子廉在心中讨厌着任何使千树和自己的距离变得更加遥不可及的东西,诸如夏侯家的身份、书童、马车……。
“可是……,……,在北梁,年轻男子如此抛头露面似有不妥。”千树几番犹豫终于还是说出来,不是她在意这些,而是她不希望子廉会因此受到任何的恶意中伤。
“难道小树也在意这些吗?难道小树也和她们一样觉得我来这读书会丢尽家人的脸?是不是小树也觉得子廉已经坏到无药可救,将来会找不到人嫁?”吼着问她,是伤心她竟和世人一样那般在意旁人的眼光。
“子廉……,子廉何必如此激动,其实家父也是曾在此间读过书的。”千树看着子廉的眉毛蹙在一起拧得跟两条麻花似的,极有耐心的劝慰到:“再说,子廉聪明活泼,漂亮可爱,又怎会找不到人嫁?”
子廉眯着眼睛看她,似乎在衡量她话中的真假水分。
“只是这里到底是京城,就算你我都毫不在意,可子廉总要顾及你父亲的脸面吧。”说也好,劝也好,半推半就的总算将这难对付的小祖宗弄到了马车里。
“绿茵村的生活那般快意自由,子廉又何苦到京城受苦受罪。”千树听子廉说起在赵家的苦闷生活之后不由问道。
“……,绿茵村里没有你……”
“……”千树无言,她终于发现,子廉那时对她说过的话并非儿时的童言无忌,她和他已经从青涩少年渐渐长大,而他的那份心思竟是从未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