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力的功效，只是和它开骂，多少都会帮助醒神经运转。”白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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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叹道：“此等功夫，闻所未闻，更不要说亲见了。”面泛苦笑，道：“早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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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我不来掺和便是，害我被它也骂了半天，连我的小白也未能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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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剑明向他一拱手，道：“晚辈代它向你道歉。”小鸟道：“道什么歉？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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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找的。”白虎老人既知它的嘴是天下第一“臭嘴”，自然不会把它的话放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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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再说，跟一只鸟儿斗嘴，不显得有份了吗？别说他是世外高人，纵然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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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也都不会和一只鸟儿较劲，也只有方剑明这种怪胎，才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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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老人扫了一眼神马，道：“小兄弟，它现在神力全无，正是驯服它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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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你打算怎么办？”方剑明摇摇头，道：“我与它搏斗一场，知它脾气，此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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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过去在它身上施展手段，待它恢复神力之后，也一样对我不会心服口服。我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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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驯服它了，它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白虎老人哈哈笑道：“小兄弟能说出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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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足见是个有着大智慧的人。不错，这马顽劣异常，无人能驯服，便是杀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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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也不会对你服服帖帖。”顿了一下，摇着头道：“可惜可惜，它若不是这么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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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成了小兄弟的坐骑，天南地北，转瞬即止，是何等的快活。”方剑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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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正是它的可贵之处，神马之所以是神马，就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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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神马听了这话，眼神中闪过一道光彩。小鸟用翅膀拍拍它，道：“朋友，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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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吧，我主人对你可是赞赏有加，这样的主人，你到哪里去找？”神马希噜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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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个响鼻，想是生气了。小鸟忙道：“别发火，我不说了就是，你爱怎么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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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着。你这脾气，连我都难侍候。”叼起树叶，又给它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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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闹腾，夜已很深，白虎老人与方剑明谈了半响，便带着白虎到别处去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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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方剑明坐在湖边，望着湖水，往事一幕幕的涌上心头。想得久了，感觉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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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斜躺在地上，呼呼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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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方剑明醒来，见小鸟正和神马在远处嬉闹，不由一笑。过不多时，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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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骑着白虎过来，口中道：“小兄弟，你虽然没把那匹神马驯服，但它现在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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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打得火热，相信有一天，它会愿意让你骑它的。”方剑明道：“伯偏如此吧。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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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有何打算？”白虎老人拍拍白虎的头，笑道：“回老家去。今日一别，也不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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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何月才能相见，我与小兄弟一见如故，恨不得与你多谈几日，可我想，你来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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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定是有什么要事，也就不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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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剑明道：“前辈住在极北之地，晚辈只怕是到不了，想要见面的话，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