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虽然不佳,上官敏华呆得久了,倒觉得所中去了不少,身上也渐渐找回些许力气,至少走路时无须婢女搀扶。
巨大的铜炉后头,是重重又重重地丝幕帷,殿内最深地尽头隐隐绰绰似有人影。久久传出一声轻咳,那儿动静便大起来,有人站起,有人递物,还有人掀开了帘幕,淡淡地说了句:“元殊你来了。”
上官敏华本来以为这世上能叫她变脸的人或事已少,只是在此地乍见此人,完全失了从容地神态。
不变的清冷眼眉,不变的星辉闪闪,不变的淡雅风姿,一袭白衣胜雪,垂在双肩的乌发如上了彩的瓷器,放出柔和温润的光泽,叫人迷醉,也叫人心惊。
“吾主如何?”她的身畔传来岑岭南忧心忡忡地探问,低声而慎重。
“毒根深重,拔除不易。”秦关月随意地回道,他神态淡漠,也没将岑岭南地慎重放在心上。
上官敏华在这两人之间来回扫视,她心中升起浓浓地疑惑,他们合谋将她弄到此处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