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交尾事,及大点,兄妹俩样貌长得好,又各和邻家的少年或少女干事,不下百回,只因兄妹两人做事隐秘,父母和乡人皆不知。来林府後,两人不敢放肆,只偷欢了三两回,不能尽兴。
行到林碧玉跟前,抿嘴笑道:“姐儿,你说我哥哥可笑不可笑?”
8.兄妹定奸计
林碧玉脸染桃花,呐呐不能言,半晌,方道:“为何这般讲?”春兰晓得自己没猜错,又笑道:“哥哥说姐儿长得天仙似的,见著了都不敢大喘气儿,怕把姐儿吹飞了。”文才兴哥不过是告诉春兰他放了二两银子在包袱里,嘱她收好。又道:“他还说……”
“他还说什麽?”玉姐儿急问道。
春兰“嗤”地笑了一声,道:“他说的那些混话,我怎好跟姐儿学舌?”春兰见玉姐儿玉石般的纤手互绞,咬唇不语,知这事成了二分,道:“哥哥说若能和姐儿说说体已话儿,折寿十年也甘愿。”碧玉低头道:“他真如此说?”春兰笑道:“我骗你作甚。”
碧玉羞道:“妹妹爱慕兴哥哥已久。姐姐能否效那红娘?妹妹决不忘姐姐大恩。”春兰笑道:“得姐儿青眼,哥哥恁的有福。只盼能为姐儿和哥哥玉成此好事,方不负有情人。”
次日,春兰寻空到马厩找兴哥,两人找了个僻静处说话。
春兰含笑指著兴哥,道:“哥哥好大的福气。”兴哥不解,亦笑道:“妹妹是什麽意思?”春兰道:“若不是天大的福气,又怎能一亲那绝色人儿的芳泽?”兴哥一头雾水:“哪个绝色人儿?”春兰醋道:“你使的好手段!让那小东西对你魂牵梦萦!梦里都喊你的名儿!‘兴哥哥’‘兴哥哥’的叫,搅得我不得好眠!”
兴哥想了一回,惊道:“你说的可是玉姐儿?那雏儿恋著我?”
那兴哥远远的觑过林碧玉几回,暗赞道:“怪不得人人皆言林家女儿是国色,果名下无虚。”前几日,得以亲近玉姐儿,细看下,只见她冰肌玉骨,身形风流,弱柳扶风,细腰不盈一握,他情动不已,那阳物不由半硬,只是林朝英治家严谨,哪敢放肆逾矩!
今日听妹妹这般说,心道:“那玉样的人儿来俯就我,倘能睡她一睡,便是死也值得!”遂笑道:“妹妹说笑呢,玉姐儿怎会看上我这等粗人?”
春兰见四下无人,搓揉兴哥的yinjing,调笑道:“粗人自有粗物呢。”又恨道:“那玉姐儿是未经事的,你给我狠干她,坏她身子,最好养下哥哥的种,让她做个下流女子。”兴哥讶道:“妹妹,怎的这样刻毒?林家待我们不薄,衣食无忧,还能存下钱银,日後出来做些小生意也算自己当家。”春兰道:“待我们不薄?我们和他们是远亲,却当我们是奴婢使唤,我可不甘心。”兴哥劝道:“妹妹莫想偏了,林家有此家业也是辛苦得来,他们何曾对我们打骂过?”春兰皱眉道:“我偏不甘心!你别说你不想和那小东西干事?那娇嫩嫩的花儿你不想折?你不想,我找别人来破她黄花!”
兴哥无法,又丢不开碧玉,只好道:“妹妹既有好计,何不为哥哥做成好事?”春兰方喜:“这才是我的好哥哥。”
9.情浓慰相思
是夜,月朗星稀。
春兰支仆妇去睡下,自己在绣房外望风。
萧兴哥见林碧玉坐在窗前的凉榻上,映著月光,越发娇美,绝色无双,不敢造次,上前深深作一揖,道:“蒙姐儿抬爱,兴哥三生有幸。兴哥是个粗人,只怕有负姐儿厚爱。”林碧玉见那朝思夜想的人儿立在眼前,几疑在梦里,怕一出声梦就醒来,惟痴痴看著他,脉脉不能语。
萧兴哥挨碧玉的身子坐下,只觉幽香扑鼻,情不能自己,说道:“我爱恋著玉姐儿,今日能一亲芳泽,便死也甘愿了。”林碧玉靠入他怀中,望著他,用玉指描画他的眼睛、鼻子、嘴巴,缓缓道:“那日後,我的心只在你身上。”兴哥见她痴痴的,甚是可怜可爱,抱著碧玉,满怀温香软玉,舌儿钻入她嘴里,两条舌儿绞在一起。
两人搂抱相拥躺倒在榻上,兴哥轻声说:“玉妹妹,咱们解开衣裳,搂著一头睡。让我好好疼你。”兴哥粗长的yáng具隔著衣裳杵在碧玉的xiāo穴上一下一下的用力了些爱话儿,惹得碧玉儿搂著他的颈儿亲嘴儿,道:“兴哥哥,插进来吧。”
兴哥伏在她身上,yinjing在玉腿根乱戳,只不入,戳得碧玉儿呼:“兴哥哥,快些,啊,快些。”兴哥知时机到了,将gui头挤进那条缝儿,入了两寸,碧玉嗳哟地叫痛,xiāo穴不停地收缩,夹得兴哥的gui头一阵阵快意,几欲shè精,像被嘴吸吮著gui头,爽得兴哥大叫出声。
10.yin言浪语(1)
碧玉见兴哥大叫出声,浓眉紧皱,薄唇抿著,汗珠从鬓角流下来,问道:“哥哥也痛得紧吗?”心疼的一下下地亲兴哥的俊脸。
兴哥道:“傻玉儿,你夹得我差点射出精来。”扶阳物慢慢插入碧玉的嫩穴,和著yin水,只入了四寸,艰涩难行,xiāo穴已塞得满满的,还余一大段未能尽入,入得碧玉樱口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