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的珮怡恨不得司
机的手指头能够刺穿她的亵裤,好闯入她的秘穴里去狠狠地抽插一番,但是司机
的手指头偏偏还在那里不得其门而入,被欲火整个燃烧起来的胴体使珮怡心急起
来,她一边用力套弄着司机的大肉棒、一边扭转着娇躯嘶喊道:「哎呀……你快
点……杀了我吧!……求求你……快呀!」
本来珮怡是要哀求司机赶快干她的,但她毕竟是个高贵而矜持的女性,因此
在即将崩溃的边缘,她脑中灵光一闪,终究还是没有将那个低俗的字眼说出来,
不过她心里还是企盼着司机能够听懂她的弦外之音,因为此时此刻她只希望能有
位男人把她剥个精光,然后抱着她狠狠地大干特干。
然而,司机似乎还不想翻身上马……珮怡发出一声苦闷不堪的呻吟,她在心
里呐喊着:「啊……来吧!你这个浑蛋……快点上来跟我作呀!」
现在就算是个八十岁的老头,珮怡也会乐於和他交媾,纵然她还没忘记这是
一场强奸,心底也还担忧着被蹂躏之后所可能产生的后遗症,但是已经快遭欲火
燃烧殆尽的理智,根本无法拯救她脱离这肉欲的漩涡。
就在司机的某根指头忽然伸进了三角裤内搆到她的阴蒂之际,她猛地两手一
抱,紧紧地将司机的脑袋搂压在她的胸膛上,而她的嘴里则发出「嘶嘶」的怪音
叫喊道:「啊……来吧……快点……求求你……要不然你乾脆就杀掉我……」
司机抓开她的双手,然后盯着眼帘微阖、神情如癡如醉的她说:「对,就是
要像这样子浪,放开来玩,哥哥我保证今天你会被干到乐不可支。」
说完,司机便低头朝那性感而艳丽的朱唇吻了下去,珮怡没有闪避,她只是
在四唇相接的那一瞬间闭上了眼睛,而那原来就在轻轻喘息着的檀口,轻易地便
让司机的舌头钻了进去。当两片舌头才甫一接触,珮怡的娇躯便发出一阵愉悦的
颤栗,接着,就如同一对久别重逢的情侣似的,两人开始热烈地拥吻起来。
尽管司机嘴里有着股讨厌的烟臭味,但珮怡还是把自己的香舌伸进他的口腔
里去搅拌,他们俩此来彼往,时而两舌交缠、时而舌尖互舐,不但彼此互吞着津
液,偶尔还会互相吸吮着嘴唇和磨擦牙齿,而珮怡那「嗯嗯唔唔」的轻哼与浓浊
的鼻息声,在在都说明瞭她此刻正处在极度的亢奋中。
事实上,珮怡已经准备好让这个既陌生又丑陋的中年男子侵入她的身体,虽
然现在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这还算不算是强暴?但她心里比谁都清楚,:「东莞装饰公司喜欢到外面玩吗?怎么又跑回来了?呵呵……现在知道
还是留在车子里陪我玩比较爽了吧?」
珮怡没有尖叫,但她并未放弃抵抗,就在她与司机挣扎的过程中,意外的发
现司机掉在脚垫上的名牌,原来这可恶的男人叫「伍至仁」。同时她也发现因为
车内外温差的关系,导致所有窗户都罩上了浓厚的雾气,所以她之前才一直没发
现车外的那些人,只是,珮怡也明白这摆明了是一场有计划的阴谋,就算她提早
发觉车外还有人,是否就能改变她目前的处境呢?
其实,已经等在车外淋雨超过五分钟的那群人,现在早就没了耐性,本来因
为下雨,他们是打算把珮怡关在车上,然后再轮流上去奸淫她的,不过因为没料
到珮怡会冲出车外,而他们也都成了落汤鸡,所以拿刀的傢伙乾脆一不作、二不
休,打算把珮怡绑在引擎盖上或竹林里玩,所以他一边伸手去拖珮怡、一边指使
着另一个人说:「毛子,你去我行李厢把童军绳都拿来。」
珮怡被连拖带推的拉出车外,冷冷的雨加上寒光闪闪的尖刀,让她浑身僵硬
的站在那里,既不晓得应该往哪儿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因为四面都是
敌人,根本没有一丝隙缝可以让她奔逃。
拿刀的排骨扯着她的手腕往下走,泥泞的小坡道差点使珮怡滑倒,才只不过
走了几步路,她便打滑了两、三次。这时跟在她后面的伍姓司机说道:「喂,排
骨,不要在外面搞啦,雨这么大,玩起来怎么会舒服?」
排骨停下脚步,先望了望他停在大约十几码外的计程车,然后又看着阴暗的
天空说:「干!我本来是打算把她绑在我的引擎盖上玩的,那现在怎么办?……
要到你车上还是我车上?」
伍至仁还没回答,那个声音低沉的傢伙又说话了:「我知道上面就有个好地
方,嘿嘿……搞不好你的绳子还是能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