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倭人说了几句话之後,十几个人呼的一声奔向船舱,没多大功夫,竟抬出一门大炮来!
我大喜,忙和众人一齐把大炮固定在船首,便点火发炮,两发之後,竟一炮击中了敌舰的左舷,等它调整好船头变成两船相对的时候,船身已经挨了两炮,左舷七成的桨位被打烂,船就算能开起来,速度恐怕也只有蜗牛一般缓慢。
“可惜!”
对方一直没用炮还击,想来它的炮弹已经告磬,只是妙之丸越来越倾斜,加之大炮强大的後座力把甲板震的四分五裂,满甲板竟找不出合适的地方安置大炮了,纵有炮弹,却再无法发炮射击,直让我徒唤奈何!
按照目前妙之丸下沈的速度,不用两个时辰,它就会沈没,若是考虑到船越沈越快的因素,或许连一个时辰都坚持不到,再不想办法弃船逃生,就只有葬身鱼腹一条路了。
见敌人的大船距离虽近在咫尺,却暂时没有攻击自己的能力,众人的目光便都落在了那只救命小船上。
这艘小艇最多能容纳十三四人,而妙之丸上活蹦乱跳的就有三十多人,还有数目不详的伤员,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大家都救走,何况若是骤然放弃大船,敌人很快就会得到船上的弹药,所以无论阻敌还是倾倒炮弹,都需要有人作出牺牲。
“欧道瑙奥兹雷太以其那沙因!欧雷哇考考尼诺考鲁!”(日语“おとのをつれていきなさい。おれはここにのこる”,意为“带殿下走吧!我留在这里!”,发音“otonootsuleteikinasai。olewakokoninokoru”)
“哇希哇莫吾裘吾布恩尹奇踏瓦!”(日语“ワシはもうじゅうぶんいきたわ”,意为“我已经活得够久了”,发音“wasiwamouzyuubunikitawa”)
“啊达希莫!”(日语“あたしも”,意为“我也是!”,发音“atasimo”)
几个人争吵起来,样子十分激动。“泥”啊“妈”的我也不知道他们在争什麽,不过那条船上会有我们三人的位置已经勿庸置疑,我也懒得理他们,只求他们赶快把上船的人选定下来。
转身看两女已经冻得浑身直打哆嗦,脸上不知是海水还是泪水,一面心疼,一面後悔没带鲨鱼皮水靠来,看旁边几个女忍者的衣服尚算乾燥,便用剑一指她们,做了个脱衣服的动作,又指了指宋素卿、解雨和魏柔。
“相公…”
“师兄!”
听解雨和魏柔同时叫起来,我狠狠瞪了她们一眼:“叫爷爷也没用,我可不想奶们都冻死在这里!”
倒是那几个女忍像是报恩心切,十分痛快地解起了衣服。
“倭人还真不知廉耻呢!”
解雨魏柔流露出来的眼神和我心中所想大体相仿,到後来我才知道东瀛有男女共浴的习俗,裸体并不算什麽稀罕事。示意两女把宋素卿抱进船舱,那几个女忍便跟了进去。
争吵的倭人们平静了下来,那个中年倭人似乎唱起了名字,九个少年少女出列站成了一队,看来他们就是获得生之权利的人了。
“无论哪个民族,都想把希望留给下一代呀!”
我这才恍然大悟,或许方才他们不是争著离开,而是抢著留下吧!正暗自感慨,这三十多人突然“呼啦”一声朝我跪了下来,俱是恭谨地伏身在地,只有那中年倭人昂首注视著我,一字一句地说起了日本话,之後,他又咬破中指在衣服用汉字写道:“请大人保护主公,拜托了!”
望著那一张张视死如归的脸,我不知是敬是惧,倭人,这个民族实在是不容轻视呀!
我正犹豫该不该接下这副重担,突听舱里解雨惊叫道:“血?魏姐姐,奶受伤啦?!”
在惊叫声中,我闯进了船舱。
舱里虽然昏黑一片,可我还是依稀看到了一副动人的景色。几个光溜溜的女忍正给宋素卿换衣服,而角落里,一缕月光正勾勒出两个曲线玲珑、错落有致的躯体。
解雨和魏柔身上似乎都只剩下了肚兜和小衣,精湿的衣服完全贴在肌肤上,把曲线诠释得完全彻底,就连椒乳上的那两点蓓蕾的轮廓都清晰可见,解雨的丰腴,魏柔的纤细,看起来都是那麽的完美无瑕,我竟有些看呆了。
她俩似乎也没想到我真闯了进来,俱都愣住了,倒是我先醒悟过来,幽冥步全力施为,眨眼便到了二女近前。
“师妹哪里受伤了?”
魏柔这才一声惊叫,倏地背过身去,“师兄,快出去!”声音五分惊三分羞,还有二分是恼意。
“事急从权,师妹莫怪!”
要怪就怪奶自己,女人本就该在家相夫教子,想在江湖上打打杀杀的就别那麽多顾忌!我心中暗忖,而解雨此时一手抱胸,一手满是污血伸到我的近前,小声道:“相公,奶看我手上的血,魏姐姐她流了好多呢!”偷偷指了指魏柔的小衣,羞涩的眼神中透著一股顽皮。
裹著魏柔浑圆挺翘玉臀的白色小衣上果然有大片暗色的污迹,我恍惚了一瞬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