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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山忙碌半天,神情委顿的回至家中。
林冲娘子察言观色,已知事情颇为难办,登时咬了咬牙,下决心去太尉府一
趟,总要先将丈夫救回家再说,何况自己原是祸起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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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黄昏,一那事,只要你侍候我好了,嘿嘿……”
此刻,林冲的娘子亦是**荡漾,白皙的脸儿泛出摄人心魄的光芒,秋波流
转,吐气若兰。
高俅再也按捺不住了,抱起了林冲娘子放在了那那铺着杭州玉容坊雕花刺绣
的绣塌上,缓缓地褪去她的衣裳,但见玉体横陈,妙曼媚生,阳春白雪般晶莹剔
透。
全身**的林冲娘子肌肤细腻,于夕阳斜晖中显得熠熠生辉,**温润,凹
凸分明。尤其是,那丰满酥乳间香津涔涔,无一处不散发着少妇成熟的风韵,令
人神飞魄散。
高俅颤抖着双手,轻轻地摩挲着那浑圆双腿,却见那两腿之间芳菲一片,蓬
门中开,竟然有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散发出来,直扑这色中饿狼的鼻孔内,挑拨
着他早已潮涌的欲火。
高俅喉咙间猛然咽下一口浓痰,无法再忍了,掏出那根枯藤就愣是往那桃源
洞里凑,“噗噗”一声已是全根尽没,将那花心儿死死抵住,感觉着那牝内奇妙
无双的温暖,然后开始迅速抽送,身上臭汗淋漓,嘴里发出老年人特有的喘息声
和时断时续的呻吟:“好娘子……你的烂穴真是妙物……直夹得老夫是魂飞魄散
呀……”
那林冲娘子春心骚动,娇靥含霞,恰似醉酒一般,更有那嫩嫩白白的屁股扭
动着,如风摆细柳,摇曳不定。一对酥乳高高挺立着,颤动着,青丝飘逸,凤目
迷离,小嘴儿挤出一丝丝若断若离的娇吟。
她死命地揪着那高太尉的脖子,**盘在他的狗公腰间,嘴里“嘶嘶”的发
气,浑身酥软。
高俅见她那副骚样,却是故意捉弄她,径自抽出那根粘涎涎、湿答答之物,
但见一股细流咨肆汪洋,猛然从那洞穴处喷涌而出,身下被褥已是潮湿。
高俅虽是抽出阳物,但一双牛眼如铜铃一般死瞪着林冲娘子那妙牝来。两片
肥肥厚厚、鲜鲜嫩嫩的肉唇儿时张时合,中有一物,却如骊珠一般模样,柔软可
爱,最奇的是:颜色忽红忽白,沾水即红,津去就白,正是人间妙牝,天下名器
也。
林冲娘子情动之极,欲火难耐之下,突然爬将起来,已是扑向了高俅两腿之
间,擒住那条老藤,疯狂地舔吸着。只这一番吸吮,直弄得高太尉是飘飘欲仙,
如坠云中,随着一阵快感的来临,那物儿猛烈膨胀,丹田为之一松,一串串乳白
之物如山洪倾泄,直喷入林冲娘子那樱桃小嘴之中。
林冲娘子躲避不及,被呛得俏脸通红,只觉口中腥燥难当,顿时,人性之中
特有的羞愧涌上心头,忙吐出阳物,“太尉,你真坏……”
只是这一声轻声软语,已是教这殿帅府太尉目瞪口呆,魂飞魄散。
就在二人又要再行颠鸾倒凤之时,有一人匆匆忙忙地从外面直闯将进来,脸
色铁青,气喘吁吁的,正是那风流浪子高衙内。
第八回完结篇
且说林冲蒙冤入狱,念及妻子性格羸弱,岳丈年老,均无力挽救自己于囹圄
之中,常常暗夜哭泣,忧心如焚。
这日,牢差前来吆喝:“快快起来,有人来看你。”却见一胖大和尚和一青
脸汉子走了进来,正是自己的知交鲁智深。
那青脸汉子不是别人,却是自己的徒弟曹正,人称“操刀鬼”,祖代屠户出
身,杀得好牲口。旧日曾在自己门下习得一些拳棒,后来到山东做生意,竟有些
日子不得消息了,想不到在自己落难之时,却也还记得师父。
“教头辛苦了,我这儿备些好酒菜,咱们哥儿仨好好喝上一回。”
鲁智深从手中篮子拿出物什,酒香四溢,林冲多日不曾饮酒,当下将那些烦
心事抛在脑后。仨人大快朵颐之时,林冲长叹一声,神情黯然,道:“今日林冲
落难如此,实是心有不甘。只怕咱们兄弟今朝相会,此后就阴阳相隔,更无会期
了……”
鲁智深叱道:“教头休得如此,天子脚下,自有王法公理在。就算是到了山
穷水尽,洒家一根禅杖也不是吃素的。”
林冲忙道:“师兄莫要为了兄弟坏了国家法度,林冲倒不担心自己,怕只怕
我家娘子要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