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弄湿了的内裤换掉，就在她的面前。当然，她还睡着，不过，我多么希
望她及时醒来，看到我如何在她眼前勃起，让她知道，爸爸是为她而硬起来的。
八岁的小女孩会懂得这是什么一回事吗？让自已八岁的女儿看自己亢奋的阴茎，
是那一门子性教育？
我的内裤脱了下来，龟头在空中昂然挥舞。假如小婷现在忽然醒了，看见她
爸爸赤露下体的样子，她会给吓坏吗？小婷真的就在那个时候睁开眼睛，给我叫
一声爸爸。给吓坏的是我自己，没处收藏那又粗又大的东西和光着的屁股。
小婷说︰「爸爸，你在干什么？」我能编个什么故事呢？只能对她
老实，对自己老实。我说︰「小婷，对不起，爸爸不能控制自己性欲。」
「那是什么？」「有一些事触发了爸爸，爸爸很久没做过爱了，想做
个爱。」「可以帮你吗？」小婷从床上坐起来，两手托腮帮子，看着我说。
「你不能帮我。」「这里没别人，一定是我叫爸爸的东西变得大起来。」
「但你知道为什么？」她摇摇头说︰「不知道。」
「因为爸爸很爱小婷。」「小婷也爱爸爸。」
她这么一说，我就把心里的障碍都挪开了，就不再打算穿回内裤，径自在小
婷身边坐下来。想不到这个小女孩会对我勃起来的东西会有这么大的兴趣，她看
一看它，又看一看我，问我说︰「爸爸，你从前不爱我吗？为什么以前你的东西
不会变大，现在才变大？」「原来你偷看爸爸尿尿。」我捏一捏她的脸颊。
「我没偷看。如果是偷看，爸爸也坏，你也偷看我。」一时间，我和女儿的
隔膜忽然打破了，她虽然只是个刚满八岁的小丫头，竟然可以和我打个平手。
「以后，我们都不偷看。要看就看，好吗？」
「我没觉得什么不可以让爸爸看的。但是，变大了怎办？你还未回答我那东
西为什么会变大。」童言无忌，那正是根本的问题。
我看着小婷的光脱脱的身体，起了欲念，就一发不可收拾。我硬着头皮，坦
白的对小女儿说，说了，她不一定明白︰「因为爸爸爱小婷。」
「我不信，从前爸爸疼我，现在不疼我。」小婷再次偎依在我怀里撒娇说。
「什么？」「爸爸你很久没亲过我了。」
「每天晚上都给你一个睡前吻，不吻过你你是不肯上床的吗？」
「但你只是吻我在额上，我想你亲我的嘴，像从前一样。」因为我作贼心虚，
对女儿存了出轨的念头，就不敢吻她的嘴了。现在，既然己经在女儿面前穿了裤
子，女儿身上一丝不挂，她也很平常的和我说话，我就让女儿再次感受到她爸爸
是如何的爱着她。
「好的，我现在就和你接个吻，行吗？」「好喔。」
小婷闭上眼睛，仰起头来，等待我吻。我捧起小婷的脸，拨开她的长发。她
一脸稚容，满脸雀斑，小嘴唇有点苍白，是昨天发热的结果。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吻下去，像情人般吻她。我的女儿能分辩那一个是爸爸给女儿的亲情之吻，那一
个是男人给他所爱的女人的恋情之吻呢？
我搂着女儿细小的身躯，没穿衣服而不觉得赤裸，自昨天我脱了她的校服，
她就光着身子睡在我身旁。她是自少给我爱护、宠爱而长大的幼苗，但连仍少女
的身材也未成形。她只是个孩子，是时候让她的爸爸以爱欲和精夜去灌溉吗？
我实在是爱她，不知如何，在她还是个婴孩，替她换尿布，给她喂奶时，就
爱上了她，认定她就是我的爱人，我的妻子，非她不娶。她现在投在我的怀里，
我有机会牵引她和我超越父女之爱，进入更深的一种爱和关系，这条过一去就不
能回头了。
我定睛看着我的女儿，她才是个小学生，每天穿校服上学，做错事会给爸爸
摆打屁股的一个无知小女生，我现在就想把她变成我的女人，我的情人吗？她还
未长出乳房，但我爱抚她的胸部时，那满足，快感是任何成熟的女人的大乳房都
不能给我的。在我掌心里，那两个小乳头隆起来，胸部也在我掌心里鼓起来。她
腰身尚未形成女人的曲线，看起来还不是个「女人」，只是个「女孩」，而且是
我亲骨血，一手拉扯大的女儿，但这一切，一点也不会妨碍我对她的性趣。
我给了我的小女儿一个深深的，满满的一个吻，是她的小嘴儿盛戴不下的湿
吻。她两片小唇儿因发热而干燥，给我的津液滋润而发亮。只一会儿，她跟我学
会了接吻，她小小的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