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各地走着,有一段路,甚至是白素坐在独轮车上而由我来推她。
直到一个月之后,我相信我们已完全摆脱了跟踪,我们才到了新德里。
在新德里办了一些手续,我们带着金球,直飞美国。
在我们流浪于印度的时候,当然没有机会研究那金球,而且,我根本不敢现露出那金球来。
萨仁已经死了,如果我再失去了金球的话,那怎还对得起他?
而到美国去,也是在那个时候决定的事情,因为只有在美国这科学高度发达的国家中,我才能找到帮助我研究这金球的朋友。
在飞美国的途中,我仍是寸步不离那只金球,一直到我们到了美国,在一个朋友的别墅中住了下来为止,我才有机会研究那金球。
那位朋友是一位光学专家,他的别墅在一个大湖的旁边,那个大湖之旁有许多别墅,但是每一幢房子的距离都相当远。