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刺刀向我的心脏一刀刺来。
刺刀刚刺破我的衣服。
“碰”
我一枪打中他的胸口。
子弹强大的动能,顿时止住了这个牛一样粗壮的家伙。
这个家伙张开双手,枪再也拿不住。人则象一根原木一样,滚落下来。
张远顺手一捞,将这个鬼子的尸体放在散兵坑上作沙袋。
这时,兄弟们纷纷从散兵坑里钻出来。
对离我们不到5米的敌人一齐开火。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二百多把步枪,冲锋枪狂叫着,火舌狂喷。
密密麻麻的子弹向冲锋的敌人打去。
马曰湘的机炮连的重火力也狂叫着,向敌人的掩护火力打去。
敌人还在舍生忘生往前冲。
我举起枪,枪口不断移动。
“碰、碰、碰——”
每响一枪,就有一个美国鬼子栽到在地。
兄弟们整整扫射了十分钟。
我打光了全部个弹夹之后,敌人的冲锋队伍已是稀稀落落。
敌人只得停止了进攻,拖着大量伤员逃走了。
我的枪管打得发热,散兵坑前更是堆了一大堆死尸!
离我们仅5米的阵地之外,雪地上堆满了敌人的尸体。
约有一百多具。
这段不到5米的距离,成为了敌人的死亡之路。
张远笑道:“估计敌人伤亡在二百人以上。”
我一边往弹夹里压子弹,一边笑道:“我持枪乱打,一口气打了发子弹,爽呀!”
张远笑道:“娘滴,我打了个弹夹,发子弹,爽呀!”
周建国吃惊道:“你们打了那么多?我才打了6发子弹!”
我和张远不由哈哈大笑。
忽然,牛大力滚进弹坑,说道:“老大,不对呀?水门桥的敌人全上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