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弹了弹飞云腿间红红肿肿的小东西,将他的身子更紧地锁进怀里,此言一出,飞云赤红色的双眸,立即刷一下对准了凤飞满是笑意,浓浓戏弄的黑眸。
被凤飞抓住下巴,不由自主的张开双唇,迎接她柔软的唇舌,凤飞的所思、所想,所有的一切,早已在拥紧飞云的刹那,准确无误地传达到了他的脑海中。
一半是服从,守护,对于主人与生俱来,深入灵魂的恋慕,另一半,则是求之不得,被利用,反复欺骗,愚弄之后的激怒。
恋慕得想要杀了她,从此以后她将不会再把目光转移他。
愤怒得想要杀了她,从此以后,就可以不用明明知道是在被愚弄,还会身不由己,控制不住,没有办法不去恋慕。
黑色的眼眸,是对主人的恋慕,红色的艳纹,则是生生世世,历代昊家先祖,在被姓凤的女人玩弄,□,愚弄至死之后,累积下来的愤怒。
他一直不相信昊云容所说的话,事实证明,所有的一切,就像是一种轮回。
从被凤家强迫立下誓言的第一代先祖开始,这种轮回,终究不可避免的降临到了他的身上。
每一代的镇国将军,都不能生养,所以下一代的镇国将军,和姓凤的女人,必定没有血缘关系。
于是这种轮回就会一直持续下去,生生世世,永永远远,没有尽头。
并不是单单是因为血,或是诅咒,只是每时每刻都要看到她,不得不保护她,形影不离地跟着她,这样……天长日久,无时无刻眼里,心里,脑子里面只有她,身体也不被允许和其他女人接触,每一代……每一代昊家长子,到头来都会走上相同的命运。
为了更尽兴地玩弄他们,她们甚至故意让他们听到她们心里在想些什么……
明明知道是圈套,却毫不犹豫的跳进了里面,一直到死,都没有办法醒悟,只能一代一代,不停的爱慕,不停的憎恨,到头来,原来他也一样。
原来他也一样。
手指紧紧攥着佩剑,闭着眼睛,被动地承受着凤飞狂乱深入的亲吻,手指一松,将佩剑远远往床角一扔,一抹充满诱惑,极尽艳丽的诡异半弧,不知不觉就袭上了飞云的唇角。
“微臣一生一世,都不会违抗皇上的任何命令。”
“但是……倘若皇上有朝一日违背了自己的誓言,微臣会亲手杀了皇上。”
“微臣不会生养,所以皇上这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只有这件事,微臣只能和皇上说声对不起。”
怔怔的望着面前艳气逼人,同时又溢满煞气,突然间就像变了个人的昊飞云,将后背紧紧贴上墙壁,一滴滴冰凉的冷汗,不知不觉就沾满了凤飞的后背。
怎么……
怎么回事……
总……总觉得……他好像一眼就能看穿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他的眼睛也是……
怎么突然变得……一只黑一只红了……
黑不见底,红若滴血。
他身上的红纹……一下子就不见了……
他的病……好了?
“这不是病……至于微臣的眼睛……恐怕一生一世都会这样了。”
蹲下身子,将缩在墙角,满身大汗的凤飞背在身上,与此同时一把扶起昏睡在床的叶廉宸,脸颊刚一接触到飞云温暖的后背,凤飞瑟瑟发抖的身子,不知不觉就停止了颤抖,慢慢变得同样温暖了起来。
没有……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他没有变,还是那个,平日里全身冰凉,一旦将她背在身上,就会将所有真气集中在后背,以为她不知道,累得满头大汗,也要用自己的内力来为她取暖的……全世界最好的……她最喜欢的昊飞云。
“我们这是去哪?”
低着脑袋,脸颊不停磨蹭着飞云的脖子,时不时张嘴在他脸上亲一口,就在凤飞在飞云背上扭来扭去,脑袋里面反反复复想着全世界最好,最喜欢字样的同时,飞云绷得死紧的身子,不知不觉就在凤飞怀中柔软平静了下来。
“妓院。”
妓院两字刚一出口,凤飞燥热的掌心,立即在半空中,与飞云冰凉的手指撞了个正着。
“包得紧一点……给你……把脸也遮起来……怎么了?”
奇怪地看着飞云面无表情的脸,那两只一黑一红,异常扎眼,却又出奇妖艳的眸子,摸出怀里的口罩手套墨镜,将飞云全身上下统统藏起来,飞云冰凉的手指,同时也飞快窜上了凤飞的身子,将狐皮大衣的帽子拉了下来,把凤飞兜头包了个严严实实。
“傻子……”
去那里玩的都是女人,包她做什么……真是个傻子……
还有,她又不是没有腿,这里又不是沙漠沼泽,还背着她做什么……不就是手掌上拉破了一道口子,流了点血,又不是脚破了,走不了路……倒是他,下面破了,还背着她,扶着廉宸,走一步就要弯一下腰,还以为她感觉不出来……真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