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观五年五月二十日,轩辕国与石攒国战于枝柯城(石攒国边境城市)。定国大将军那霜故意派出老弱残兵,一经接触,即行败退。引得敌军将领岑叔瑰领军追击,那霜军已于枝柯城城外二百里严阵以待。岑叔瑰军遂大败,向北逃走,那霜军奔逐追赶六百余里,岑叔瑰军无一人幸免,血染沙漠,耀我军威,班师。
飞观五年六月六日,石攒国向轩辕国称臣,派使者唐让前来轩辕国朝贡。所呈贡品中有一玄铁翎,上嵌十二颗鹅卵大小的猫眼石,乃石攒国镇国之宝。
适逢东贵君上官如玉生皇二女,皇帝轩辕瑞大喜,取名为翎,并御赐玄铁翎。
罢朝三日,大宴群臣。
大宴之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此刻,奉恩定亲王轩辕依鸿正在和刚刚大胜归来的定国大将军那霜把酒言欢,轩辕依鸿一扫往日咄咄逼人的气势,眉眼间带着淡淡的笑意。
定国大将军那霜虽一脸疲惫,但仍无法掩饰其灼灼英姿。在众臣眼中,轩辕依鸿和那霜堪称佳配。
“什么时候启程?”轩辕依鸿对身边的那霜说。
“我才返京三日,就盼着我回去,”那霜笑着对轩辕依鸿说:“也不怕把我累出病来,再也没人替你轩辕家行军打仗。”
“你若是这么容易累出病来,就不是威风凛凛的定国大将军了。”轩辕依鸿回道。
“难得能听到奉恩定亲王的赞美,末将真是荣幸之至。”那霜假意谄媚说道。
“你啊,总是改不了这副脾气。”轩辕依鸿替那霜斟满了酒:“你收养的那个孩子可好?”
一提起孩子,那霜便来了兴致:“说起那如,别看他只有五岁,跟我行军打仗,颠沛流离,风尘露宿,却没叫过一声苦。整日里随着副官们学习武功,还嚷嚷着要随我上阵。”
“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的志向,不愧是霜儿教育出来的。”轩辕依鸿看那霜炫宝般在自己面前历数那如的优点,没有丝毫大将军的样子,不禁莞尔:“怎没见你把他带来?”
“他第一次进宫,见什么都觉新鲜,与其让他在这跟一帮不相干的人虚伪寒暄,还不如让侍从们带着他去御花园里游玩呢。”那霜不以为意地说。
“你啊……”轩辕依鸿正要再说些什么,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匆匆奔上大殿,定睛一看,原来是太女太傅紫菲涵。
想来也奇怪,这紫菲涵一向恪守礼仪,今日大宴竟会迟到,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轩辕依鸿随即看到了跟在紫菲涵身后的燕苏音。轩辕依鸿下意识地把目光转向了此刻正坐在皇姐姐身边的正皇夫红岱谦。若说起来,这燕苏音和红岱谦都号称太宁才子,只是红岱谦名气更大一些而已。但对于轩辕依鸿来说,这二人都非善类。
一个是故作隐忍,一个是自视清高。偏偏,这二人都嫁给了轩辕国最有权势的两位女子,还都诞有嫡长女。只不过,全部为政治婚姻。
看着燕苏音毫无爱惜之情地怀抱年仅两岁的紫陌,轩辕依鸿便忍不住笑出声来,没想到,那如此自命不凡的燕苏音也会有拉扯孩子毫无风流气度可言的今天,这男子一旦成了家,便由洁白的云成了地里的泥。
轩辕依鸿这样想着,却没有忘记应有的礼节:“今日发生了什么事,竟能让严谨细微的紫大人迟到?”
“王爷。”紫菲涵正在和皇帝轩辕瑞说着话,听到轩辕依鸿的声音,赶忙转身行礼:“下官失礼。只因下官的小侍为下官生下一子,耽搁了时辰,请王爷责罚。”
“菲涵得子,这是喜事,朕怎会怪你呢。”轩辕瑞不待轩辕依鸿开口,便把话接了过去:“来人,赐太子太傅锦缎五匹,珍珠十颗。”
紫菲涵行礼谢恩。
燕苏音跟着行了礼之后,便迫不及待地把手中的孩子交给了侍从,侍从接过紫陌后便离开了宴会。
一旁的轩辕依鸿带着玩味的表情打量着燕苏音,想来自己妻主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这燕苏音一定是内心忿忿却还要故作镇定,轩辕依鸿一时来了兴致,便张口说道:“看来,日后燕主夫有的辛苦了。”轩辕依鸿一语双关,既指燕苏音要照顾两个孩子,又暗指燕苏音为了保住自己的主夫地位不得不和这些小侍们争宠,劳心劳神。
那燕苏音又怎么会听不出来轩辕依鸿话里的意思,一边按捺住心中的不悦,一边彬彬有礼的对轩辕依鸿说:“能为妻主分担这些俗事,本就是苏音该做的。女子建功立业,辅佐明君,男子居家操持,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燕苏音这话一出,轩辕依鸿的脸色霎时变得凝重起来,这燕苏音,竟然敢公然说自己有失男德,还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轩辕依鸿眼神有些阴狠地扫过了紫菲涵。
紫菲涵听完自己主夫的话,一个头变成两个大了。自知燕苏音一向和轩辕依鸿不对付,但也没想到自己主夫竟然公然说出这番话来,一时紫菲涵也不知如何接话。
倒是轩辕依鸿身边的那霜把话接了过去:“燕主夫不愧是是紫大人心爱之人,能如此为紫大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