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银碇子,却被妇女们笑着将手打了回去,她们也是见识过金银的人,纯朴的连声道谢,跟着郑重无比的收下了。
阿朱本就是个善良的女孩子,跟着萧峰闯荡过大江南北。对于钱财之物本也不怎么看在身上,所以只是笑眯眯地一任那些与她熟的孩子们去摸那些金银,不断的在她身边蹿上蹿下。
再过了一会,阿朱牵了我的手朝着一座较小地帐蓬走去。并解释说那是女真族特地给她准备的小窝。我左右看了看,觉得这个时候给阿朱做一些调养也不错,而且这里也够偏僻。
叮嘱了阿朱几句。让她用女真话告诉周围的人暂时不要打搅我们,我拉着阿朱笑嘻嘻地进了帐蓬。
“嘻嘻!小阿朱,我是萧峰,快把衣服脱掉!我来啦!”我笑嘻嘻的扑过去,伸手去解阿朱的衣服,阿朱则伸手来呵我的痒。
这个小天地只属于我们这些少女。当笑闹够了之后,我让阿朱端端正正的坐在茅草铺成的床上。然后坐到了她身后。
从戒指里取出一枚小培元丹准备给阿朱服下的时候,却不料盘古地夜壶居然趁着我开启储物戒指的时候跑了出来。他也是在里面憋了许久的,所以一得到自由,立刻就像脱了缰的野狗似的满天乱飞,一时之间阿朱帐蓬里叮当作响。而阿朱则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捉夜壶”。
“这是什么玩艺儿?”精灵古怪的阿朱见我居然取出了这么一个更精灵古怪的东西,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阿朱快帮帮我捉住这个狗东西!”我手里抄着一根擀面杖追的气喘吁吁,而这只狡猾的夜壶则专找角落里藏。阿朱那些东西倒有一大半是被我打破的……
“我来啦!”阿朱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床单,嘻嘻哈哈的加入到了捕捉水神壶的队伍当中。
当最后夜壶举壶嘴表示投降之后,我和阿朱相视看了对方香汗淋漓的大红脸一眼,一齐毫无形象地倒头倒在了床上。
“阿朱……”我轻轻叫着。
“嗯?”
“其实你的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要再补上一些益气培元的丹药,再加上我给你打通全身阻淤的经脉,你就会完全好了。”我现在对阿朱地身体已经了解地很透彻了。所以十分的有把握。
阿朱想了想:“那大概要完全好得多少日子?我想早点动身。”
我轻点她额头:“臭丫头!连半天地时间也不肯留给我吗?”阿朱赧然失笑。
将阿朱的身子扳正坐好,又将小培元丹送进她的嘴里,同时将夜壶踢到门口守着不让别人进来之后,我运满灵气的双手小心翼翼的贴着阿朱的背开始帮她调理身体。
阿朱的身体属于极度柔弱的那种,先前中了萧峰的那一致命的掌力之后她虽然静养过大半年。又不断的服食着一些滋味的药丸。不过身体到底是受过伤,无论是经脉的粗细程度还是体力上。都稍嫌太弱。
而我现在所要做的就是通过将自身的灵气通到阿朱的体内,然后在小培元丹的保护下不断的对她那些稍嫌细小的经脉进行缓慢的再扩张,并最后使之巩固稳定。
当我进入入定状态之前的最后时刻,我隐约听到外面的夜壶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像这种小手术用的着这么大惊小怪的么?太小看壶了!”
稳定!一定要稳定!千万不能被气的走火入魔,否则的话我和阿朱都要倒大霉!我强忍着冲到门外去一脚将那只死夜壶当球踢的冲动,强行压下了如日中天的怒气和长虹贯日般的冲动。
毕竟咱现在是医者,怎么着也得下手仁慈一些的嘛!小夜壶,你死定了!
躲在门外的夜壶此刻一点也不清楚自己的未来已经被蒙上了一层黑色的尸布,仍然抱着自己的老壶腰得意的东张西望,他准备连一只苍蝇也不放进来!
阿朱双眼紧闭,我感觉的到她体内的痛楚。扩张经脉本就是一件极为痛苦,可过后却很快乐的事情,所以她也在忍耐着。
小培元丹现在开始发挥功效了,一点点的将其中的灵效药力渗透到阿朱的四肢百骸当中,暖洋洋的保护着她的身体。而现在也是我运着灵气长驱直入地大好时机。
我小心的把持着一丝毛细血管般粗细的灵气。极慢极慢的向着阿朱地丹田处攻去。无论是凡人还是习武者,最重要的元气所在都位于小腹下两寸的丹田之处。只要能够将我地灵气在阿朱的丹田里转上数个吐息,我就有把握以她的丹田为根据地,慢慢的将全身的经脉全部打通。
之后。我只要再在她的丹田之中留下一丝灵气以备不时之需,阿朱的身体就算是完完全全地康复了。
所有的事情说起来容易,其实做起来倒是颇为麻烦。以我元婴中期的修为来说,完成这些相当于给弟子筑基的功课,还是有些吃力的。
时间在一点一滴地过去,我已经成功的占据了阿朱的丹田重地,现在要做的就是将她全身的经脉都打通了。这一步最为关键,同时也是最考究耐性的一步。
好在阿朱虽然忍受着巨大的经脉扩张时的疼痛,却仍然咬紧了牙关不肯叫出声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