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帝,神色如常,但眼中流转的光彩,是无论如何也遮盖不住的。
刚苏醒的宋越,虽然失去记忆,而且双目失明,但这是长时间处于假死状态所造成的损害,只能靠长时间的调养才能有所恢复。
但能做到这种程度,赵廷灏已经非常满意。
龙心大悦的景德帝,对于莫离的事情自然是义不容辞。
将莫离托付给了赵廷灏,孟清漓心中的又一块大石落下了,浑身上下都是说不出的畅快淋漓。
“要回匈奴了?”赵廷灏眼角含笑地问道。
“恩。”
“拖累了你们许久,我在此跟你道歉了。你想念那匈奴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不明白赵廷灏为何哪壶不开提哪壶,孟清漓有点不自在。
“你回过身去,看看谁来了?”
听到这句话,孟清漓的心激烈地跳动了一下,难道是?
他有点不可置信地转过身去。
“呼尔赤!”
吃惊的言语被呼尔赤的一个深吻全数吞下。
两人哪里还顾得其他人,肆无忌惮地在景德帝面前来了一段恩爱秀。
“你用了玉蜂?”
呼尔赤捏了捏孟清漓的鼻子。
“你也不告诉我那是玉蜂,害我拔出塞子的时候差点被那东西蛰了鼻子!”
以呼尔赤的智商,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孟清漓当时靠接吻传给他的那个小筒子里面就是可以寻找到他的玉蜂呢,只是呼尔赤逗他开心罢了。
“用你的玉蜂,总算让我找到了无赦谷的位置。不过那个时候你们已经出行,我就不打草惊蛇,等你们都到了汴京再现身。”
赵廷灏笑道:“这还要多谢匈奴王的情报,现在我已经派人假扮天道门的人到无赦谷去闹事了,相信会引起黑白两道的纠纷。火烧后院,那黑白双煞也得回去处理一下,不然自己的老巢都没了。”
孟清漓惊喜道:“皇上是要在这个空挡将莫离送走?”
赵廷灏点头。
“至于他的去处……”
孟清漓连忙打断赵廷灏的话。
“清漓不用知道这些。有缘来日自会相见,多一个人知道莫离的去处,他便会多一分危险。”
赵廷灏笑道:“清漓,你还是原来的玲珑心思啊!”
甚至来不及等到用晚膳,孟清漓与呼尔赤就已经踏上归程。
孟清漓陪着莫离一路坐马车,早就闷坏了,便和呼尔赤一起骑马。
风扬起二人的长发。
多时的阴霾已经一扫而空。
孟清漓唤了一声前方的呼尔赤,呼尔赤便勒马停了下来。
孟清漓的马跑到呼尔赤身边。
“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了。”
说完这句话,孟清漓脸上不由自主地烫了起来。
呼尔赤的眼神很深,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前的人。
呼地一下,还没等孟清漓反应过来,他的人已经在呼尔赤的坐骑的背上了。
呼尔赤搂着孟清漓的腰,挥动马鞭。
马儿接到指令,扬起四蹄奔跑起来。
孟清漓原来的坐骑也训练有素地跟在呼尔赤的马后。
路上留下一行深浅不一的印记。
没花太多时间,心急如焚的孟清漓一行就回到了王都。
原因无他,他实在太想念摩勒了。
可惜回到宫殿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摩勒早就睡下了。
“我去看看摩勒。”
孟清漓刚下马就要去看儿子,即使只是看到儿子的睡颜也好。
谁知刚走没两步,孟清漓就被呼尔赤捞回了身边。
呼尔赤将孟清漓扛到肩上。
“摩勒早睡了,你别吵他。要看他也不急于一时。”
孟清漓窘道:“你干什么呢,快放我下来。”
呼尔赤邪笑着在孟清漓的臀上捏了一把:“摩勒不急,我很急。”
孟清漓反应了一下,知道呼尔赤话中深意,脸上轰地一下炸开了。
“你……”
不过一晃眼的功夫,孟清漓就被放到呼尔赤寝室的软塌上。
呼尔赤的手移到了他的腰带处。
孟清漓下意识地抓住了呼尔赤的手。
“怎么,不愿意?”
呼尔赤看着孟清漓,脸上有轻微的不悦。
“你……不是……不喜欢男人……上次……不过是中毒……”
呼尔赤亲了亲孟清漓低下的脑袋:“我当然不会喜欢其他男人,我只喜欢你一个。”
听到这句话的孟清漓,慢慢松开了抓着呼尔赤的手。
得到了孟清漓的默许,呼尔赤便不客气起来。
很快地,孟清漓便□了。
孟清漓跟男人少得可怜的性经验都是从呼尔赤身上得来的,对于这种情事,很难一下就放得开。
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