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尴尬的笑笑,“那是你格格我以前没遇到让我这么说的人。”
自那天过后,小裙儿更是尽心照顾。阿玛也看了我几次,只问候几句便有小厮来请,也就匆匆离去了。几个姨娘也来过,送些补品便走了。额娘倒是天天来,每天都给我讲些以前的事。我才知道这兆佳-滢馨还是个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女红更是厉害。要让我弹琴写字我还过的去,这女红我可真是一点不通,只好称自己全忘了,为此额娘可惜了好一阵。
我来这已半个多月,还好我的性子与以前的滢馨较为相同,就是有些不同别人也只当我是失了记忆改了习惯。府里该熟悉的我也都熟悉了大概,只是未见到那个和我掏鸟窝的庶出弟弟。我正琢磨着怎么去见见那弟弟,就听小裙儿说小少爷来看望我了。
只见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儿由小裙儿引了进来,一进来就扑到我的怀里。“姐姐,你可算醒了。我早就想来看你,给你赔罪。但阿玛把我关了禁闭,罚我抄了三遍《孝经》,还说我若在去上树就打断我的腿!”
我笑嘻嘻的拥着他,见他说的可怜却无丝毫惧意便知他定是顽皮,今儿也未必是来赔罪,肯定是又有什么坏主意窜了我与他同谋。我这几日也过了刚来的新鲜劲,正无聊,就看看他有什么注意。
“那你要如何赔罪啊?”
“我带你岀府逛逛怎样?”
“岀府?你一个毛孩子怎么带我岀府啊?”
“我才不是毛孩子,额娘说我是大人了。以前还不是我带你钩鱼、上树?如今却说我是毛孩子。”看来这以前的滢馨还真是软弱,尽要听一孩子指挥。不过能岀府也好,我还真想看看这大清朝的北京是个什么模样。
“好好,是姐姐的不对,那你说咱怎么岀府啊?”
“那还不容易,负责看后门的嬷嬷吃过饭就去找三姨娘那屋的畅丫头扯闲话,咱们俩就溜出去玩,等晚上放饭时咱再溜回来,那不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吗?”我想了想跟着他出去也好,就算被发现阿玛也会认为是弟弟顽皮,对他小惩而已,就拿上树这事阿玛也只罚他禁闭,不会真的罚他。
“好,咱们就一言为定,明天晌午你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