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她抬起头来,但是看到的并不是当时俯视她的斯丹,而是塔那卡医生。她恐惧得
屏住了气。
“哦,对不起,其实你不必勉强的。”斯丹摇晃她。
“可能确实有些困难。如果仍然持续这样兴奋,我就要去看医生了。相信我
温蒂,不是你去,是我去。”
“我也要道歉。”她站起来说。她没法忘记自己在那黑人前跪着的场面,这
感觉伴随了她一整天甚至在梦境中也出现。
梦经常改变,一会儿是她被那黑人从后面插入,一会儿是她骑在黑人强
大的上。而从始至终,斯丹都拖着条瘫软的好像失去活力的躺在旁边,
根本不阻止他们。
她每天晚上都做这些梦。在她的性幻想中,莫波已经完全代替了她丈夫。更
糟糕的是,她的经常会兴奋变硬,阴部经常会兴奋导致潮湿。当她看见丈夫
的时根本就不会兴奋——他的总是很小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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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六,莫波把上身的芭比娃娃放在玩具屋外面的小床上,等着温
蒂露面。这时,她轻松地走了出来——并没有穿上半身。他把的黑人迪肯娃
娃放在芭比娃娃旁边,对着芭比娃娃喷了一口大麻烟,使她失去理智。
莫波走到隔壁门前。“我可以进来吗?”他喊道。
温蒂吓得跳了起来,忙用双臂遮住胸部。
“我并不认为这很明智。”
“我只是想聊聊,我要为前一次的行为道歉。我只是为你的美丽而吃惊。”
“那很好,但是请先让我穿上衣服。”
“别紧张。马赛的女人从来不遮挡她们的胸部,我们觉得很舒服。我可
以进去帮你。”莫波脱下缠腰带扔在她的小床边的草地上。
她一直盯着他的看,很快便乐意于向他展示自己的胸部。他很高兴。
“太美了。”他说:“躺在这儿,别担心有眼镜蛇、毒蛇或者狮子。”
“你的家听起来很迷人。”
“是的。”
她看着他的,饱满、微微勃起。“我可以问你一个医学问题吗?”
“当然可以。”
“你对阳萎了解多少?”
“你丈夫吗?”
她犹豫起来。“是的,他一直都非常奇怪。偶尔他会勃起,但是过后大部分
时间却又毫无反应。”她沮丧地哽咽着。
“我来这里之后才发生的吗?”
“我想是的,但是应该怎么办呢?”
“你丈夫被我吓倒了。”
“这很难让人相信。”
“也许我错了,但是我以前曾经看过。当一个无用男碰到一个强男的时候,
通常会阳萎。他总会想着他的妻子和这个强男的事情,而这是他这个弱男不
可能做到的。”莫波微笑着,突然间亮出他强壮的:“我以前遇到过这种事
情,那女人对我着了迷,她的丈夫却性无能了。”
“我认为不是这个问题。”她讽刺道,但是她一直都梦到医生的事实却让她
害怕。
“我冒犯了你。我要走了。”他站了起来,以便她能抬头看到那长长的摇摆
的。
“我想你是应该离开了。”她没法将视线从他的上离开,并且想像着那
东西完全勃起后的样子。
莫波回到自己家,抓起芭比娃娃和黑人迪肯娃娃走到楼上视野良好的地方。
他开始舔芭比娃娃的阴部,看到温蒂从床上跳起来并开始扭动身体。他停下来,
把黑人娃娃的头部放到芭比娃娃的阴部并观察着。
小床上,温蒂岔开双腿并且摇摆她的头。她盯着他的房子,不知道是害怕还
是希望他能出现。
她的臀部轻微摆动,手指慢慢游向阴部。但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
又突然缩回。她一下子弓起了背张开了嘴,迅速跑回了家中。
莫波微笑了并摸了摸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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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星期温蒂都幻想着和黑人在一起,晚上也总是梦到他。她开始怀疑自己
是不是应该拒绝他。幻觉变得越来越大胆,她非常兴奋。这个星期,她甚至没有
看到她丈夫有一点点的勃起。
周五晚上她做了个非常强烈的梦,出了一身汗。她嘴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关于那个梦,她只能想起来她为塔那卡。斯丹在身边打着呼噜,温蒂只是在
盼着明天他出去的时候医生能再过来和她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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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波从中用力挤出最后的一点jing液,看着被溅脏的芭比娃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