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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师长,咱们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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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她难堪,让她两难。

    易思甜想了想:“周主任,我明白你的意思。谢谢主任对我的栽培,对不起,我想辞职。”

    老周的表情简直可以用如释重负来形容。

    在同事们的窃窃私语中,易思甜收拾好格子间的个人用品,一只手抱着个大纸箱,十分吃力的离开了公司。

    她什么也没想,坐上出租车的时候,只是对司机说:“去东区,永利地产。”

    车子迅速融入滚滚车流中,不快不慢的行驶着。开到一半的时候,易思甜包里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她放下一直搂着的纸盒,在包里找到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她迅速的接起:“你好。”

    对方的声音好些年没听过了,但她一开口,易思甜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声音的主人,是聂云霄的母亲,箫云。

    “是甜甜吗?我是云霄的妈妈。”

    “是的,阿姨您好。”易思甜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你好。怎么好些日子没见你到我们家来玩玩?阿姨怪想你的。工作很忙?”

    “呃,嗯,有点。”

    “那今晚有空吗?”

    易思甜几乎是脱口而出:“今天不行,今天我要加班。”

    电话那头的箫云有点失望,“哦,是吗?那等你有时间再联系阿姨,阿姨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糖醋鱼。”

    “谢谢阿姨。”易思甜松了一口气。

    “没事。对了,甜甜?”

    “啊?”易思甜只觉得一根神经又被骤然拉紧,“什么事?”

    “你跟你小聂哥哥,你们俩没什么事吧?”

    易思甜攥紧了手机,“我们……很好啊,阿姨,怎么了?”

    “也没什么,昨天听你小聂哥哥的女朋友说,前阵子看见他在大街上搂着别的女孩子逛街。我问她是不是看错了,聂云霄回来,怎么可能不对家里说啊?”

    易思甜难过的半天缓不过气来,箫云的话变成一条勒在她脖子上的绳索,她一句一句的说,这绳索就一寸一寸的收紧,易思甜觉得,自己就快要窒息了。

    “这事儿阿姨问你是有些唐突了,可晓澜她偏偏指着聂云霄书柜上你俩高中的那张合影,说在街上看见的姑娘就是你,我怕她是误会了,还是,甜甜,你小聂哥哥前阵子真的回来了?”

    他有女朋友,未婚妻,得到了家长的认可,她这个时候要是说聂云霄和她在一起,只怕箫云听到,会气到脑溢血吧。

    “阿姨,我……不知道。”

    “嗯。”没听错的话,电话那头箫云的语气像是很满意,“谈恋爱的姑娘都有点精神紧张,真是没办法。”

    又寒暄了几句,箫云才挂了电话。

    最后易思甜都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些什么,放下电话很久,只听到出租车司机好心的劝她:“姑娘你别哭啊,看你哭成这样,我都想哭了。”

    易思甜坐在车后座,像个孩子一样号啕大哭,只剩一只手擦眼泪,更是越擦越乱。到最后只是掏心掏肺的哭,抱紧了纸盒子,像是抱紧救命的浮木,凄楚无助的样子令司机都心软了。

    司机把出租车停到路边,递了张纸巾给她,她怀里暗黄的纸盒都哭成湿漉漉的一片片,司机只怕再哭下去,把他的出租车都给淹了。见她不晓得接过去,他干脆就帮她擦起来了,边擦边说:“姑娘,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啊。”

    易思甜绝望的想:还不如让他顺变了呢!复生了又怎么样?原来他是个骗子!

    “师傅,我不去永利地产了。”

    司机师傅麻利的掉头:“嗯,我知道,去医院还是殡仪馆?”

    易思甜哭得更狠了。

    王宁回家的时候,屋里一片漆黑。她正纳闷易思甜今天怎么没来,伸手打开了客厅的灯,却被坐在沙发里披头散发的“女贞子”吓得魂不附体:“哎哟我的妈呀!吓死我了!”

    易思甜维持着一个姿势,从回家一直呆坐到现在,手里还兜着一只纸盒,蹂躏到惨不忍睹。王宁在想,她这是在模仿哪部恐怖电影的造型呢?

    王宁用猥琐大叔的口吻试探她:“怎么啦?我的小舔舔?”

    “他们歧视残疾,把我给开了。”

    王宁才不信呢,“他们不是歧视残疾,是歧视智障吧?”

    “讨厌!”易思甜终于回魂,拿那只好的胳膊猛打她。

    易思甜的力道就是小猫挠痒,看她打的蛮认真的,王宁也就坐在那儿挨了,“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没事!”

    “哼!不说就算了。”

    打了半天,王宁面不改色的,易思甜倒气喘吁吁了,“王宁,我饿了。”

    “嗯,我给你做吃的。”王宁摇头笑了笑,又踱去厨房做饭去了。

    失恋归失恋,生活还是要继续。新工作不太好找,甚至可以说有点邪门,寄出的简历全部石沉大海,易思甜不由得想,那个盛晓澜没这么大能耐吧?全市没一家广告公司敢录用她?

    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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