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徘徊花。”紫陌对咏夜说:“若是他许了,你们便摘些紫色的花来,只留花瓣,去掉花蕊和枝叶,把花瓣捣成膏,用白梅水浸泡一下,然后把那弄好的花瓣膏细细研磨,用细布绞去汁了,再加入少量的白糖,细细搅拌,把这弄好的花膏当成馅,做成小饼。”
“小主子这是哪里学来的?听着就觉得味道不错呢。”咏夜笑着说。
紫陌轻轻拍了一下咏夜的后背:“馋嘴,净想着吃了。做好了给爹爹送去一些,剩下的我要给辛哥哥送去。”紫陌也是看到玫瑰才灵机一动想做玫瑰饼的,想那上官辛曾请自己吃过桂花糕,礼尚往来,自己也应该有所表示才行。
紫陌的话换来了咏氏姐妹的一阵窃笑。
紫陌无奈地抖了抖手:“嗯,你们自己留一些吃吧,别忘了给广单留几块。”
“我不要。”广单脱口而出,说罢,广单一脸尴尬。只因听紫陌说要给上官辛送去,广单心里觉得别扭。辛哥哥对你好你就记得清清楚楚,我天天在你身边也没见你如何上心,这玫瑰饼,我才不稀罕呢。广单这样想着,一不留神,竟然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紫陌的嘴角抽了抽:“爱要不要。”
广单刚想解释,紫陌却气冲冲地迈着大步奔向书房了。
广单犹豫了一下,没有追上去。看着紫陌的背影,广单一脸苦笑。
似乎是,搞砸了呢。广单心中暗暗责怪自己。
“似乎你搞砸了呢。”咏夜看着广单脸上刻着的懊恼,主动把广单的心里话说了出来:“你又不是不知道,上官家的那个公子一直对小主子很好,也不知你吃的什么飞醋……”还不等咏夜把话说完,广单就送上了一记冷眼。
咏夜虽硬生生地把话咽了回去,但心里却没忘消遣广单,哼,一个上官辛也能让你吃醋,你要是见着那勒家的公子,还不气吐血啊。咏夜想起了勒子容那张俊美飘逸、清眸流盼的面孔,这等男儿,配自己主子是不是有些吃亏呢?咏夜想到这里笑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书房内,紫菲涵正气定神闲地看着书。
紫陌带着一肚子火气推开了书房的门,也不请安,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紫菲涵见紫陌面色不善,转目一想,定是这府里的人招惹了她,寻常下人躲她都来不及,能把紫陌气成这样的,这府里也就只得一人:“广侍卫又怎么招惹你了?”紫菲涵眼里带笑问紫陌。
“他……”紫陌刚想向紫菲涵告状,却又马上捂住了嘴:“母亲……”
紫菲涵看着紫陌娇羞的模样,只觉得女儿也长大了:“不如……”
紫陌像是知道紫菲涵要说什么,便插话道:“母亲找女儿何事?”
紫菲涵见紫陌不愿多谈便也顺着紫陌转了话题:“上了几日朝,可有什么收获吗?”
紫陌沉了一下,说道:“有的。先说左右丞相,虽然常常意见相左,但却不会主动挑起事端,多半是让自己党派的人提出非议,进而互相攻击,他们二人位于幕后,并不轻易参与争论。两方相比,左丞相上官廖似乎略占优势。
据女儿观察,民部尚书廉瑜是左丞相上官廖的门生,为人笃实,重视信义,但过于偏袒亲友。吏部尚书别靖知是上官廖的长子上官冉的妻主,个性软弱,难当大事。刑部尚书上官晔虽为上官廖的独女,却没有袭得其母的精明果决,常常人云亦云。
虽女儿和媳妇都不是能当重任之人,但凭着上官廖的手腕和头脑,这朝中有三分之一的人站在了上官廖这边。
相比较而言,右丞相手里却没有太多的好棋,谏议大夫水莎锐思虑周到,有辩才,却无甚建言。建威将军赫连南虽为正四品的大将,仅列于那将军之后,但并无太大战功。右丞相红疏影手中最大的筹码便是当今皇上轩辕柳卓,只要轩辕柳卓不倒,身为皇帝祖母的红疏影就一天不会失权。
女儿认为,朝中最大的变数便在摄政王轩辕依鸿身上了。先不说他皇亲贵戚的身份,但说他手里握有掌管五十万大军的定国大将军那霜,就令人小视不得。紫陌虽未见过那将军,但却也听说过关于她的一些事迹,那霜,骁勇善战,以一敌百,其手下士兵誓死效忠。可以说,这天下能不能太平,全由那将军一人掌控。
不仅如此,摄政王手里还有掌监羽林骑的骑都尉唐之培,紫陌曾见过唐都尉几次,虽未深交,却也感觉得到其对事情分析十分快捷,忠贞端正,是摄政王的得力助手。一内一外,摄政王轩辕依鸿皆握有兵权,也难怪他独断专行。
三足鼎立,互相牵制,倒也相安无事。”
紫菲涵认真地听完紫陌所说之后,向紫陌投去了一丝嘉许的目光:“小陌这几日倒也做了些功课,不单单是在早朝上打瞌睡嘛。”
紫陌一听,大窘。自己对朝廷形势的这番了解,一方面由于自己在早朝上的仔细观察,另一方面是由于自己这具身体前主人的记忆。
说来也怪,有些事情,紫陌能很快的从记忆中找到,而有些事情,紫陌拼命在脑海中搜索却也不得。比如,紫陌对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