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慧王脾气很差?”我也放低声音,作出八卦状。
“皇家子女哪个没点脾气?”采草贼看着我的样子好像我就是个彻底的乡巴佬……
嗯……黑线……
“妹子是从哪个偏僻旮旯里面钻出来的吧!”那边的杀人犯又是一阵大笑。
“老实点!”可能是狱卒听见我们这边声音太响,出声警告道。
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那惠王是当今女皇的最小的女儿,今年说起来有十九了吧。”采草贼手指抠着我们两人之间的铁栏,幽幽的出口。
十九?比我现在的身体要大一些呢!
“然后呢?”讲故事的人都一样,就是希望别人对她的故事感兴趣,多问几个为什么,满足一下她的虚荣心好了。
采草贼一说到最小的女儿,我就想起来了,山上的老师说过一些,不过那时她还没有封王,所以一说惠王,我先想到的一位是女皇的哪个姐妹……
采草贼嘴巴里讲的惠王和我们老是讲的多少有些出入不过也差不到哪去。
在我们老师嘴巴里,这位惠王是个奇才。
两岁读书习字,不多说话,一开口便有惊人之语。
八九岁便饱读诗书,出口成章。
不过十一二岁的时候被下了毒药,命是就回来了,却不再如先前那般聪慧。
十五岁开始在入朝做事,和长皇女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铁打的长皇女一派。
以上是老师的夸奖,我的翻译。
在采草贼的嘴巴里,夸奖的话别夸张了至少十倍,什么天降神童聪明过人,满腹诗书之类的,听得我一阵晕眩。
中毒换成了天妒英才,一场高烧。
政治上的偏向成了次要的东西,采草贼嘴里的惠王,风度翩翩,温柔多情,是蒙都多少男子的梦中情人。
算起来,那惠王有名有分的男人就有六七个,没名没分的不知其数……
这惠王脾气也不算差,只是在对待自己男人的问题上就会变得特别的严重。
我这次好死不死的冲了其中一个男子的马车,估计以惠王的多情不会轻易放过我……
采草贼边说边对着我摇头……脸上的表情好像我明天就死人了似的……
“不至于吧,我也没做什么伤害人的事啊……再怎么让一个人受了惊吓也不至于杀了我吧?”满不在乎状……
“砍你头可不一定是惠王本人啊。”采草贼一脸的高深莫测,故弄玄虚……
“噢?”
“你不知道,长皇女和惠王的关系有多好,只要是与惠王有关的,长皇女可都关心的很哪。”采花贼在我耳朵边上语气古怪。
“而且以瑞王和惠王的关系,为了讨好她,掉你一个小脑袋算个什么……”
“瑞王?”
“当今三皇女啊!这你都不知道!”貌似我和社会脱节的很厉害啊……
这么多厉害的人物替她出头啊……难怪不能惹……
“那惠王手握重兵么?”要不然干麻都讨好她?
采草贼毫不迟疑的给了我一记白眼。
“当然是因为女皇最宠爱惠王!你怎么这么笨!”
哦……
“那我不是死定了……”装可怜是博取同情心的最好途径……
“哎,妹妹,谁让你得罪了惠王的男人呢……”采草贼拍拍我的肩膀,满脸的同情。
“看这位姐姐的谈吐,也是读书之人,怎么会被抓到这里呢?”有点好奇。
女子的脸色也瞬间沮丧了起来,就如同不经意拧开了某个水龙头,女子颇为悲愤的滔滔不绝起来。
这女子姓田,家中世代都是读书人,到了她这一代,家道中落,她书读的也不好,没考中国家公务员,便只能教书混口饭吃。
后来也混了点名声出来,便被一个大户人家请到家中做西席。
那家有个公子长得颇为俊俏,田姓女子只隔老远见了一面便念念不忘,写了n多的情书,无奈石沉大海……
这人真不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家那种条件能看上她?女子感慨时,我心中泛起以上念头。
后来这小公子便嫁了人,人家成亲那晚,田姓女子喝的大醉,深夜在街上游荡。
酒醒的时候人就在地牢中了,后来过堂的时候,才知道那夜女子醉酒的那条街有个年轻男子被奸杀了,而田姓女子是最大嫌疑人……
说到最后,女子叹了口气。
“这是什么世道啊,明明与我没有关系,却被扣上了这样的罪名。”
“我看那府尹是个好官,她没替你申冤么?”
“光她是个好官有什么用,据说那采草贼奸杀了很多男子,连女皇都惊动了,瑞王奉旨查这个事呢!若不是府尹明察秋毫,知道我是无辜的,我现在早就被砍了头了!”女子不胜唏嘘。
也许是悲从中来,女子不再言语。
“那位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