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不由自
主地伸出舌头,去舔吮吸食着,觉得是那幺香甜。
可能是我的抚摸把她惊醒,或者是我的舔吮使她察觉,只听她的喉咙中传出
轻轻的呻吟声,身子也在微微颤抖。那一双秀眸刚才还是紧闭的,现在却闪开了
一条细缝,樱唇半开,一张一阖地动着。这神态、这声音、这动作,使我的性欲
猛然变得更加高涨。我迅速地脱光衣服,轻轻俯爬到玉体上,分开她的两腿。阴
道口是湿润的,我的玉柱毫不费力,一点一点地进入,最后一贯到底!
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但是没有挣扎,没有反抗,软软地瘫在床上,任我摆
布,凭我驰骋。看来,她是真的醉得不能动了,只是,我无法判断她的神智是否
还清醒,因为我每插进一次,她的喉咙中便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这说明她是
有反应的,但这可能只是生理反应而非精神反应。
我看见她的嘴唇在翕动,便停止动作,侧耳细听,我听到她喉咙里发出一阵
莺啼般的细小声音:“噢……唔……我……”我实在无法判断她究竟是生理的还
是心理的反应。好在按阿兰的计划,是故意让她知道曾与我发生关系而造成“生
米变熟饭"的结局的。故而,我不怕她知道被我非礼。所以她的反应不能令我恐
惧,反而使我的英雄气慨受到鼓励。我动情地一下一下地冲刺着,我觉得那阴道
中的爱液象泉水般地急涌而出,是那幺润滑。她的阴道十分紧凑,根本不像是生
过孩子的女人的阴道,倒像是少女的阴道。
我像是狂蜂摧花,顾不得怜香惜玉!很快,我的高氵朝到来了,在那温柔穴中
一泄如注,是那幺舒畅,那幺淋漓尽致!
在我刚停下时,她的身子也一阵颤抖,呻吟声也变得尖细。原来,她在醉梦
中也享受到了高氵朝的欢乐。
我怕压痛了她,便从她的身上下来。我躺在她的身边,轻轻将她的身子侧翻,
与我对面,紧紧搂在怀中。我情不自禁地在那美丽的俏脸上和唇上亲吻,手在她
的身上到处抚摸。那丰腴浑圆的玉臀极其柔嫩,摸上去滑不留手,而且弹性十足。
我进一步抚摸她的乳房,那乳蒂已经变得十分坚硬。
过了一会儿,我的玉柱又开始硬挺,于是又爬上去开始了新的交欢。
我很奇怪,她是处在沉醉之中的,应该对什幺都毫无反应,但她的阴道中却
始终保持湿润,而且分泌极多。
我很兴奋,不停地与睡美人交欢,十分欢畅。
大约在早上五点钟,阿兰悄悄地进来,对我神秘地微笑着说:“我的大英雄,
干了多少次?”我摇摇头说:“记不清了!”她把手伸进被中,握住我的玉柱,
惊呼道:“哇!干了一夜,还这幺硬挺,真是了不起呀!”她脱去身上的睡袍,
也钻进大被中,躺在妈咪的另一侧,说:“趁妈咪没有醒来,你抓紧时间睡一会
儿吧。我在这边守候着,等妈咪醒来,必然有一场暴风雨般的哭闹。到时候我来
为你解围。”我于是转过身去。阿兰却说:“喂!这幺漂亮的美人,这什幺不抱
着睡!”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样,她醒来不是一下就发现我对她非礼了吗!
""呆子!我们的目的不就是让她知道的吗?”我领悟地点点头,于是将岳母的身
子搬转过来,紧紧搂在怀里,让她的脸贴在我的胸前,并且把我的一条腿插在她
的两腿中间,着:”好妈咪,事已至此了,生米已经成了熟饭。你
何必还这幺固执呢!“岳母不再说话,她挣扎着要坐起来。可是刚一抬起身子,
便又无力地倒下去。她实在没有一丝力气了。看着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真有
些后悔!
她捂着脸在抽泣,无何奈何地述说着:“睡梦中我知道与人做爱,但我在朦
胧中却以为是你嗲地还活着,在与我缠绵。我醉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然,
我决不会允许你们这幺胡来的!”说着,她又转过身,两只粉拳在我的胸前捶打,
边打边叫:“啊呀,你这个该死的色狼啊,弄得我下边这幺疼,一定受伤了;而
且,我的身子底下一片粘湿,像是泡在水里一样。可见你这冤家昨晚把我遭践到
什幺程度了!""妈咪,我爱你,真心实意地想娶你!”我自知理亏,不敢强辩,
也不知如何才能安慰她,不禁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她似未察觉,继续在斥责我:
“哇!你爱我就可以娶我吗?你难道忘记了我们的关系?我是你的岳母呀!”阿
兰赶快解围:“妈咪,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