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知道现在不是动气的时候,便索性闭嘴,冷处理。
邵景中、南宫门面面相觑,想开导劝解一下,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场面一下子冷了下来。
不过好在小店上菜的速度不错,不大一会儿,十二碗热气腾腾的拉面就端上来,还有大盘鸡。
因为x疆人偏爱酸酸辣辣的口味,拉面清汤上面就洒上了些西红柿和尖椒,也有芹菜炒羊肉。
这群饥肠辘辘的人也顾不得其他,开始甩开膀子狼吞虎咽了起来,那吃相估摸好几天没吃好。
可就在他们吃得兴起的时候,一大群猛男壮汉鱼贯而入,顿时把不大的店铺塞了个水泄不通。
面店老板见这群莽汉个个手里都拿着砍刀,锋利的刀刃泛着阴冷的光芒,一溜烟就逃了出去。
彭世誉差点吓尿,筷子一扔,下意识也想往外面跑,但刚迈步就被俩莽汉宽广胸膛撞了回来。
倒是见惯世面的江南三少沉得住气,冷冷睨着眼前这群人,发现各民族都有,暗暗吃了一惊。
要知道,民族间隙是与生俱来的,再多的金钱也很难捏合,可这群人却能同仇敌忾,不简单。
“我说过,你摊上大事了。”刚才那个精瘦汉子笑道,不仅去而复返,还带来了一大群帮手。
彭世誉现在不敢像刚才那样张扬献世了,躲在自己表哥庞超群身后,被别人奚落也不敢还嘴。
“这位大哥,纯属误会,我表弟涉世未深,说话冲了点,我替他向你道歉。”庞超群镇定道。
“误会?哼,刚才他摸我老婆屁股很爽的时候,你怎么不跳出来说误会?”精瘦汉子冷笑道。
彭世誉吓得脸色苍白,这么隐秘的抽水动作,没想到还是落在了对方的眼里,真tm点背儿。
庞超群也是头大,心里在咒骂着彭世誉,表面上还是笑脸迎人,问道:“您看,多少钱合适?”
“想花钱了事?也行,也别说咱其满村欺负外地人,一口价,10万。”精瘦汉子漫天要价道。
彭世誉下巴都快跌倒地上了,妈的,摸两下屁股就要10万?这够老子去东莞玩一个星期了。
亏了,亏大发了。
明知对方这是坐地起价,但庞超群也不敢讨价还钱,只能破财挡灾了,咬咬牙:“成交。”
“小子,今天算你走了狗屎运,有一个好表哥,以后记着别以为自己是皇帝。”精瘦汉子道。
彭世誉像个泄气的皮球,在一旁连搭句话的勇气也没有,下面那根小鸟也不知道又没有卵蛋。
没办法,表弟没拉净的苏州屎,还得庞超群去擦,他轻声道:“我身上没带那么多现金。”
“没事儿,你可以进城去银行取,来回也就三四个小时,我们能等。”精瘦汉子吃准了对方。
“只能这样了。”庞超群苦笑,看都看彭世誉一眼,“景中、南宫,我进城一趟,你们等等。”
邵景中、南宫门点点头,他们冷漠地看了眼这群包围他们的乌合之众,也明白庞超群的苦心。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把这群人打跑很容易,但他们的踪迹很可能就要暴露了,毕竟强龙要斗赢地头蛇,要花工夫。
而被打肿脸的那个汉族女服务员,也即是夏花,从厨房后门偷走出来,没入了巴扎人潮之中。
她显然是个甩脱跟踪的老手,前行一段距离,又会走一段回头路,确定没有尾巴,才又上路。
夏花如履薄冰地穿过喧嚣繁闹的巴扎,一步不停地往村子深处走去,穿街过巷,中途还进入过两户人家的院子,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后门出来,狡猾如狐,谨慎似狼,走了十多分钟才终于来到靠近村西头一所其貌不扬的房子,警惕地左右望了几眼,敲了敲门,门扉打开后,夏花如一条泥鳅般滑了进去。
房屋是用泥土抹住土坯的老屋,院子天井上面随意搭着胡杨、梭梭、红柳枝干,遮着不算烈的阳光,天井里摆着一张大床,地上立着一个水井,旁边凌乱地放着一些生产生活用具。院子像村子其他人家一样,也有个后门,通向院外的一片果园、菜园,尽头就是流入村口塔里木河的一条支流小河。园子周围用齐人高的篱笆围起,并密密麻麻地种上沙棘,让人在外面不能轻易看到里面的情况。园子里种着梨树、西红柿,也有满目金黄的向日葵、齐腰深的油绿麦苗、爬满架的嫩绿酒花以及色泽饱和的油菜花,还有一片待摘的棉花。
夏花向开门的维族大娘说了一声“亚克西木斯孜”(你好)后,就从后门进入了那个园子里。
沿着狭窄的路箕,夏花走向小河边,那里搭着一片新叶嫩绿的葡萄架,一间房子就在架下面。
葡萄架下的门前,还有一小片空地,阳光漏洒下来,形成了斑斑点点的光斑,像一盏盏的灯笼。一个穿着藏青色麻料衣衫的女子古井不波地坐在一张竹椅上,正用白色粉笔在一块简陋的木板上写着秀气的汉字,并标上了拼音,然后拿起一把木制戒尺,指着木板上的汉字与拼音,对坐在她面前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