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就必须有针对性的做出攻击,也唯有借着妄想舞步这样几乎贴身作战的格斗技巧才能够精确的攻击对方的薄弱部位,并且能够在精密的攻击角度中做出调整,给予对方最大的伤害。
马克西马这回总算是动了起来,可并非是king所想的那样为她的攻击所撂倒,而是无视妄想舞步的情况下开始反击,一出手便是一招系统,他看似缓慢实则迅捷无比的探出右手,做掌刀状切入对手的身体中,king的妄想舞步还在持续中,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抵抗,顿时被系统轰在腹下,不但被破去了正在施展的妄想舞步,身体上产生了剧烈的疼痛,连带着她的气息都开始乱窜,一时间竟然陷入了僵直状态。
马克西马抓住king的身体提起来,在他那巨大的身形下显得毫不费力,他调转king的身体使得她头下脚上,在牢牢抓住king身体的前提下猛力的下砸,同时膝盖往king的头上磕去,正是系统中连续的一式翼碾!若是这一击打实了,以king那并不坚强的身体很可能会立刻出现颅骨破裂这样的重伤,虽然并不至死,但这种伤势显然会严重影响一名格斗今后的成就。
king恰在此时稳住了体内紊乱的气息,虽然因为被马克西马牢牢抓住,使得她无法脱离翼碾的攻击,甚至连召唤援护的手势也无法做出,但她当机立断的偏头顶肩,硬是用左肩承受了这一重击,顿时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险些让king晕过去,突听“咔嚓”一声脆响,显然是左大臂因承受不住巨力而折断,她背心上不由生出一层冷汗。
受到翼碾的巨力打击,king整个人被震得向前翻滚,可马克西马的打击仍未结束,继翼碾之后,他再次连续一记控制,整个人顺着king的方向翻身压去,灵活的仿佛一时间可以忽略掉全身的重量,精准的打击节奏恰恰赶在king脱离攻击范围之前撵上她,沉重的身体仿佛巨石朝她撞去,“轰”的一声再次击中king的后背,king当即受不住力张口喷出血来,两眼前顿时昏暗一片,红色的血液于空中飞洒时溅在她的金发上,渲染出一种难言的凄美。……
king好半天才从沉重的伤势中缓过劲来,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已经在女性格斗家队的后场之中了,抬眼瞧去,却是李香绯正在与马克西马搏斗,玛丽立即感应到了king的苏醒,忙扶她做起来问道:“你感觉如何?”
受伤后的king越发觉得下水道的阴暗潮湿与酸腐气息让人难以承受,尤其左臂的骨折伤产生的剧痛不时令她额上冒出冷汗,可在队友面前却不想她们过于担心,唯有逞强道:“还好,暂时还死不了……”任谁都听得出来言下的苦味。
玛丽皱眉道:“这个马克西马出手也太重了,哪里像是在比赛,简直是一台杀人机器,举手投足间无不充满破坏力,原本就没有什么恩怨,在拳皇大赛上却下这样的杀手,可见其为人异常,不知草薙队怎会与这些人混在一起的,草薙城向来自诩正义,这回可是泼了自己满是的污水还沾沾自喜。”
king已无暇听玛丽的抱怨,她一门心思的关注赛事,并非是她有多强的胜利欲,只是李香绯是她带入拳皇大赛中的,可第一次出赛就遇上马克西马这样的狠手,恐怕是凶多吉少,尤其是连自己都在马克西马的强力打击下身负重伤,李香绯的参赛经验本就缺乏,若是再稍有大意,很可能活着走出赛场都成了问题,虽说大赛明文规定若是参赛人员使用格斗术导致对手致死,便立即取消这名参赛人员整支队伍的参赛资格,取消其本人三年的参赛资格,但谁知道那下手没有轻重的家伙是否会在意呢?自己可是险些便毁在他手上,身为女性格斗家队的队长,或许无法为队伍夺得冠军,但至少也要保证所有人员平平安安的返回,所以,king格外关心李香绯与马克西马的战斗。
李香绯面临着与king同样的难题,便是她的攻击无法达到有效杀伤,无论是旋身聚气打出的那梦波,还是自醉拳中学来的一式咏酒,都无法撼动马克西马分毫,反而是马克西马步步紧逼,使得李香绯能够闪躲挪移的空间越来越小,虽然马克西马没有出手,但是谁都知道他是在等待一个万无一失的出手机会,反正对方的攻击对于他那样的厚重身体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要做的仅是用宽大的身体对手空间罢了。
李香绯虽然并无多少对阵的经验,可是看了king与马克西马的战斗后看,也知道了对手的格斗模式以及战斗风格,她尽量的保持与对手的距离,以中距离的攻击向对方施以打击,可见她还是颇有战斗悟性的,但她攻击手段却是乏善可陈,数记那梦波产生的冲击都仅仅是在对方身上留下一个印子罢了,无法造成战果的李香绯越发显得焦急起来,她忽地足下一顿,放弃了与马克西马保持距离的战略思想,为了扩大战果采取与对手近身战的打算,整个人横空朝马克西马飞射而去,达到近身状态后猛地停下身体双手前探环住马克西马的腰际。
也不知是马克西马对于坚硬的身体过于自信,还是本身的反应就比较慢,直到李香绯发动这一式闪里肘皇时,他也没能做出有效的抵抗,李香绯顺利的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