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离开苏州了,而这一万两银子就算给你压惊,也算谢谢你让我知道渔樵问答真的可以奏的那般精彩。”
孙妙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离开了竹园我还不太明了,但无暇玲珑怀着怎样的心情却清楚的写在她们的脸上。
“爷,你的计划不是这样的嘛。”
“不是吗?我只是把剧本的内容稍稍增加了一点而已,这样才更有吸引力嘛。你们不是也想学琴吗?”
“我偏不跟她学,我要跟萧潇姐学。…啊?萧潇姐,你是跟爷学的呀,那我也要跟爷学,我不仅要学弹琴,还要学吹箫!”
“琴你什么时候能学会爷说不准,可吹箫一个晚上爷就保证让你熟练无比。不信呀,看,玉人何处教吹箫,萧潇…”
一场戏谑的结果是我下决心抛开鲁卫可能出现的怀疑目光,让玲珑真正变成我的女人。于是明亮烛光掩映下的是玲珑宜喜宜镇的俏脸,大红的湖丝对襟短袄和大红的儒裙昭示着这将是一个大喜的日子。虽然没有花轿、没有红盖头,可玲珑的脸上还是洋溢着一股喜气。
当我进入临时布置起来的洞房时,这对双胞胎已经变得娇羞无俦,没有了玉玲的沉静玉珑的活泼,我真有些分辨不出究竟谁是姐姐谁是妹妹。揽上小蛮腰,是一样的不堪盈握;探上胸前鸡头,也是一样的娇腻挺拔。只有在替我更衣的时候,玉玲才显露出了姐姐的风范,虽然已经被我剥成了白羊,可还是含羞把我最后一件内衣脱掉。
在夜明珠柔和的光线下,三具几近完美的躯体纠缠在一起,并蒂白莲般的姐妹花中间是如鱼得水的我。玉珑被我抱在怀里恣意的把玩,不时发出动人的喘息;玉玲火热的娇躯贴在我的后背,软中带硬的蓓蕾摩擦着我的肌肤,一只纤纤玉手在我的指点下和妹妹一起羞涩的抚慰着我的分身。
我的一双魔手逡巡在玉珑的白山碧水间,待她春潮泛滥,玉玲已把一幅白绫铺在了她的白玉臀下。玉珑虽是习武之人,下身却极是娇弱,甫入便雪雪呼痛,几不能胜,白绫霎时间就多了点点猩红。玉玲爱惜妹妹,忙俯身相就,却也和妹妹一般不堪采摘,片刻便已魂飞意荡,不知身在何处。我见玉珑缓过气来,放过玉玲,复与玉珑战在一处,如此似穿花蝴蝶一般,在姐妹俩娇嫩的花蕊上采来采去,最后索性让玲珑叠在了一处,从后面看去,下体相接如有鱼吻,一试之下果然奇妙无比,正是七大名器中的比目鱼吻。
老天爷真是眷顾我呀。看云雨后的玲珑已是瘫软在床上,再没有半分力气,便用白绫将姐妹俩的私处擦拭干净,那白绫上面就更多了一片醒目的图案。
海棠枝上拭新红了,我笑道。
玲珑露出温婉羞涩的表情让我雄风复起,只是她俩已经不堪再战,都连忙讨饶,我心生爱惜,便压着满腔的欲火哄她俩很快睡去了。
望着姐妹俩睡梦中恬美而满足的笑容,师父的一句话蓦地涌上我的心头,“征服者有征服者的责任”,是呀,为了我的女人,十二连环坞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一闯了。
“太湖不会这么温柔吧?”,我的目光逡巡在玲珑赤裸的娇躯上,正心有所思,屋里已幽灵般的多了一人,然后一个熟悉的赤裸躯体钻进了我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