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将军府,府内的布置庄严而气派,但这种中规中距的摆设颇为单调,可见这岳父大人的思想也如这方方正正的石头一般,顽固不化……
微蹙着眉头,阎然把头偏向芊芊,“看看这情况……老板,你有什么主意么……”房间内的气氛也死气沉沉的,座上的老爷子从进门开始就没有看过阎然和芊芊一眼,似乎他的视野里……就晨雨一个是客人,余下的两个则是萝卜白菜,不值一提,对阎然的问候也全当没听到,轻蔑之意溢于言表。
沉思片刻,芊芊靠着阎然低语,“办法是有……就是看你敢不敢了……”
“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敢的!你说!你让我打谁,我马上就去!”
“得了吧,你打的过么……”==|||
附耳几句,阎然点点头,随即便借故离席,事实上并不用太多的借口,左元凌枫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对她,也并不设什么防备,似乎是看死了这个出身风尘的女子不会有所作为。
将军府的后院,一般是男人们练武的地方,左元凌枫的徒弟,每天的必修课便是在这干净的院子里练习武艺,院子里摆满刀枪剑戟,天天如此,经过他军事化的教导,手下的弟子各个都是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进师门后,都以瑞字辈排名。整个师门都贯彻着“谁说男子不如女”的教条,为维护男儿国男子的尊严和贞操而战,视女人为忌讳。
“这后面是将军府后院,非请勿入,阁下请回!”见到府里有生人,瑞琦习惯性的伸手阻拦。
“呵呵……这位小哥,我想我是迷路了,不知道你是否愿意为我指一下路呢?”美目带笑,来人竟是一女子,有些羞涩的笑容,妩媚而优雅……
“女……女人~!?”到吸着气,瑞琦后退了好几步,脚撞上一旁的花盆,身形不稳就要向后倒去。
“小心!”女子上前托住他的后腰,握着他的手,勉强的抱起他,才让他免于摔倒。对上女子清澈的眸子,瑞琦暗自心惊,这女人……怎么不像传闻的那般粗鲁蛮横,身上淡淡的药香……怎么那么好闻……呃啊!不对!她是很危险的!
猛地推开来人,瑞琦拍着自己的衣服,仿佛被她接触的地方都沾了脏东西。
“呵呵,公子很有精神呢,在下是凤郾军队的药师,阎然,刚才若有冒犯,还请不要见怪。”彬彬有礼的一欠身,阎然的道歉显得很有诚意,配上那媚人的笑脸,让瑞琦的心脏噗通噗通的乱跳。
“你……你就是要娶小师弟过门的那个女人!?”瑞琦手指着阎然,尴尬的开口……可恶……自己怎么会有些羡慕师弟。
“哈,你们也知道这件事啊!”阎然亲切的微笑,“呵呵,但是岳父大人总是不答应呢,这点让我很犯愁。”苦笑着,阎然靠近惊慌失措的男人,“其实我认为,只要真心相爱……地位……不是那么重要的……你说呢?”眼前的俏脸放大,瑞琦连呼吸都乱了起来。
“呃……我!”瑞琦浑身发僵,脑子里学的兵法战术全都派不上用场……不好,身体变得好奇怪……
朝前倾身,男人被阎然的丰满更有杀伤力呢!”
“你就不怕老夫一怒之下结果了你的小命么……”男人释放的杀气让房间里的人为之一震,几人的目光落到阎然身上,期待她的下文。
“岳父真狠!”堂下女子媚笑,眼里锐利的神色一点也不逊于男人的寒意,“我家中尚有未出生的孩子,还有几个夫君,我怎么可能舍他们而独自离去,您若真要下此毒手,那就恕儿媳为了保命而做出伤害您老人家的事情了。”
“怎么……你真认为自己有本事可以和老夫作对……”凌枫冷笑,逞口舌之勇,算什么本事。
“您应该知道吧,儿媳我是凤郾的药师……平日专好制毒做药……”阎然的笑容有点诡异,让凌枫一惊,“我还有一夫君,正是玄青的‘毒人’沐香子,施毒于无形……呵呵,敌人的刀在碰到我之前……说不定就已经死于非命了……”
“!”
“当然,您是纪宇的亲爹,我的岳父……我自然不能把那套对外人的做法用来对付您,不过……我想,全身瘫痪或是大脑麻痹的老人家对我才不构成威胁呢!”此时那副无辜的笑容显得很可怕……
阎然的自信,让驰骋沙场、久经风霜的男人出了身冷汗……凭着直觉,凌枫知道,她不是在说笑,阎然完全有本事做到这一点……小小女子竟有如此胆色……恩,人不可貌相呢……
二者间的胜负已是显而易见,任凭怀里的人紧张的小脸煞白,阎然也面不改色,没办法……这全是那顽固的老头逼出来的……她阎然从来就不会任人踩在头上。
晨雨和芊芊泰然的微笑,她们几个虽是各个面善,但各个又都不是省油的灯……左元老爷子定是斗不过她的那些花花肠子……
见老爷子那里迟迟没有回应,阎然旁若无人的半蹲下身子,怜惜的看着纪宇一脸的伤,心疼的表情写在脸上,“哎……打人不打脸呐……”小声的嘀咕着,阎然凑上前,伸出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