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廖岩是北京市委常委、市公安局局长汪青天的亲信,汪青天得知廖岩因为调查名流会而出事,很愤慨,11月25日,亲自成立专案组,开展对名流会的调查,仅仅一天后,汪青天因生活作风问题,严重违纪,被处以降级处分,调离了北京,一个副省级干部辛辛苦苦了几十年才爬到这个位置的政治生涯就这样戏剧性地结束了!而这还仅仅是个开头,进入12月份,天气更寒冷了,而笼罩在北京上空的一层阴霾也更浓了,因为官场上惊心动魄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了,分别有2个部级、4个副部级和12个厅级干部被处以或行政警告,或党内记过、或降级撤职等等的处分,而这些官员的共同点都是因为调查过名流会!
太恐怖了!
通天了,真的通天了!
几乎在一夜之间,名流会就成为了北京官场上讳莫如深的场所,水太深太浑,谁都惹不起啊!
——————
作为一名北京通,王筝无论是在政界,还是商界,都拥有相当的人脉,对名流会的这些威水史自然了如指掌,但奇怪的是,每每她试图去接触那些隐藏在名流会背后势力的时候,都会到处碰壁,搞得自己一鼻子灰,从种种迹象来判断,她觉得这个对手是她从来没碰到过的,因为你压根就不知道你的对手是谁。
孙子兵法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从逻辑学的角度来说,这句话也可以反过来讲:不知己不知彼,百战皆殆。
名流会是一个不知深浅的对手,如果贸贸然出招,很可能会使自己遭遇万劫不复的噩梦。
因此,当今晚王筝向萧云汇报马王爷的一些经历情况时,听到他说要孤身进入到名流会打探敌情后,焦虑万分,但她也无计可施,因为她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是不可能去说服大公子作出的决定的,所以她选择了沉默。但沉默不代表就默认,在挂掉电话之后,她立即通知了人在北京的两位公子党高层,肖克与余承东,带了一批人马,匆匆赶来,那神色就仿佛是古代知道有人要发动宫变了,必须赶去皇帝身边护驾一样,他们通过二处飞鸽精心出品的仿制会员卡,顺利混进了名流会,随即分散在各处,随时准备将萧云救出生天。…,
但很快,他们就知道自己有点杞人忧天了,因为萧云安然无恙地从后花园出来了。
“咦,你们怎么来了?”萧云见到那几张熟悉的面孔,有些愕然。
“爷,你可是我们的顶梁柱,不能随心所欲就闯龙潭虎穴啊。”余承东一脸无奈道。
“我这不好好的吗?没穿没烂的。”萧云还没心没肺地笑着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余承东苦口婆心道,他实在受不了这位公子党头号人物动不动就冲锋陷阵,这太危险了,今晚他就一直担惊受怕到现在。是,大公子他确实很厉害,一路走来都是披荆斩棘乘风破浪的,但不能每次都那么好运,逢凶化吉吧?万一遇到的是滔天巨浪,一拍就把船给拍到了沙滩上,那咋整?公子党上上下下那么多人不就全乱套了么?
“哎,余承东,你今晚怎么婆婆妈妈的?在家让老婆给骂了?”萧云不悦道。
“云少,承东他也是关心你,才会一上来就这样说的,绝没恶意。”王筝适时出来做和平鸽。
“得,你们也别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了,我以后尽量少单独行动,行了吧?”萧云轻声道。
“这可你说的,不许耍赖。”王筝喜上眉梢。
“真烦人。”萧云挥挥手,就往长征吧里面走去,想喝两杯酒舒缓一下心中的郁闷之情。
王筝跟余承东、肖克交换了下眼神,会心一笑,以后再不用像今晚这样,临时临急才救驾了。
“你们喝什么,我请客。”萧云坐下后,转头问他们仨。
“……云少,这里是私人会所,会员交年费就行了,都不用钱。”王筝无语地提醒道。
“哦。”萧云被当成拆穿,也无所谓,因为从后花园出来,他就是这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
王筝皱了下眉头,没说话,只叫了附近的侍应生,自作主张点了四个人的酒。
“大公子,是不是在里头发生啥事了?”肖克见萧云的情绪不大对,就小心翼翼地问道。
萧云原本就有些恍惚,突然听到肖克发问,就愣了一下,几秒才开口道:“也没多大事。”
“能给我们说说吗?”肖克循循诱导道,毕竟这位年轻人来北京一段时间了,都是独来独往。
“我发现这个名流会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复杂,简直深不见底。”萧云沉吟道,愁眉莫展。
“哎,云少,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儿呢,之前你让调查名流会幕后控制人,我顺便对这家会所了解了一下,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它接手中国会短短三个月不到,就搞倒了十几位官员,还有几位是部级、副省级这样的大官,太牛叉了。而最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原北京公安局局长汪青天的倒台竟然也跟名流会有关,要知道,汪青天这个人是有军方背景的,他的恩师,就是大公子你那位红颜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