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就算她是个不正经的女人,那又怎么样?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这一番话到是把李二说了个哑口无言,不禁摇头自嘲道:“李二啊!李二,枉你还读了那么多年书,还自诩是高级知识分子,看来都是旭读了,还没有一个大字不识的孩子有见地。你自己又何尝是什么坏人,什么反动份子了?还不是一样的落到现在这个下场。看来孔夫子说的:三人行,必有我师。这句话果然是诚不我欺。”
当下竟恭恭敬敬的地着范通鞠了个躬,口里还说道:“李二受教了。”有了范通这一句师,却成就了后来李二一代仁医美名。
范通虽然不懂李二口中叽哩咕噜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李二对他鞠躬行礼的意思还是懂的,急忙跳到了一边。连说使不得,不敢受他的礼。
给她换衣服不方便,我去叫你二婶来给发她换下衣服。她本来就有病,身体还很虚弱,再穿着湿衣服就更容易生病了。”
说罢便径自去了,不一会儿,就带着李二婶过来了,还拿着李二婶的一套衣服。
到了后就对李二婶说:“孩子他娘,你帮忙给那姑娘换的时候手不要去碰上脏了的地方,另外用那块棉布给她把下面擦干净,看看下面有没有长别的东西。”说完还又特别嘱咐妻子:“记住,手指的皮肤一定不能碰她的下面和那脏了的布。”
“知道了,噜嗦。”李二婶被他念得烦了。
不一会儿,李二婶出来了,一脸心痛的说:“没有长别的东西,不过下面全肿了,像是被她自己搓肿的。好可怜的孩子。”
听李二婶这么一说,李二长嘘了口气,说:“还好,应该只是lin病,要是有湿疣的话,麻烦就大了。”
接着又对李二婶说:“你去把手用肥皂多洗几遍。”虽然李二婶讨厌李二叔噜嗦,不过为了自身安全,还是照他的吩咐去做了。
见李二说完了,范通才问:“二叔,那她该怎么治?”
李二回答道:“现在这个病还没有什么特殊的药物治疗,只能大剂量的应用抗生素,我在国外的时候那里就已经有了头孢类药物了,你去看看有没有,没有的话就只能买青霉素钠。”
当下又变戏法一样的从身上摸出了纸和笔,在桌子上写起来。写完了就把纸交给范通,指着上面打着勾的两样对范通说:“你记住,如果没有上面的那种才拿下面那种。现在太晚了,明天再去买吧?天亮了也好做皮试一些。明天药买回来了来叫我,我过来打针,不过她这起码要打一个星期左右的针。我这一个星期的工钱,你可得出哦!不然你二婶跟我儿子小四儿可就没饭吃了哦!”由于早知道范通的职业,李二也没跟他客气。
“没问题,都包在我身上了。”范通回答的也很是豪爽。
“那我先回去休息了,可以先给她喂点水,记住,给她喂粥可一次别喂太多。”李二吩咐完便回去了。
因为以前给林旭小妹喂多了,有了经验。再给苏红喂粥到是轻车熟路,苏红昏迷后到是也没有拒绝吃东西。喂到口里的粥都咽了下去。
第二天,范通去买了药回来后,李二两口子都来了。还带着他儿子,他儿子叫李四,用李二的说法是,我都叫李二了,为什么我儿子不能叫李四?叫李四也方便不是。李四一来就跟林旭和小妹玩去了。
还是李二想得周全一些,照顾女人,还是要女人方便一些。必竟苏红的二便李二跟范通都不方便解决。到是令范通感激不已。
苏红在第二天打完了掉针就醒了过来。李二婶在一旁照顾着,看她醒了便说:“姑娘,你醒了,昨晚可多亏了小范通把你救回来了,还把我和我们家那口也叫过来帮忙。”
似乎怕引起苏红的误会,不好意思,李二婶又解释说“哦!你的衣服是我帮你换的。”
见苏红还是没有理自己,李二婶也没有介意,只径自絮絮叨叨的说:“姑娘,你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啊!人这辈子,没有过不去的坎。咬咬牙,挺一挺届就过去了,你还年青,以后的ri子还长得很,你说呢?所以啊!姑娘,想开点。啊!”
“姑娘,你的身体有点小病,我那口子以前是个医生,他帮你看了,说是没什么大问题,打几天针也就好了。你放心,啊!”
说得虽然有些重三倒四,不过意思还是表达清楚了。唠叨了半天,却也没有问出半句关于她的病怎么来的的话,甚至也没有去问她的来历。“哦,对了,姑娘,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苏红。”听了这么久苏红红终于回答了,也知道了自己为什么没有死,而是躺在这里打点滴的原因。经历了一次死亡后,他的死志也就淡了。
“哦!那我以后就叫你小红好吗?”
现在在国内还没有出现头胞类药品,在那些一般医院里对李二的这种超大剂量的使算用抗生素是想都不敢想的,生怕把人给打死了。所以暂时也是没有什么很好的疗效。所以在外面人人都对xing病谈病变sè。
到底是留学归来的医学博士,在李二的治疗下,苏红的病只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