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离不开你。”萧云平静道。
“没啥离得开离不开的,地球缺了谁都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人总要适应变化,不能刻舟求剑。我刚来到香港的时候,年轻气盛,仗着一身功夫到处跟鲁白头的和胜和过不去,他受过伤,我也受过伤,手神经被砍断,左手大拇指被削掉,脸上有三道刀痕,其中胸背部两处刀伤深达肋骨,结果呢?几十年过去了,我们俩现在还会偶尔相约一起打高尔夫球呢。”黎枝叶敲着桌面道。
“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萧云淡淡道。
“哈哈,就是这个理!做了那么多年的人上人,我真的看开了,都说世界是一本书,不旅行的人只看到其中的一页。出去走走,看看不同的风景,接触不同的人和事,你会发现,你的烦恼原来是那么微不足道。世界,会让你更加热爱生活。我是北方人,在香港呆久了,雪都快忘记是什么颜色的了,很怀念以前在北方过冬天的时候,围炉煮茗,或吃涮羊肉,剥花生米,饮白干的滋味,也时候回去尝尝了,顺道去探望一下将军他老人家,真的好久没跟他见过面了,仿如隔世啊。”黎枝叶百感交集道。
禅让!
“黎叔,那社团这边怎么办?”虞绿衣忍了很久,终究没忍住,忧心忡忡道。
“萧公子不是在这吗?把社团交给他,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黎枝叶微笑道。
萧云既没表态赞成,也没表态反对,眼观鼻、鼻观心,心无旁鹜,扮起了得道的高人。
“他……萧公子能镇得住下面那些人吗?”虞绿衣不屑地瞥了一眼装得高深莫测的萧云。
“大海架不住瓢儿舀,只要有人作了表忠心的榜样,自然就会有人跟着。”黎枝叶自信道。
“会吗?”虞绿衣怀疑道。
“绿衣,你是第一个。”黎枝叶命令道。
“可四大金刚……”虞绿衣欲说还休。
“虞小姐,是不是我说服了四大金刚,你就肯效忠于我?”萧云忽然开口道。
虞绿衣一怔,瞧着他那一抹沐猴而冠的微笑,心里非常鄙夷,面上却咬牙应道:“是。”
“这就好办了。”萧云揉了揉眉心,转头望向窗外的万家灯火,嘴角弧度趋向深谋远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