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打听得林冲整日在这儿饮酒,便知林冲又起了龙阳
之好。
“我不进去了,你快叫林冲出来,我和他有事相商。”
他一向对此种小白脸不怀好感,专靠卖屁股为生,实是男人之耻辱。
“徐老弟,怎么找上这里来了,敢莫是有什么事儿?”林冲也已下了楼,见
是徐宁,心下甚喜。
“走吧,走吧。”徐宁不由分说的拉上了林冲便走,他一点也不想多呆在这
里,想想就恶心:“今日我做东,到我家中一叙。”
两人相交契阔,原也不分彼此,当下策马扬鞭,已是到了徐宁家中。
“我说林大哥呀,像陆谦那种人你还是少交为妙……”
还未待徐宁说完,林冲已是打断了他:“徐老弟,你不知这其中之妙,等哪
日让你见识见识一下才好。”
徐宁已是连忙把头摇得如捣蒜鼓一般:“那个我没路,你且再莫多说。”
“那好,咱们再干了这杯。”
林冲已是喝了再喝,一张豹子脸红得就似西红柿一般,身子已是摇摇欲坠。
“来,你先歇一会儿。”
徐宁的眼中掠过一丝欣喜,把那林冲扶上了楼,却见徐家娘子打扮得俏生生
的,双颊晕红,浑身不着寸缕,一副动人景像。
第四回
却说林冲迷迷糊糊之中,有一双纤纤小手扶着自己,小脸儿红若朝霞,眉间
秋波流转,别有千种风情,不禁心下大动,阳物高举。
当下就将那妙人儿美美的亲咂了一番,只觉软玉温香,触手滑腻光泽,特别
是那物儿紧密温暖,令人神消。
接着一张小嘴檀香四溢,热气腾腾,顿觉胯下也是这般的烟火袅袅,于是腾
身而上,望着那小孔儿一股劲地猛刺,“啁”的一声,已是尽根而没。
恍惚之中只听得细细的“哎哟”之声,身下****无比,自内而外皆是滚
烫和舒畅。
初时还有些儿斯文,到后来,却是如野马狂奔,一气就是几千抽,但觉**
就似要炸了,直欲魂飞魄散一般。
那女子也是处于颠狂状态,耸动那白白嫩嫩美臀,任那红红白白肥肥厚厚之
物吞没着那如卵蛋一样的**。
林冲再次**数百下,只觉身下那物儿活蹦乱跳,宛若脱兔,接着一股阳精
如滔滔江水泛滥成灾,粘粘稠稠之物灌满了那牝户。
当下,林冲清醒过来,已知这女子乃是徐宁娘子,愧疚之心难以言表,这可
如何是好?但见那徐宁娘子满面酡红,恰似那春睡海棠,夏日玫瑰,与自家娘子
不遏多让,实是春兰秋菊,各胜擅场。
“林冲无礼,娘子多多原谅……”
话犹未完,却听得楼下听见徐宁爽朗大笑,“林大哥,咱们情同兄弟,不必
介意,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大哥但要,尽管取去。”
林冲感动得热泪盈眶,“兄弟对林冲如此,真不知何以为报。”
只见徐宁下身**,走上楼来,抱住自家娘子已是刺了进去,“来,大哥,
后面留给你吧……”
那徐宁娘子美靥如花,体软如棉,双腿盘在徐宁腰间,款款相迎,后面那肛
门处如菊花烂漫,着实诱人。
林冲此刻仍是热情似火,当下也是毫不客气,就着那妙物就是插将进去,只
觉直肠内关山漫漫,艰险无比。
两人就站着夹住那徐宁娘子一前一后的**起来,那娘子美得是娇喘吁吁,
浑身麻酥酥,辣乎乎,牝户内**肆虐,直肠内也是津液横生,骚水如潮,滴滴
真似浇在自家心上,指望着那两根滚烫之物死抽,来平慰那颗灼热之心。
正所谓“**蚀骨正当时,抵死缠绵逞英豪。”
眼见得三人均是处于极乐峰巅,阳物高昂,美牝灿灿,吞吐着那巨物,闪闪
缩缩之间,心里痒似有数万只跳蚤儿一齐叮咬一般,跟着三人都是大叫起来,泄
将出来,真是洋洋洒洒,江河汇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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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语说“乐极生悲”。林宁在过度**后怆然而逝后,林冲却直至晚间才得
以知晓,痛不欲生,几度晕迷。
当下和老丈人张天山商量,操办丧事,直至次日凌晨才张罗完毕,此中细节
笔者也是一笔带过,不再赘述。
林冲刚想歇息,外堂走来了一位昂藏汉子,龙行虎步,却是知交好友徐宁前
来吊唁。
这徐宁一眼见到那林冲娘子一下子就酥软了一半。但见她一身缟素,恰似梨
花带雨,亭亭玉立,黛眉如春山妩媚,顾盼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