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的轩然大波,有的人认为他说的可靠,毕竟是为了活命,连这些隐秘都说了出来,所言肯定属实;也有一部分人都不相信他的话,甚至在看着他的时候满脸的鄙夷,认为这种妓院出来的水性杨花的货色他的证言根本不可信。
“皇上,如此下贱之人说出的这些更是令人不耻,他的话绝不可当作证据!”礼部的康大人愤怒的说:“为了活命而颠倒黑白,出卖妻主,这样的家伙早就应该被关猪笼沉潭!”
他听了康大人的话后,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哭喊着对我说:
“皇上,天地明鉴,奴家所言一字一句绝对属实!您一定要相信奴家呀!呜呜……”
“皇上,如此肮脏之人,他的话决不可信!”
康大人目露凶光的看着他,凶狠的说:“你这样的家伙,就连那地洞里肮脏的老鼠都不如,明明是展大人把你从火坑里救了出来,现在你反倒倒打一耙,污蔑大人的名声!你……”
“够了!”
我凌厉的眼神狠狠地扫过了康大人,冷森的说:
“康爱卿,现在是朕在问案!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了!”
“回皇上,听到他如此污蔑‘圣人’展利仕,臣一时倍感愤怒,施礼之处还望皇上谅解!”
康大人的一番话引起了众学子的共鸣,她们一个个高举着手臂,愤怒的冲着那可怜的男子叫骂着,一个个恨不得要把他生吞了活剥了。
康大人跪在我面前,低着头,在众人看不到地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砰!”
我狠狠地把惊堂木拍到了桌子上。
四周的衙役适时的高喊起“威武……”的口号。
“安静,谁在敢冒犯圣驾,一律拖出去砍了!”
小月这一嗓子喊完,周围的众人立刻都安静下来,那些刚才还高喊着为展利仕抱不平的学子们,见到了侍卫刀剑出鞘,一把把锋利的兵器摆在眼前时也都哑了声。
我不在看那些人,转头对着抖抖索索跪在那里的人心平气和问:
“你既然听到了她们的密谋,可有什么证据?”
“奴家,有证据的……”他万分小心的从自己怀里拿出一个小布包,一层层的打开,里面放着的居然是展利仕与王文娜和蓝陵王来往的信件。
“这些是当年奴家趁着几位大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藏起来的,这些可以证明奴家之前所言句句属实!”
我看过这些信件后,又把他交给了两位丞相,之后又传给了其他的官员,之后由一名小吏把信件上的内容当着众人的面念了出来。
听到这确确实实的证据之后,那些刚才还叫嚣着要我还展利仕一个清白的人们都哑了腔,一个个都不敢置信的瞪着那小吏手中的文书。
“众位还有什么疑问吗?”
我冷冷的问,目光所到之处的众人都低下了头,不敢和我对视。我眼中的紫光大盛,看向展利仕家人的目光犹如打量死物一般。
当年的公案终于落下了序幕,我也不客气的按照灵国的律法判处了展利仕的家人,成人的女子全部砍头,剩下的都被判了流放之刑。听了判决之后,那些展利仕的家人早已不复当初的嚣张和骄傲,多数都软倒在地上起不来,更有甚者屎尿流了满地。至于之前拿出证据的‘芍药’,我也按照诺言饶过了他的性命,并把他送到了明月那里。
“沈丹,你是整件事情的受害者,现在大仇已报,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对于以后的生活你有什么打算?”
判决了展利仕一家,我温柔的问沈丹。
之间他目光涣散,显然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之前告状时的那份激情早已淡去,剩下的只有茫然无措。
“我也不知道将来要做什么……也许还是回到那妓院中吧……”
沈丹的言语中带着深深的无奈和伤痛。
“沈丹,你难道就打算一辈子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下去吗?之前为家人报仇的那份坚韧都到哪里去了?”
“我现在还能做什么呢?”沈丹迷茫的说:“除了任人摆布,我还能怎么样呢?”
“只要你愿意,就有希望!”我鼓励着他说:“这次科举制度的改革你应该也听说了吧!而且这次科考是允许男子参加的,你去试着考考看,那里会有一片新天地在等着你!”
“我……可以吗?”沈丹听了我的话,目光变得炽热起来。
“当然!”
我冲着小月低声说:“你把他带回去交给几位皇子,顺便把科考的事情详细的给他讲讲!”
“明白!”
“沈丹,你跟着他去吧!”
“谢皇上!”沈丹含着泪跟小月离开了。
有了展利仕的先例,众官员再也不敢胡乱的为其他人谏言。于是随着一个个原告的出现,那些名人们的罪恶一桩桩的公之于众,在众百姓和学子心中,这些文豪、圣贤的地位一落千丈,众学子对于我的科考改革也不像之前那样强烈的反对了。
此时,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