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月蝶的意识又再度转醒,眼睛微微睁开,天色还早。她还没搞清楚自己为何突然醒过来,就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朝自己接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心底发毛。
她紧张地看着门窗,还以为有小偷什么的,可是瞧了半天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任何动静,正当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的时候,突然发现天花板上有个东西。
藉着外头微弱的路灯,隐隐约约看到那个东西很小,比米粒稍微大一点而已,就黏在灯管上。沈月蝶疑惑的看着上面只有米粒般大小的黑点,发楞。
自己在发什么神经啊!
这样骂完之后,正想要闭上眼睛的刹那,她看到那米粒动了!!!
她赶紧张大眼睛,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口水,紧盯着那个黑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然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沈月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暗骂,明天一定要找某某人算帐,害她……
“啊!”她想要惊叫却发不出声音。
那个黑影又动了!!!
这次她看得很清楚!动了!
沈月蝶瞠目盯着灯管,想要开灯看看,说不定那只是一只小虫,蚊子?苍蝇?或是……什么都好!
谁来告诉她,是她看错了!!!
怎么那个黑影移动的方式很像蚯蚓……或者说,很像毛毛虫!
一曲一伸,一曲一伸……
就如同她在研究室里观察了几千几百遍的伸缩运动。
慢慢地往她头是沼泽。这些如水一般透明的液体,既黏稠又恶心。她左右摇晃着身体挣扎,然而水床就如同无底沼泽般将她往下拉坠,张开饥渴的血盆大口。
“啊……呜!”正当她想张嘴呼救,这时猛地一个异物趁机窜进她的口中。
“嗯……”她难受地哽咽一声,眼泪差点被呛出来。
一根乳白色的条状物从水床延伸出来,仿佛有生命似的,在她嘴里捣弄着。色情地与丁香小舌纠缠,在她编贝玉齿上刮搔,有如吸盘似的黏腻地吸吮她的口腔壁,最后还想伸进她的喉咙。
最初的震惊过后,她开始反抗,拼命地摇晃着头,想甩掉这条肮脏下流的丑东西,但却发现无论她怎么躲就是甩不掉。
她会害怕那种看不见的东西,但可不代表她会怕这种莫名其妙的鬼东西!
一股突如其来的怒气,她愤怒地想将这讨人厌的东西给咬断……!
“啊!”
正当她要用力咬下去的时候,如针灸般的疼痛遽然从她两耳传来!
不知何时,从水床又分出两条变态的触手,钻进她的耳朵,将她脑袋牢牢固定住,并且侵犯她脆弱的耳膜。
耳朵不时传来‘啪啦啪啦’的撞击声音,触手进进出出,时轻时重,伴随着湿滑冰凉的恶心触感,在脑袋里回响……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颤,深怕那变态的触手一不小心戳破自己的耳膜,钻进自己的脑袋……
这种无止尽的恐怖想像不断地在她的脑海里浮现,令她不敢乱动。
然而在她精神紧绷心力交瘁的同时,身上的衣服正一点一滴地被侵蚀,慢慢消失。原先的大‘米粒’变成许许多多的小‘米粒’,像极了一只只又白又胖的蛆,又像是变形虫的触手末端,逐渐消融她的衣服,引发一又痒又麻的感觉。
“啊……”她敏感的身体一阵轻颤。
虫子在她尖挺饱满的酥胸,蠢蠢欲动。一会儿分散成蛆,攀爬着傲人的玉峰,一会儿集结覆盖住她惊人的浑圆,引得她一阵恶心,却又麻痒难耐,搔呵着她敏锐的神经末稍。
“嗯……啊……”她极力忍受,嘴里不断吐出压抑的呻吟。
原先伸进她耳朵和口中的触手大概是发现捅错地方,已经撤退。她才稍微放下紧绷的神经,便感受到从身体其他地方传来的怪异感受。
之前包住她的液体变成小虫后,在她身体各处乱爬,而这个水床好像长毛了一样,到处都是触手,长长短短好似披了刺猬的毛皮,又好似藤蔓一般,缠住她的四肢。
不知何时,她身上的衣服已被侵蚀到近乎殆尽,只剩几丝布条还危危颤颤地挂在几个重点部位,随着被任意摆布的身体晃动,若隐若现。
这些半透明的触手紧紧缠住她一丝不挂的娇躯,跟木乃伊似的,一条又一条缠在她不盈一握的小蛮腰,挣扎的手臂,像是绑绷带一样绕起她的胸部,肥美的凝脂被勒出深深的沟痕。
粉红的突起,透过半透明的屏幕,愈发尖挺。绳子般的触手毫不留情地勒紧,她一边喘息,一边大力晃动自己的身子,想要挣脱,宛如被捕获的蝴蝶,不住拍动她脆弱而美丽的翅膀。
“啊……!”一条触手终于缠绕住她纤弱的颈项,用力地往后拉扯,她的下巴不得不高高仰起,如垂死的天鹅一般露出优美的弧度,嘴唇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而开,惹人怜爱地颤抖,迫切而痛苦地吸气。
此时一条触手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