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可以架空它。”“那些妃子,我再也不碰。只要你一个,好不好?”近似于哀求的语气。估计这是呼尔赤这一辈子,唯一的一次软弱的妥协。孟清漓想,如果是之前自己还在苏烟萝身体里的时候,听到呼尔赤的这番话,估计他会毫不犹豫地点头。但今时今日,经历了那么多,又如何能如此简单就回到过去呢?孟清漓把心一横,摇了摇头。“请大王成全我吧。”说罢就跪在了呼尔赤脚下。呼尔赤眼中戾气顿起。他受不了,他难得的真情的流露,竟被他人视为无物。“清漓,你莫要逼我!”孟清漓觉得说他不通,也未坚持,就站了起来。一改刚才云淡风轻的神色,忽然嘴角一勾,神色顿转。一双丹凤眼魅惑如丝地看着呼尔赤。“大王,究竟是我逼你,还是你逼我?”呼尔赤被他这一问弄得有点迷茫,不知孟清漓意欲为何。谁知孟清漓竟弯下腰来脱去鞋袜,解开鎏金腰带。宽袍,亵裤,渐渐脱落,在孟清漓脚下绕成涟漪般的一圈。不消片刻,孟清漓便脱开了发髻,长发披肩,全身□。窗外的月光晕在身上,他全身散发出白玉的色泽。孟清漓两步走去,贴近呼尔赤的身体。媚眼如酥。不知是因为在水玉的皮囊中,或是因为孟清漓天生就有诱惑他人的气质。他还未说话,双唇便被呼尔赤擒住。呼尔赤略微粗鲁地扯了一下孟清漓的长发。孟清漓顺势抬起头来,接受呼尔赤更为深入的吻。脚步凌乱。两人倒在床上,气息不稳。呼尔赤亲吻孟清漓的粉颈,手顺势下滑。但在碰到孟清漓下身的某样事物的时候,呼尔赤仿佛触电一般,手中动作戛然而止。孟清漓早料到呼尔赤会是这种反应。也不恼怒。轻推开呼尔赤压着他的身体。扯了一旁的薄被披身。孟清漓笑道:“大王本就不是喜好男风之人,何必为了清漓勉强自己?”呼尔赤犹如被当头泼了盆冷水。“我只是……”“大王不必说了,清漓明白。”“大王若是喜欢男人,早在你将我带回来的那晚,就要了清漓,何必等到今天?”孟清漓将头发挽起,用簪子固定。“清漓感谢大王为清漓做的一切。但如果是要报恩,那大可不必。”“之前的一切,都是清漓自己愿意去做的。”“其实跟大王坦白也没什么。清漓来到这世界之前,本是一个二十三岁的男人。因缘巧合认识了大王……本不应动心,但当时我在苏烟萝的身体里,估计是受了她的影响,竟对大王有情……”孟清漓说罢便背过身去。“如今清漓得以回归男儿身,只愿能做回自己。大王不爱男人,清漓身为男子又如何会恋上男人?更何况是要清漓当一个辗转承欢的相公?”孟清漓的声线平和,句句在理。“大王,请回吧,清漓不送。”呼尔赤在一旁听得生气,但又觉得无处可发。只能气急攻心,脸色潮红。孟清漓毫不留情地送客,呼尔赤也觉得今晚多说无益。两个人都应该冷静一下,思考一下将来之路要如何走。便也退了出去。孟清漓一直没有转过头来。只是定定地看着窗外的一汪明月,神色平静如水。只是他的眼神,却是如此伤感,又如此多情。注一:野史上确实有记载,男风为贵族之间附庸风雅的情趣游戏之一,许多达官贵人以豢养男色为荣。与之并驾齐驱的是采莲大赛,即看谁在规定时间内与破处多(当然是□)……传言白居易就是采莲高手,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