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干瞪眼再也说不出话来。此时不欺负,更待何时?我也不再理他,径自对杨叔说,“杨叔,你看着他们父子,我先出去一下。”说完,走到冥向天面前,又伸出纤指点了点他的额,“坏小子,你可要乖乖地,要不然姐姐回来打你pp!”说完,再朝他扮了个鬼脸,便乐呵呵地走了出去。看到这样傻瓜的他,我还真是有点乐,这样的他,至少比以前那个蛮横无理的冥向天讨人喜欢多了。*****出了门,我回到焰的房里,正好看到朝霞的粉手在轻抚着焰的俊脸。我轻咳一声,吓得清风尴尬地一脸涨红看着我,而朝霞倒似是跟我赌气似的,虽然收回了手站了起身,双眸却不服气地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就像是两个母鸡在为某只公鸡对垒似的,真是无趣!我们在斗什么?谁赢谁输,权利都掌握在昏睡中的这个男人身上,如果他不爱我,我和别人斗来斗去有屁用啊?如果他在乎我,我哪还需要跟人家斗,直接无视不就得了。这样和朝霞斗,自己还真是幼稚。我收回自己的目光,转向清风身上,淡淡地说了声,“清风,我要出去一会,你们主子就留给你们照顾了!告辞了!”说完,我闪身便飞了出去。我不想再听他说什么,当然,我这样走多少是带了些赌气的,看见自己的心上人被别的女人染指,心里难受这也是正常反应。不想了!还是早点去找到双怪,解了冥向天的蚀心术,再说其它的。我尽量找偏僻的路,运起轻功朝将军府奔去。不知道这一夜会改变了将军府什么?双怪和兰馨不知道还在不在将军府呢?要是早知道杀了双怪就可以解术,那昨晚就该结果了他们才是。不消一盏茶功夫,我就到了将军府的后门。轻轻跃上房顶,由于是白天,我只有匍匐着身子前进。只见那院子里不断有士兵进进出出的在搬东西,地下的白布盖住了三具尸体,天哪!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我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白纱巾,蒙上脸,偷偷地在偏僻处跃下,看见一个士兵经过,马上飞近他的身边,连点了他的几处穴位,把他拖到偏僻处,再点开他的穴,他惊恐地看着我,我柔声说道,“我不想伤害你,只想问你几个问题,你别喊,可以吗?”似是我的轻柔细语让他迷惑,看到他点了点头,我才点开他的穴道,“那死者是何人?”“现在还不知道他们身份,面容都被毁了,只知道是二男一女。”士兵颤着声音回苍。“那二个男的可是一胖一瘦?”士兵点了点头,说了声“是”。但是我的心里还有疑虑,不知道这三个死人究竟是不是双怪和兰馨?为了证实他们的身份,我朝手里的士兵说了声抱歉,便再点了他的哑穴,把他拎到柴房,对着他说,“不好意思,先委屈你一下,借你的衣服用一用,这穴一个时辰后自然会解开,你不用担心。”我把点了穴已经昏睡的士兵放在一边,脱下他的衣服穿在了身上,抓起地上的土抹了几把脸,遮去我白皙无瑕的肌肤,接着便几个飞身朝摆放尸体的那个院落走去。到了那个院落门口,我和其它士兵一样放慢了脚步,朝尸体边上走去,由于白布盖脸,我得想办法揭开白布才行,可是这杵在一边守着的士官怎么办哪?正在我犹疑着要不要走过去时,那个士官已经指着我,“你,给我过来!”他的喊声吓了我一跳,难道被他发现我是冒牌的了?按道理我并没有躲躲闪闪,这样镇定自若他还能发现?那也太不简单了吧?犹豫间我指着自己的鼻子壮起胆子压着声音问他:“长官,你叫我?”他的声音大了起来,“没错!就是叫你!”无奈,我只有哽着头皮走了过去,又挨训,“你怎么回事?这么磨蹭的像个娘们似的?”突然,他紧盯着我的面孔,“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这么面生?”我被他吓了一跳,马上扬起一脸讨好的笑,“长官,我是前几天才入队的,这么多人,长官哪能一个一个都认识,是吧?”我一边说一边朝着尸体身边移动。那个长官突然紧盯着我的脸瞧着,眼睛也不会转了,我以为他在看我后面,转过头却又发现没有人,弄得我一头雾水看着他,只见他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像是才回过了神,“你,还有你,”他又指着另一个士兵叫道,“把这些尸体抬出来!”说完,便急急地大跨步走了出去。看着他离开,我差点笑翻了!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我赶紧走到尸体边,用力一掀将白布甩到一边,一看果然是那一胖一瘦的鬼蜮双怪,虽然脸蛋已经被人用剑划得模糊,但这两个人的身材、还有身上被焰刺的剑伤是不可能作假的。我再看向边上的女尸,她的脸上也是血肉模糊,身上挂着的也是那一身被炸后的破烂衣衫,看起来确是兰馨无疑,但是我这心里却总是不踏实,总觉得她这个祸害没有那么容易死?如果她没死,又会去了哪里?还有,杀双怪的人又是谁?“喂,别发呆了!总兵还叫我们动作快点,呆会不快点,又要挨骂了。”刚才走过来要和我一起抬尸的士兵在一边提醒着我。“抱歉!你再叫一个人来吧!我先走了!”说完,我也不理他“喂喂”的叫喊声,直接朝后院奔去,看到没人一个翻身便飞出了院子。高兴地把士兵的臭衣服脱掉,还回我一身白衣胜雪,潇洒地朝着巷子那头走去。突然,前方一个魁梧的身影,拦在了我的前方,背对着我挡住了我的去路,在听到我的脚步后,他缓缓地转身,锐利的眼神直直地射在我身上,板起一张棺材脸,一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