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开始动手解夏树上衣的纽扣,再没有任何犹豫。
“你干嘛脱我衣服啊?”夏树惊得大叫,两只手死死拽着睡衣前襟。
“你不是说我是色狼吗?!”停了一秒,迹部表情戏谑的看了眼她,“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太对不起你了?!”
“啊?”瞬间扭曲了面部表情,夏树双手死死抵在迹部胸前,防止他靠近,“我没有那个意思!!!”
“没关系,”迹部边说边拉过对方的手,放在唇边细细轻吻,“你可以反抗,也可以挣扎,但是我不会停。”
浮散在耳边的温热的气息,感觉到对方修长手指探进自己衣内,轻抚着那片光滑细腻的肌肤。夏树的意识逐渐远去,眼神迷离,恍惚间只觉上衣被撩高至胸口以上的位置。
见身下人眼神涣散,心知对方□已被撩拨起。迹部附在夏树耳际,轻声询问,可以吗?
红着脸瞟了眼对方,夏树兀自转过了头,“你都这种姿势了!我还能说什么啊?!”真是!这种事你直接行动不就完了?还问我干嘛啊?
见她不再抵抗,迹部微微一笑,埋头吻她时顺手拉过了刚被掀开的被单。
隔天中午,当夏末的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射入迹部的房间时,他身侧的女孩仍在熟睡。迹部躺在她身旁,醒来已有多时,却没有起身,只是一只手支着头仔细看着她。一直看,一直看,他看得力竭,却没觉着腻。
而几缕玻璃折射进的光线落在了夏树脸的一侧,感觉脸蛋暖融融的,夏树动了动睫毛,惺忪的睁开眼。她稍稍一动,便觉得身下一阵刺痛。而袭来的阵阵疼痛使头脑仍不太清醒的她竟十分清晰的忆起了昨夜的种种。她红着脸看了迹部一眼,迅速翻过了身。
迹部觉得好笑,靠过去,一把抱住了她。
夏树肩膀一颤,一反常态使劲挣脱出他的怀抱,猛地坐起身,“我问你,昨天、昨天,”说话的时候,声音隐隐有些发抖。
“昨天?”迹部好奇的看着她,重复她的问题。
“不是昨天,我是说,”夏树缓缓转头昵了他一眼,说话时结结巴巴,“我们第二次的时候,你是不是没有、是不是没有……”
“嗯?”迹部一蹙眉,蓦然想起了一件事,不由点了点头,“不好意思,我忘了。”
不好意思?你说一句不好意思就算了?万一出事怎么办?!夏树呆呆坐在床上,脸一阵红一阵白。
“我看,”迹部边说边看了看她,“你还是先穿衣服的好。”
夏树一怔,低头看了看自己,上身□竟不着片履,再一看身旁的人,望着自己正出神,不由尖叫一声,抓起身后的枕头朝他猛了过去,“你眼睛往哪里看啊?”
迹部一伸手挡开浅色的枕头,看着她飞快抱起床边的衣服跑进卫生间,想了想,随意的套上睡袍,起身跟了过去。
斜靠在门边,迹部伸手敲了敲门,又叫了两声,可里面的人并没回答。
“夏树,把门打开。夏……”大约过了两分钟,迹部正想第二次敲门。门吱嘎一声开了,夏树站在门口,抬头有些委屈的看了眼他,又转过身,走回到镜子前。
“你怎么了?”跟着她走进卫生间,站在她身后,小心揽她入怀。
“你自己看,”夏树说着,扁着嘴回头看了看他,“这下我要怎么出门?”
迹部一愣,仔细瞧了瞧镜子里被自己抱在怀里的少女。原本白净细腻的颈项此刻正布满了深浅不一交错重叠的吻痕。
“那就不要出去了,”迹部轻轻搂着她,嘴角略微扬起,“就待在这儿,我陪着你。”
夏树听了,抿抿嘴唇,低头瞟了一眼。淤青的痕迹一直延到了锁骨以下的位置。
迹部见她半天不说话,猜想对方大概是在纠结之前提及的话题,于是细语安慰她,“你不要担心,就算出事了,还有我在!”想了想,又亲了下她的脸颊,“你对我的信心,难道就只这么点?”
“景吾,”夏树轻轻靠在他怀里,出声提醒,“你才十八岁!”这好像不只是有没有心理准备的问题吧!
“可我相信,比起年龄,一个做父亲的,更需要的是责任心!”迹部不紧不慢表明着自己的立场,边吻了吻她粉色的发。
夏树一怔,半天说不出反驳的话。是她将事情想得太复杂,还是他把事情看得太透彻,此刻她竟一点也分不清楚。朦胧中只觉他说得很有道理,却又不全对。
半响后,夏树才掰开对方抱着她的手,转过身,伸手回抱住他,“那我今天不出去,你也不准出去!”
“好,我不出去!”迹部笑着,搂住她的手用了些力。
“你必须陪着我!”
“我知道!”他脸上的笑意很淡,心里却是一阵狂笑。
“对了,”夏树松开抱着对方的手,揉了揉眼睛,“得帮切原写作文,差点忘了。”说完,就要走出卫生间,被迹部一把拉住,“我帮你写!”
回头看了看他,夏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