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如果你能从旁协助,测绘出杏花村的钼矿资源分布图,地质结构图,还有水文资料图,我就能够科学地安排开采,避免浪费,避免污染周遭环境。说句掏心掏肺的话,我也很不愿意没有图纸就盲目地开矿,因为这样不知要搭进去多少打探道的钱,若能根据图纸一炮轰出钼精,钱就像挡不住的洪水涌进来,那多解渴啊。”萧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你这是脖子上架刀。”唐鸿儒苦笑道。
“哪敢呀?你还是我的领导呢。”萧云故作吃惊道。
“你还知道我是你的领导啊?!”唐鸿儒吹胡子瞪眼道。
萧云咧嘴一笑。
“曾经我们都是一块有棱有角的石头,为了生活,才把自己磨炼成了一个球。”唐鸿儒叹道。
“谢谢唐校长。”萧云明白他的口风,赶紧顺坡赶驴,轻声道,“我想先跟你要一个人。”
“你是不是很早就打我主意了?!”唐鸿儒发现自己正一步一步落入这个年轻人挖好的陷阱。
“不是。”萧云说谎的技术炉火纯青。
唐鸿儒摇摇头,唉声叹息,轻声道:“说吧,想要谁?”
萧云嘴角渐渐弯起,凑近唐鸿儒的耳朵,轻轻说出那个人物:“你的得意门生,董悲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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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一种女人。
她们工作至少已经三五年,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和不错的待遇,有些已经跻身管理层。她们有一段或者几段感情经历,温柔、成熟并且懂得体谅,有时,也像个小女孩似的相信会在下一个路口遇见r.ight。她们步入了女人最风姿绰约的年华,尽管有时,内心充满对未来的恐惧,但至少在旁观者眼中,她们独立而妩媚,聪慧而淡定,骨子里仍然棱角分明。
这样的女人,你可以称她们知性美女。
这样的女人,比那些性感尤物更容易成为男人的红颜知己。
这样的女人,有时叫苏楠。
从俞知堂家里出来后,萧云就送沐小青回到宿舍楼下,看着她上楼,到二楼时,她探出身使劲挥了挥手,然后匆匆转身,再没露面,从始至终,两人没说过一句话。萧云站在原地抽了根烟,然后猫到阴影里,拿手机拨了苏楠家的号码。不是他不想直接打苏楠的手机,而是因为他知道,自从她得知他9月9号要结婚的消息后,就再没理过他,不见面,也不接电话,仿佛要与他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了。
“喂,哪位?”苏楠她妈接的电话。
“老麦呀,夜里一个人冷清,出来陪哥喝点啤酒。”萧云立即改变声线,胡言乱绉道。
“打错电话啦!”田姨在电话那头愤懑道,然后就挂了电话。
萧云看着掌心里悄无声息的手机,喟然长叹,可没几秒,又重新响了,竟然是苏楠的手机。
“二当家!”萧云兴奋道,像古代皇帝突然到大臣家造访,那位大臣感激涕零,皇恩浩荡啊。
“刚才是你打的电话?”苏楠的语气平淡得令人窒息,就像一井死水,没有半点起伏。
“这样你都猜到是我,心有灵犀一点通啊!”萧云说着情侣间常说的打情骂俏话语。
“以后超过10点,就别往家里打电话,免得他们烦心。”苏楠并没理会他的,依然平静。
“可我想听你的声音。”萧云柔声道。
“现在听到了吧?”苏楠轻声道。,
“听到了。”萧云微笑道。
“那我挂了。”苏楠淡淡道。
“别呀,别呀,妮子,喂,喂,喂!”萧云心急如焚。
“嗯,我在。”苏楠温柔道,根本没有一丝要挂电话的意思。
“我想见你。”萧云情深意切道。
“来接我。”苏楠爽快道,没有拒绝。
挂上手机之后,萧云心潮澎湃,如同曹孟德得知许攸来投,欣喜若狂到跣足相迎,他似一道闪电般飞速离开宁大生活区,去门口取车,迅疾发动,融入黑夜。可能他这辈子都没有开过这么快的车,风驰电掣,超了无数辆车,闯了无数红灯,原本正常要50分钟的路程,他愣是给缩短了20分钟。
等他赶到新城花园苏楠的新家时,这妮子已经坐在路灯下的一张长椅上了。
休闲衬衣、奶黄棉布裙,清爽凉鞋,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说不出的娴静柔美,倾国倾城。
夜里的城市暑气已然消退,凉风习习。
萧云在她旁边坐下,视线没离开过那张绝美脸庞,眼神道不尽的柔情万丈。
“今晚这么有空?”苏楠淡然问道。
“我哪天晚上都有空,只是你不肯见我而已。”萧云轻声道,轻轻牵起了她的手。
“有什么好见的,还不是那样?”苏楠低头道,没有挣开他的大手,反而抓紧了一些。
“你是我的眼睛,没了你,我就看不见全世界,你要这么狠心吗?”萧云捧起她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