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秘密可言。”张至清笑道。
“兴师问罪来了?”汪寒梅斜看了他一眼,右手紧紧捏着迪奥香水,似乎在强忍着怒气。
“我如果兴师问罪,你觉着你还能坐在这儿么?”张至清微笑道。
汪寒梅娇躯一颤,泪水就往眼眶里挤,强忍着不哭,冷声道:“你对我就那么冷血吗?”
“这不是冷血的问题,你是我的爱人,我希望你做事儿要有底线。”张至清平静道。
“我怎么没底线了?!”汪寒梅陡然尖声道。
嘭!
总裁办公室的木门就生生被踹飞,五名恶来迅疾冲了进来,忙问道:“主子,没事儿吧。”
“滚!”汪寒梅对五名不速之客怒目而视。
可五名恶来纹丝不动,只死死盯着她,只要自己主子一声令下,不管对方是谁,只有死。
“出去吧。”张至清轻轻挥了挥手。
唰!
五名恶来如同潮退一般,瞬间就没了踪影。
汪寒梅却被气得脸色苍白,那五名妖孽眼里根本就没她这个主母,欺人太甚!
“我跟你说过很多遍,别去招惹小七,可你总是当耳边风。”张至清似乎就不会有情绪波动,总是那样一副平静祥和的状态,轻声道,“南宫青城背后的主子是谁,我很早就知道了,陶黑石、臧青酒为什么会愿意跟南宫青城走得很近?也是给面子你而已。你利用南宫青城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对付小七,我没说你,你收买公子党的丁耘、天师会的宋人骥,我没说你,这次你让秋染当着小七的面儿除掉曹子英和秦始帝,我也没说你,可你为什么还要联合老三去对付小七?老三跟燕中天的私底下交易,想趁机除掉我,这事儿我不知道你清不清楚,但这是我对你最后一次的容忍了。以后,你要再敢动小七一根汗毛,我不仅会让你汪寒梅痛不欲生,我还会让你汪家从此在上海滩除名,你最好相信我的话,我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
汪寒梅脸色苍白如雪,浑身痉挛一般颤抖,眼泪刷刷地往下掉,这番话完全刺痛她的心了。
“我的忠言逆耳就说到这,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张至清把西装的纽扣重新扣好,站起离开。
汪寒梅甚至没敢抬头看自己的老公一眼。
“对了,南宫青城我给你送来了,怎么处置是你的事儿,不过我不想再见到他。”张至清道。
人已远走。
孤坐垂泪的汪寒梅忽然抬头,把手中的迪奥香水狠狠地砸向了门口的墙壁。
嘭!
玻璃尽碎,香气飘溢。
可那颗伤尽的女人心却显然如同地上的玻璃碎片一样,再也弥合不了了,再贵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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