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萧云在楼下给你们家制造了点混乱,我就捡了个便宜,你也来一杯?”甄青衫在倒酒。
张羡鱼冷冷地注视了他一眼,踟蹰一阵,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别这样看着我,被一个绝世高手冷视,我也会发毛的。”甄青衫笑道,递过来一杯白兰地。
张羡鱼一声冷哼,默默抿了一口杯里的烈酒,高雅清冷。
“我来这儿,只是跟你做笔交易。”甄青衫解开西装的纽扣,翘着二郎腿舒坦坐到了沙发上。
“你确定我会感兴趣?”张羡鱼低头盯着这个自来熟的男人,他要比南宫青城更难懂更神秘。
“我可以帮你完成一件你想做了三十年的事情。”甄青衫微笑道。
张羡鱼瞳孔骤然紧缩,许久才吐出一口凉气,咧嘴一笑道:“甄公子真是好大口气啊。”
“燕中天病危,你应该知道吧?”甄青衫没理会他嘲讽的语气。
“你相信?”张羡鱼撇嘴,一天不见到那位老人的尸体,他一天也不会相信那位老人的消息。
“我当然不信,你二哥也肯定不信,那位老人是个老妖孽,哪那么容易死?”甄青衫淡笑道。
张羡鱼一愣,猛地又看向甄青衫,这次再没了小看之意。
“这是一个阳谋,什么是阳谋?就是你明知道这是个陷阱,你还不得不跳。”甄青衫平静道。
张羡鱼心里发憷,是啊,燕中天病危的消息已传出去了,张至清作为燕老的徒弟,能不去吗?
不去,就是欺师灭祖,就是寡情薄幸,那些跟着他的势力就会掂量这个人是不是值得效忠了。
你暗地里台面下,斗得多昏天黑地都没关系,但在台面上,必须要有一个高姿态展现其肚量。
这就是燕中天的歹毒之处。
他知道张至清爬到现在这个高度,名声是极其重要的,一杆大旗的竖起,需要高风亮节支撑。
现在他病危了,张至清作为他曾经的门生,能不去探望吗?
张羡鱼的眼睛瞬间亮了,就像漆黑的夜空,忽然间绽放的一束焰火,照亮了大半个苍穹。
(国庆出外了,明天终于要上班了。)
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